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琛紧紧地抱着她,“把我从小养大,和他们在一起生活那么久,我妈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她不敢杀人。”
“都敢自己给自己下毒,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舒小爱看着他,“都说女人如果问自己爱的男人,妈妈和自己的女朋友同时掉进河里,男人会先救谁?几乎所有的男人虽然嘴上不说,却会有行动救自己的老妈,因为老妈只有一个,女人可以再找,相比较我跟你妈之间,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排在你妈之后。”
他谷欠开口,舒小爱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唇,“这个我能理解,毕竟如果换成我爸和你,我也会选择我爸。”
她缓缓躺下,“你知道吗?这一刻我有多羡慕丹丹,因为她没有婆婆。”
“小爱,现在我妈真的不是以前的她了,她变了,现在处处为你担心。”
舒小爱反问,“是真的变了?”
“真的。”他低声说,“等你好了之后,你不想看见她,我便不让她来我们家,好不好?”
舒小爱不说话,沉默了几十秒,她说,“你这个时候来见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钟御琛紧握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如果我娶了别的女人,她永远都是我表面的妻子,我不会和她发生关系,也不会跟她同床共枕,一直一直心里只装着你,只爱你,只和你在一起,只和你生孩子,你会同意吗?”
舒小爱侧卧着,这一刻她的眼泪滑落,试问,换成别的女人当然会同意,或为钱,或为他的人,但她的底线永远都是不当小三,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
更别说让她的孩子以后有个小三的妈妈,不管孩子的妈妈是不是被孩子的爸爸深爱着,是不是比爸爸明面上的老婆先来后到,都不是理由。
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让自己深受煎熬,带给自己无尽的灰暗,一直让自己泪流满面,那么她会给自己建一座桥,然后离开。
看来,冥夜的话没有错,她和他,之间有跨不过去的鸿沟,难以逾越。
紧握着的手,最终还是会丢开。
看她静默,钟御琛准备说自己只是说说,不会当真,可是,趁着他没说出口之前,舒小爱声音没半点起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
听到她的回答,钟御琛很意外,“小爱,其实,你不用……”
舒小爱重新坐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微笑道,“我现在有病,不正常,你又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娶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再说,我也没打算做你钟家的儿媳妇,因为你妈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接受,不如住进你的心里,不嫁给你,这样也真的很好,最起码我是自由的。”
“你曾经告诉过我,你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可以改,我愿意为你改,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她的话没有半点异常,但通常没有异常的话才最有问题。
钟御琛亲吻她的额头,很浅很浅的吻,“我爱你,就跟你说的一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哪一种形势又有何妨?”
“我会在这里好好的配合治疗,然后尽快出去。”她自己心里岂不知道,钟母将她弄了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她出去,恨不得她一辈子都在这里才好。
“等你能用药物控制了,过些天我接你回去疗养,睡吧,我回去了。”
“一路小心。”她重新躺下,钟御琛给她盖上被子。
他很欣慰,她这么十几分钟都没有发作。
看来治疗效果愈来愈明显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舒小爱躺在那里,如同冰窖。
她睁着眼睛,直至天亮。
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很多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在不同的场合表现自己口是心非的能力也不一样,但很多男人却偏偏信以为真。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幽闭的房间,白天空无一人,晚上耳根子却不得已清净,自从钟御琛走后两天,舒小爱都没合眼。
眼看着不到半个月都要过年了,孙丹丹和小咪想见她一面,却见不上,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小咪只得让鸿塘去给钟御琛打电话,问问他能不能去看望舒小爱,得到的答复是,不能去看,因为舒小爱要积极配合治疗,争取治疗稳定的时候将舒小爱带回庄园。
“你说什么?!”江小咪怒视着鸿塘,腾地站了起来。
“别激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鸿塘就知道她是这个反应。
江小咪坐下,颤着音问,“钟少要结婚?”
“嗯,问过小爱了,小爱同意了,原本那晚上他就对我说了他家老爷子不肯退步,动真格的了,我以为事情能缓缓,没想到昨天,他给我打电话又说,老头子说,如果他答应现在就结婚,然后再生个孩子,就答应小二结婚后立马允许小爱被接回去,并且正式将公司股份转给他,黑衣人的召集令也给他。”
江小咪气的不行,“钟御琛他多大的人了还要听他爹的!我大姐刚犯病的时候,他就不能喊精神科的医生在庄园里治疗,为什么去医院,如果不去医院,现在想见大姐也不会那么难,别说我们,他自己都不容易见一面,他那批黑衣人是吃干饭的?难道不会去把人抢回庄园?”
鸿塘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刚开始不知道小爱是不是精神分裂症,所以带她去医院确诊,确诊后你以为还由得了小二控制吗?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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