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剑锋看出了两人的顾虑,说,“国泰和乔栋也大了,不如让他两练练手,”这几年他在b市,但a市还是有他股份的,所以,这边赚钱,他也是有分红的,他深谙不能把钱放在一个碗里的道理。
富三叔有些犹豫,虽然两孩子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但到底还没有独当一面过,这么多钱砸下去,万一亏了,挺让人肝疼的。
郑剑锋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笑着说,“不放手让他们试试,他们永远是在老鹰庇护下的雏鹰,而你们也永远当他们是孩子,”
于是将富大和乔栋叫过来,将b市的情况和他们的想法说了下,最后,问,“你们呢?怎么想,”
乔栋慢条斯理地说,“就目前经济来看,b市的房价还得升,保守估计,至少一倍,”
富大点头,说,“可以做,爸,三叔,你们不用觉得肝疼,给我们拨个地皮钱就行了,其他,我们自己搞定,”
口气不小,不过,富爸和乔爸对望片刻,笑了,不愧是他们的儿子,男人嘛,就得像这样有脑子有干劲,敢拼敢闯。
畏首畏尾,身其余己,成不了大事,再说不还有郑剑锋在一旁看着嘛,真亏了,也当花钱涨经验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完后,才想起我上章的留言,抱歉,再补上一章!
干掉小三
早年富三叔承包家具厂时,就听麦麦的话,也学着服装厂走品牌路线,岚霏借着广告火了之后,他也给自己的家具品牌做了广告,现在,大家越来越看重品牌,他的家具厂也是鸟枪换大炮,越做越红火。
这不,家具厂的厂长牛振就跟他打报告,要求扩建家具厂,说家具厂现在的产量不足以应付明年的订单,要知道现在的家具厂可是经常加班加点,现在还没有八小时双休制的概念,都是多劳多得,所以工人也乐意加班,加班多,挣钱多啊。
在这种工作量下,还不能完成订单,这说明什么,订单多,来钱多啊,本来他对家具厂就是抱着玩票的心态,反正也没投资多少钱,而且还有国家补助可以拿,所以并没花太多心思,只是将原工厂里几个看不顺眼的领导都踢了,在工厂员工里提拔几个办实事、有能力的人上来管理,然后就放权了,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干大了,定好了扩建的初步方案后,吆喝着他的功臣们去吃酒,犒劳三军。
“牛振啊,老子没看错你,放手去干,要人、要钱说一声,富哥我绝不给你拖后腿,”富三叔喝的面红耳赤,拍着牛振的肩膀,震的桌子都抖三抖。
“富哥,我还真想跟你要个人,上次您拿来的几张家具图纸除了您要的那套,我又做了几套,放咱家具店里试着卖,您猜怎么着,抢疯了,好多商家都跟咱们定了那款家具,你看,能不能把那人请到咱们厂来做设计师,”
富三叔听后,哈哈大笑,“牛振啊,这人我可请不动,”
“为啥,咱多给开点钱,不行,你把给我加的工钱加给她,”
富三叔笑的更欢畅了,“牛振啊,我知道你求才若渴,也知道你一心为公,可我不瞒你说,上次那图纸,是我干女儿画的,她嫌自己房里的柜子太大,就自己试着画了几张图,求我找人给做出来,这孩子难得求我一回,我寻思着也不会费啥大功夫,就找你给做了出来,”
“随手画的?”牛振不信。
“嗯,随手画的,她打小学画,画的一手好画,画啥像啥,”富三叔吹嘘着,那得意的摸样跟自己亲闺女似的。
“那你让她再给随手画几张,”
富三叔干掉杯中的酒,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样吧,牛振,你再给公司招两个年轻点的专业设计师,钱方面,你做主,她不行,丫头开学就上一高了,不能耽误她学习,再说,她在这方面也不懂,就是怎么好看怎么画,”
牛振见没戏,也不强求,点头,说,“好吧,”
富三叔笑,“建国,二哥说得对,麦麦就是我的小福星,啊,不对,小财神奶奶,”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就我家麦宝,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灵气,保不齐就是天上掉下的仙女儿,”乔建国也喝的脑袋大脖子粗,张着血盆大口,笑的震耳欲聋。
旁边,李红梅还有几个家具厂的领导们少不了又将两人的领导能力吹嘘一番,嗯,顺带还不忘将作陪的两位大公子夸赞一番,什么少年有为、虎父无犬子,富大和乔栋作为晚辈,被几位长辈灌了不少酒。
白脸、黑脸都透着晕红,晕晕乎乎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中途,两人结伴去卫生间,洗完手,乔栋从裤兜里掏出烟来,漫不经心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问,“你打算怎么做,”
富大扭头看他,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上烟,抽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这事你怎么看?”
“我爸对她没兴趣,你爸,说不好,男人嘛,对弱势的女人总能轻易引起怜惜之心,尤其,她还是个育人子弟的老师,”乔栋嗤笑。
富大吐了口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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