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地,原来如此!”凌越现在有种冲动,放一把五行仙火,将这里付之一炬,否则不足以泄他方才受惊之辱。“摩昂兄弟,你刚才开门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灵魂的异常?”
摩昂摇了摇头,道:“没有,自打在门口差点着了道以后,我便小心了很多。凌兄弟为何会这样问?”
“我方才也差点着了道,这地方还真是邪门。”
摩昂飞落下来,径自走进屋内,他在每具女尸上略微检查了一下,指着一名女尸头顶上的银针说道:“你看这银针,我想此女身体上类似的银针还有不少,用以保存尸体完好。这些银针定有很多扎在尸体的痛穴笑穴等穴位之上,保证此女死亡之时,在身体不会有损伤的情况下,却处在最痛苦的状态,以确保魂魄的怨念最深,威力最大。”
他四周观察一下,找准了屋内的阴穴所在,盘腿坐了下来,道:“每晚子夜时分,百阴交汇,邪魔大都会伺机而出,凌兄,咱们守株待兔,让它自投罗网。”
想到方才受的惊吓,凌越也确有报仇雪耻的**,当即进屋,变成周星星的鬼脸模样,坐在摩昂旁边。
摩昂傻眼道:“你变化的模样怎么看着这么怪?”
“这里阴煞之气太重,让人压抑的想要发疯,我变个鬼脸应对,让自己轻松些,也调和下这屋里的气氛,缓和一下这里的沉重气氛。你难道不觉得挺好玩的吗?”
摩昂愣了一下,道:“还好。”然后,便不再说话,入定了。
天色已暮,屋内的阴气越来越重。凌越从入定中醒来,视野顷刻间到了雾凇岗外数里处。
崎岖的山路上,店小二带着几个不良青年,驾着两辆牛车,一辆骡子车,艰难的走着路。
坐在牛车上的一个矮胖子哭丧着脸说道:“拾缘哥,天这么晚了,等到雾凇岗恐怕都要半夜了,咱要不在这儿歇一会儿,等天亮了再赶路。”
“死胖子,有什么好害怕的?别人或许还需要怕那雾凇岗的鬼,你却完全不需要怕。”说话的人正是店小二,他因为两岁的时候来到林杏村,被店老板捡了,因此跟老板的姓为李,老板随随便便给他取了个名叫做拾,老板呢,读过一点书,为了体现自己在普通村民中的优越感,他给李拾表了个字,叫做缘,没错缘分的缘。
李拾缘偶尔给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也会非常自豪的说:“免贵姓李,名拾,字缘。”
村里一起长大的伙伴们都称他为李拾缘。
李拾缘从小调皮捣蛋,虽然聪明绝顶,但偏偏游手好闲,不干正事。不过还别说,这小子记忆力惊人,不学有术,虽然没怎么用心,识的字却比他的养父店老板还多;也没怎么练过武,就看人家耍了两下子,结果舞枪弄棒,一点就通。
靠着古灵精怪的脑瓜子,李拾缘就成了同辈中的孩子王。
“为啥?”听了李拾缘的话,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草绳,迫不及待的问道。
“因为你是胆小鬼,也是鬼啊,鬼见鬼,还有什么好怕的。”李拾缘一边砍着路旁的干柴,一边戏谑的回答着小胖子。
胖子感觉自己刚刚从水里冒出来的头,被李拾缘一下子又按了下去,差点没哭出来:“可我是人不是鬼啊!”
李拾缘大概觉得耍的够了,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马上就有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甩出去,就算是鬼,也得听咱们的话。”
胖子心里再次充满了希望,牢牢的抓住李拾缘抛下来的救命绳子。“当真。”
“当然,你拾缘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切!”嘘声响成一片。“拾缘,你还有脸讲这话?”“骗我们最惨的就是你。”
胖子此刻有些生无可恋,对李拾缘算是失望透顶了,恨不能将自己沉到心情抑郁的水底里再不出来,直接淹死得了。
这时,他看到火光一亮,接着火光一灭,有气无力的说道。“拾缘哥,你赶紧把火把点起来啊,你看看这天,连个星星都没有,再没有点光,不用到雾凇岗,咱们在这里就要吓死了。”
有人随声附和道:“就是啊,太吓人了。”
李拾缘道:“这里风大,刚才差点就点着了,不要着急,信拾缘哥者发大财。”
李拾缘拉着几个人躲在车子底下,围成一个圈,继续点火把,刚刚点着,噗的一声又灭了。如此三番,刚开始李拾缘他们是着急,接着便有些害怕起来。并且恐惧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他一旦发生就会四处蔓延,并且会造一个死循环。只要你一旦沉浸在恐惧中,就会恶性循环的越来越恐惧。
胖子道:“鬼!有鬼!”
各种阴阳怪气的尖叫响了起来,刚才还聚在一块的伙伴们在惊叫声中一哄而散。“有鬼!”“鬼来了!”
“你!你们!”李拾缘对兄弟们的逃走有些无奈,他也很害怕,此时天色已黑的很彻底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自己的几个兄弟,哎呦哎呦的乱喊,不是撞到了什么,就是摔了一跤。
他心慌慌的在地上乱摸,可是那把让他赖以为依仗的龙王宝剑却不见了。他越心慌越找不着,越找不着越心慌,很快便陷入了另一个恶性循环之中。“龙王爷爷,你别玩了,快出来啊!”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龙王爷爷没有回应,回应的是轻轻的嘶嘶声,很近,似乎就在他的头上。
拾缘的心脏高一下低一下,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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