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太后!”
那个人惶恐的跪在了我的面前,吓得不敢抬头,哆哆嗦嗦的说话不利索。
我低头仔细一看,竟然是荣禄,他这消息倒是够快的,我这边说了没几句话,他就已经赶到了。
荣禄跪在地上,兰儿还没来得及开口,灵儿便慌张的跑了进来,“太后赎罪,奴婢一时没注意”
“好了,你先下去吧,荣禄你也起来吧。”兰儿摆了摆手,示意灵儿下去。
荣禄微微诧异的抬起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我的时候,脸色唰的黑了下去。
“唐中正,你站在本官面前是什么意思!”荣禄脸色阴沉的厉害。
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不难想,他过来肯定是来拆我的台的,我还是赶紧撤的好,把他留给兰儿来处理。
“没什么意思,正巧要出去,既然荣大人到了,那我就告退了。”
我说着,直接越过了荣禄,朝着外面走去。
谁知,荣禄一个转身,站起来拉住了我的胳膊,义正言辞,“唐中正,怎么,你这样就想走了?”
“那荣大人还有何见教啊?”我微微勾了勾唇角,云淡风轻的看着他。
看来,我猜的没有,骆秉章事先一定是先找过了荣禄了,那天荣禄匆忙的入宫,想必也是为了我假传圣旨的事情。
“唐中正,你假传圣旨,私自放走了石达开,按照我大清律例,应当立刻斩首!”
我不得不佩服,荣禄果真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是我这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荣禄,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圣旨是哀家传下去的,你就不要再跟着捣乱了。”
兰儿呵斥了一声,意思表达的很明白,只要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看的出来,兰儿是在故意维护我,但是,在大清朝,她的话就是真理,任何人都不能质疑。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荣禄竟然不买帐,继续抓着我不放,“就算他不是假传圣旨,那私自放走了石达开,也是重罪一条!”
看得出,荣禄是很想置我于死地,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难道只是因为我曾经是他的亲信,还是因为吃醋。
在野史上,慈禧和荣禄两个人的关系总是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两个人关系暧昧,有人认为两个人有私情等等,当然,那些编造野史的人,肯定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芝麻绿豆的小时能说成天大的事情。
如果百年之后,那些编造野史的人,会不会把我也写进去?
当然,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甚清楚,即便是现在。
“唐中正有没有私自放走石达开,你是怎么知道的?”兰儿板了脸色,质问荣禄。
荣禄语气一滞,有些迟疑的回答,“是骆秉章说的。”
“骆秉章今天早晨已经来见过哀家了,他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此事与唐中正没有任何的关系。”兰儿笃定的开口。
荣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过了有一阵子,他才说,“那太后决定了没有,究竟派谁去剿灭长毛军。”
“哀家和慈安太后商量了一下,还是由你去比较合适,你意下如何?”兰儿问荣禄。
我站在一边,心里划过一丝疑惑,不是说要派僧格尔沁去的吗?怎么又变成了荣禄?
我这一路上,听到老百姓的议论,大家都僧格尔沁都是一致的好评,据说,凡是他星行军过的地方,都格外的照顾当地的百姓,军纪十分的严明。
而这个荣禄,虽然也是清末的名将,但是,看他对我这样的态度,我是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从宫里回来,我心里感慨良多,石达开最终还是落网了,我终究是没有能救下他。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最终走到了恭亲王府,或者是心里原本就想来这里吧。
我走到恭亲王府的门口,有小厮在两边站着,见我去了,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唐大人里面请,小的这就去通报王爷。”
其中的一个人把我带到了大厅,另外一个人去通知恭亲王了,我坐在大厅里,喝着下人送过来的茶水。
我脑子里一直想着石达开的事情,他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再努力一次。
我正想着,奕欣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的如沐春风,“你小子还真是一员福将!这么险的事情都能逢凶化吉!”
“侥幸罢了,对了六爷,我跟太后说了咱们想要效仿洋人的事情,她一口就答应了。”
我赶忙转移了话题,省的他再问我,为什么兰儿会放过了我,还有具体的细节问题。
“真是太好了,我正发愁怎么跟太后禀报这个事情呢!”奕欣兴奋的开口。
“六爷,咱们要拟出一个具体的方案,到时候直接给太后过目。”
“我已经整理过了,阿四,去本王书房,把那个黄色的本子拿过来,就在案几上面。”奕欣说。
阿四的动作很快,眨眼的功夫便把那本黄册子给拿了过来。
我一边翻看本子上的内容,一边听奕欣讲。
“我考虑过了,你所说的师夷长技以自强,这其实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咱们首先应该派一批学子去留洋学习,然后着重从军队方面入手。”
“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水师,我们需要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水师,然后是工厂,制造一批像洋人那样的武器,兴办自己的工业。”
我看完了奕欣的方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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