一点点的露出了本来面目,将办公室的另一个人挤走,最终当上了主任。
许臻娘越想越觉得这个云姨娘太厉害了,简直堪比洪水猛兽,再看看一脸纯真的秦若望,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望天,握拳:“这么强悍的人,又是你的长辈,你才不是她的对手。放心吧,有我在呢,女人对女人,这就是最终的宿命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秦若望有些犯傻,不过还是很尽责的给脑子抽风的老板解释:“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不中用。云姨娘的那点小伎俩,害不到我身上。”
“为什么?你们男人是对柔弱会哭的女子最没有抵抗力了吗?”许臻娘还在幻想着自己将这朵小白花boss痛打一番后的情景,听他这么说,倒是有几分奇怪。
难怪你总是教育许汀,说什么哭哭啼啼的女人最烦人,又说什么看上去柔弱的女人心计最深,弄得许汀对这种女人是退避三舍。想到这里,秦若望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许汀这家伙,前些日子还跟我抱怨,说隔街的一个小丫头总是对他含情脉脉的,他很头疼呢。”
“什么,这个臭小子,居然不跟我说?”许臻娘跳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若不是他现在睡着了我就要去拧他耳朵”的模样。
秦若望倒是好笑起来:“男孩子嘛,有些心事自然喜欢跟年长的男人说,这是正常的。”
的确,现代教育里,不是常说父爱是孩子成长中不可缺少的吗?许臻娘叹了一口气,果然,无论她如何强悍如何能独挡一面,在许汀的眼里还是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她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秦若望,怎么看这个人也不能算得上“爹爹”的位份啊,顶多算的上是个年纪大点的玩友。
“喂,我说,你像许汀那么大的时候,有了些男生的小烦恼,也是跟你爹说的吗?”
秦若望脸色暗了暗:“那个时候,爹的眼里哪里还有我,他只看得见云姨娘一个。说实话,小时候的我还是真的蠢,云姨娘对我很好,总是嘘寒问暖的,而娘却总是板着脸,要我好好的学医好好的读书。每次我读书读累的时候,都会很委屈的想,为什么娘不能像云姨娘一样温柔的对我呢。再后来,我慢慢长大了,才一点一点的明白了母亲的苦心。只可惜,罅隙已经形成,我不知道如何对娘表示关心,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我。直到娘病重在床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才知道,世上对我最好的那个人是谁,只是,现在她已经去了。”
许臻娘眼神倒是柔和了下来,她想起了自己真正的爹娘和弟妹,子欲养而亲不待,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吧。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秦若望的肩膀:“你放心,你虽然没有了母亲,但还有我们。许汀和花花就不说了,我比你年纪小,且女人一向比男人长寿,所以说,我们都不会在你前面去的,你不用担心再伤心一次。”
这是安慰吗?你确定你这是安慰吗?秦若望抚额,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被这么一番“安慰”下来,自己的伤心确实统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
第19章 第十九章
许汀最近确实很烦。他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娃娃了,而是一个半大的帅气小伙子,颠沛的生活又让他很快的早熟,总之,在附近的孩子圈子里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
所以,他那点少男小心思只有对秦若望讲了。只可惜,秦若望也是个不着调的,总是对他加以各种嘲笑,并以此为把柄,威胁他好好的用功学医。啊啊,日子过得好辛苦啊,许汀望着蔚蓝的天,他是男孩子,现在又学了一身的好本事,医好了一些病人,受到一些夸奖,顿时有了些想要出去闯闯的念头。可是,如果他走了,家里是不是就剩下姨姨一个了?
许汀不是傻子,前些天来店里撒野的人是找秦大哥的,自然是麻烦事。可按照姨姨的脾气,秦大哥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管,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要不,说服姨姨,将秦大哥扔出去,或者是,让姨姨带着自己和花花闯江湖去,留秦大哥一个人自生自灭?嗯,这个主意好。许汀撑着下巴,开始思考着抛下秦若望的一千零一种方法,根本忘记了手上还拿着需要摊晒的药材。
“啪”,秦若望拍了一下许汀的脑袋,“想什么呢,不是让你过来晒药材的吗,怎么了,看上哪个小姑娘了?我可要去告诉你姨姨了。”
“又拿姨姨威胁我!”许汀不满的撅起了小嘴,本来还对抛下这个人有一丝的愧疚,现在全部消失殆尽。想到秦若望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许汀觉得好生出气啊。
于是,当晚许汀便鬼鬼祟祟的钻到了许臻娘的房间。“姨姨,姨姨,你睡了吗?”
“还没有,不过花花睡了,可别吵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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