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过激的情绪,也让红缨猜测到了什么,顺着目光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云舒所站的位置。
但来之前,公主就已经表示过不泄露身份,这个时候红缨站在中央,看着距离自己还有几步远的母亲,再看着不远处站着淡然若素的公主路云舒,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做。
也明白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出面处理,直接交给红缨来处理这是明确的为难她,她虽然很受东方钥和东方齐信任,但毕竟不是皇家血脉,她只是叶皇后当年贴身女官的女儿而已,在红缨的心里,她和她的身份,她看得很清楚,头脑也很清醒。
面上露出微笑,主动朝着月娘走去。
月娘的情绪虽然激动,但是看着云舒的动作,她还是马上做出了反应,迅速也朝着颜箹走去。
叶皇后过世多年,她如今也嫁作人妇,聂府的当家夫人,虽然是商人家的当家主母,可因为身份特殊,在京城地位也很不一般,但是她却始终未能忘记自己的主子,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如今这一切都是主子叶沁岚给她的,这些年她同样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皇上能够顺利找回小公主,但是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她的女儿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她几乎都死心了,潜心向佛,只希望佛珠能够听到她的声音,能够让小公主活着,就算没有锦衣玉食,也希望小公主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能健康快乐。
这突如其来出现的,明显就是年轻时候的叶皇后,虽然长得不似,可那一身气质,特别是那眼睛,她几岁就跟在主子身边了,当然对主子的一切都很熟悉,所以她才能第一眼看到云舒的时候就感觉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主子。
她也很冷静,曾经作为叶皇后的女官,如何可能没有一身本事。
冷静下来之后,已经和云舒站在了一起,彼此眼神对视,都写满了愉悦。
“公主?”红着眼睛,月娘有些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就怕自己认错了人,但是,眼前这个这么像主子的女人,如果不是公主,她都想要自挖双眼。
云舒听着这个喊声,微微勾唇,“钱姨,您好。”
很简单的称谓,却直接再次让月娘红了眼,而这一次,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滑落眼眶,红唇颤抖,语气不稳,眼神留恋不舍的在云舒脸上打转,那种感觉,让她心口翻涌,疼痛的感觉让她好几次或许都上不来。
很多人都知道她叫月娘,已经鲜少有人称呼过她的姓氏啊,如今很多人喊她,都是将聂姓冠在她头上。看来,公主回来之后,对她的事情,也了解过很多,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就喊出她的姓氏。
还是云舒眼疾手快扶住她,伸手不停给她顺着气儿,“钱姨,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被云舒点醒,月娘连连恢复状态,伸手,恭敬的道:“公主,刚才多有怠慢,还望公主见谅,我们先到前厅坐吧。”
这个时候,聂府的众人才知道,刚才他们大小姐口中所介绍的这两个朋友,什么公主的闺中密友,明明只有一个是公主的闺中密友,另一个,就是公主本人啊。
他们齐国所有人都知道,齐皇对叶皇后的深情,至今悬空后宫,空无一妃,任凭百官上奏,各种油盐不进,好在还有叶皇后为齐皇留下的一子独脉,否则,很多人甚至都以为,他们齐国会断后。
公主是他们齐皇心头最大的痛和遗憾,这些年从来没放弃过寻找公主的下落,都已经快三十年了,众人都始料未及,公主竟然真的被太子给找了回来,而且听说公主已经嫁人育有两子。
所有人都被迷迷糊糊的请进前厅叙话。
有云舒在,其他人自然不可能上座。
莫梓舟是云舒的好友,更是嫂子,所以上座其他人怎么都不肯坐。
最终无奈,云舒只能带着莫梓舟坐到侧面,上座悬空,云舒又让月娘坐在了她的另一侧。
老太太这个时候一张脸上几乎都要笑成一朵菊了,她听说公主似乎也猜到京都,没想到刚到京都,第一家拜访的,竟然是他们聂家。
心中本来对这个儿媳妇儿有很多地方不满意的,当然那都是内心里的,可没有表现出来,但如今,她却觉得这个儿媳妇儿似乎也没有她觉得那么不堪。
至少,如今齐皇最疼宠的公主对她就很重视,第一个拜访的竟然是他们聂府。当然这是说得光鲜的话,这傻子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冲着聂府当家夫人钱月娘来的。
“钱姨,虽然我出生后就失踪,在另一个国家长大,但我却知道您,父皇跟我说过很多他跟母后的过往,里面当然也包括您,我很庆幸母后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官在身边,而这些年,您也舍小义为大家,明明红缨可以在聂府享福,做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可您偏偏因为不放心我皇兄,将红缨放到宫中,这些年,您吃苦了。”之后又看向月娘身边站着的红缨,笑道:“红缨也吃苦了。”
“怎么会吃苦呢,能够为主子效力,是我们一家的荣幸。”这话是月娘说的,她说的一家当然是她和丈夫还有一双儿女,不会包括其他人。
她知道一些人因为嫉妒,私下里说了她很多坏话,说她骨子里仍旧是奴性思维,改不了,一辈子只是个做奴才的命。自己是个奴才,明明嫁人后自己的孩子可以做少爷小姐,却偏偏又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可是聂家的人怎么就没想想,她当年还未嫁过来的时候,聂家还只是个家里只有一个小杂货铺子的存在,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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