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时候,经常出入那种场所,不沾腥才怪。
她不在乎富大是否是chu男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荣事,而且,就女人来说,第一次最好不要交给一个chu男,没性福可言!
可,一想到富大经常在流连于色.情场所,并且跟色.情场所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以后还要经常流连于色.情场所,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她就觉得这心啊,就好像有人用橡皮筋在上面一圈圈地缠绕,一圈圈地收紧,疼得难受。
之前,她不是没想到,只是老大不说,她也不逼着自己朝那方面想。
今天,从老大口里说出,她不乱想都不行。
“麦麦,怎么了?”富大见自己说完,她不但没有舒颜,反而眉头越皱越紧,晶亮亮的眼睛弥漫上一层让人心疼的水雾,不禁有些慌了,这孩子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来那时,性子阴晴不定,可离丫头来那个还有半个月呢!
乔小麦推开他,淡淡地说,“我困了,想睡会,”
她怎么了?她头疼、她憋屈、她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可她怎么说?难道说我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头疼、憋屈、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富大抱她到休息室里睡,然后,她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相当沉,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半了,富大正在跟他宿舍的老黑在商讨着什么,见她揉着眼睛从休息室里出来,两人均是一愣,富大先反应过来,对老黑说:美工方面的投稿,先放我这,其他人选你自己敲定吧!
老黑点点头,拿起一个文件夹,朝乔小麦笑了笑,便走人了。
富大招手让她过去,乔小麦因为刚醒,脑子里糊糊的,见他招手,便走了过去,习惯性地朝他怀里一窝,问,“老黑找你干嘛啊,”
富大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高,低头吻上她的唇,唇瓣厮磨,舌尖在她的唇形上描了一圈,然后,轻轻吮吸啮咬。
乔小麦有些晕眩地抓着他衬衫的衣襟,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舌尖撬开她的双唇加深这个吻。
心跳声“咚咚咚”地敲着震响,富大左手从她t恤下摆探入,乔小麦以为他要耍流氓时,他却两手掐着她的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间处,引起酥麻阵阵。
乔小麦呻吟、哼唧,觉得这样的抚摸很舒服,便不想推开他。
许久之后,富大才结束这个吻,轻啄了一下她迷蒙的眼睑,哑声说:“下次记得完全清醒再出来,”
乔小麦‘啊’了一声,不懂他的意思,富大捏了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你初醒的摸样有多迷人吗?”
乔小麦摇头,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相信,什么女人刚睡醒的时候是最美的,都是扯淡,其实,女人刚醒的时候,是一天当中,最难看的时候。如果是习惯化妆的女人,那就更恐怖了!
她上世就被吓到过,那晚,几个要好的小姐妹喝醉了,在一女友家客厅过夜,早上有电话响,女友穿着睡衣就赶过来听电话,恰好她刚睁眼,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女友放下电话,见她的傻摸样,问,“吓到你了?”她故作镇定地说:“还好!”其实,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化妆后很漂亮的一大美女,早上的时候原来是那么恐怖的,眉毛不见了,眼睛变小了,脸上一堆巴点,头发蓬松得象个疯子,还好那时她喜欢看鬼故事,心脏负荷能力比较强,否则,非吓出个好歹来。
所以,富大说的迷人,她根本不信,不丑是真的,毕竟坯子在那。心道,这家伙说这番违心的恭维话,不是居心叵测,就是没安好心。
于是,哼哼,问道:“你有事求我?”
富大见她撇嘴,咬了下她的脸颊,笑问,“你不信?”
乔小麦打着哈哈,就要从他怀里站起,被富大箍在怀里,咬着耳尖,说,“你不信没关系,但要答应我,以后要等完全清醒再出来,”
乔小麦懒懒地应着,她也怕吓到别人。
富大得到她的应允,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唇瓣,放她起来,问她渴不渴,乔小麦说,渴!
富大起身走到冰箱前,问,“酸奶?”
乔小麦摇头,“不要,”她脑子清醒了,想起了睡觉前发生的事,然后,又开始别扭起来。
“果汁?”
“太凉,”
“茉莉花茶?”
“太热,”
“温开水,”
“没味,”
“放点蜂蜜,”
“不想喝,”
富大知道丫头又开始闹性子了,笑了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放到茶几上,乔小麦瞟了一眼,然后,炸毛了,“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没长大的奶娃娃,你根本就没把我跟你放在一个层次一个年龄段上看,你根本就把我当奶娃娃看,”
难怪无论什么场合,他给她的永远是奶,鲜奶、酸奶、稀的、浓的、纯的、调味的……
富大忍不住笑了,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坐到腿上,“是啊,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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