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莫商一手推在温若甜肩头,但没怎么用力,想等她情绪平复了一点再心平气和的跟她说,结果下一秒就见白月颜下车了。
以为她动了怒气,要过来理论一番,结果下一秒,就见她走了没两步,停下,打开驾驶座的门,上车。
白色宾利在夜色中绝尘而去撄。
她从下车到上车,甚至全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脸上也没有任何愤怒的痕迹,仿佛压根没看到他们似的。
之前在车上她就说了,一会儿先回南宅跟他爸妈吃一顿晚餐,之后就去看她的那群姐妹们的偿。
只不过当时他还在恼她,没搭理而已。
所以说,气不能随便生,他刚刚大度的原谅她对他的冷嘲热讽,这会儿也好歹能卖个人情给她。
……
询问了一下正在楼下兴奋的拆礼物的姑娘,说是八戒同学长途劳累,陪她们吃过晚饭之后,就上楼睡觉去了。
因为人太多,房间不够用,白月颜偶尔在这边睡,也并不是自己一个卧室,而是跟她的宝贝妹妹米娅一个房间。
米娅还在楼下玩,他猜想卧室里没有人,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后,索性就径直开门进去了。
白月颜洗完澡出来,不等将浴室门关上,就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流。
一转身,果然就见南莫商正悠闲自在的坐在她的单人床上,衣冠楚楚,斯文雅俊,眼神里却又写满了放荡不羁的轻佻。
红唇微抿,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继续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跟你前未婚妻抱够了?”
“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正在哭着跟你哥哥告状。”
男人放肆的视线盯着她浴巾下露出的两条修长白腿:“就算不跟你哥哥告状,也应该哭才对。”
“为什么要哭?”她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反问。
“别的女人抱了你的未婚夫,你说你为什么要哭?”
“你也说是别的女人抱了你,又不是你抱了别的女人。”
她在化妆台前坐下,倒了些护肤水在脸上拍着:“你是堂堂南氏集团的少总裁,别说全世界,就单单是孤城,垂涎你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我要是一个个的对付过去,不得累死?”
男人眉梢挑高,走过去帮她把乳液递进她手里,顺势将她一抱,自己坐到了座椅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所以?”
她保持着拍水的动作,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
“所以?所以要你自己洁身自好了,扑进你怀里的女人推出去,爬上你床的女人踹下去,溜进你卧室的女人丢出去,管好你的下半身!”
男人盯着镜子里她白白净净的小脸,闷笑出声:“你喂饱了我,我不就管好了。”
她动作一顿,仰头看他,语带威胁:“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喂饱你,你就打算去吃她们?”
南莫商低笑一声,大手比量着她纤细的小腰:“我如果还没玩够,有的是女人愿意嫁给我,伺候我开心,不干涉我在外面养女人,我又何必娶你这么个小磨人精,三天两头的给我脸色看,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动不动就给我惹麻烦。”
干嘛把她说的这么一无是处的……
白月颜不高兴的种种将乳液瓶子放回桌子上:“我会洗衣服好不好?!我也会做饭好不好?之前不也给你做过吗?你自己嫌弃难吃不吃的,赖我?”
男人拿着她的小手放在她胸口,低笑:“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那是人吃的东西?”
“……”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郁闷的瞪他一眼,拿起来,划开接听:“哪位?”
“阿颜,呜呜……你救救我……”电话里,女人凄楚无辜的声音传入耳孔,柔弱又委屈。
白月颜拍掉南莫商在她腰间不安分的大手,拧着眉头问:“出什么事儿了?”
“我不知道,他们莫名其妙的就把我带进了警察局,说我是黑户口,说我偷窃,逼我认罪,还说要判我10年……呜呜,你快来。”
白月颜低头摆弄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笑了下:“哦,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不就10年牢嘛,弹指一挥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啊!”
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瞬间激怒了那边哭哭啼啼的小女人,隔着电话都能听到椅子倒地的声响:“白月颜!!!你别忘恩负义!我在你店里砸了那么多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要是见死不救,我……”
“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瞎激动什么?”
她没好气的打断她:“先等着,我晚点去接你。”
挂了电话,南莫商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探入了她浴巾内。
她没好气的拽出来:“有正经事呢!”
男人心猿意马的听着,薄唇细细密密的吻着她柔嫩白皙的颈:“嗯?”
“曼曼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物,被关警局去了,还说她偷了东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就算偷了东西,也不至于判到10年去,肯定是有谁施压了。
男人柔软滚烫的唇吻上她的耳后,嗓音低哑:“曼曼?曼曼?”
“嗯。”
“她攀附上的那个唐总,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其实全靠他老婆在背后的助力!她去勾.引她的男人,你觉得,她能放过她?”
那个唐总一向fēng_liú惯了,包.养的女人很多,他那个老婆又实在爱惨了他,一直忍着没离婚,平时他给他的女人们买个包包送个项链什么的,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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