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平静地只有微风撩波不见一点人为踪影的水池底下,玄白露突破水层被扔在了一边的墙下,这底下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不为人知形同暗匣的小空间,她浑身冰冷至极,抬头去望那层水面又几乎要被那些强强照射巡逻的灯晃瞎眼睛.
倏地她眼前白影一闪——
额……
怎么了?正在检查这个小空间的林景深闻声立刻回头探问.
她惨白着脸仿似惊魂未定,又眨了眨眼睛:有只虫子爬到我脖子上了.林景深直接将那果真存在的小虫子捏死,看着她不安的表情心里有根弦被轻敲触动,但到底还是不完全信任,怀疑她在打着什么主意,这个空间除了上面的人看不到下面发生着什么之外,俨然跟一个死牢没有分别,尤其还很阴冷,难道真的要困死在这里了么,不,那个叫菲尔的设计师绝对不会平白搞出这么个多余的地方来的,这里一定是通往狐狸台的关键.
趁着林景深移开目光继续打量别处的时间,玄白露屏住呼吸悄悄将一只手放到身后——那是一种熟悉且又安定的温度瞬间感染燃至全身,明明背靠之处如铜墙铁壁一般的结实,却没想到还暗藏了这样的玄机,这里果真就是与内台相接之处么?.
得知左立尧没事,玄白露心中虽是皆尽之喜,却也没办法用什么实际性的动作表现出来,她一边依靠心电感应似的与左立尧指腹相交,一边盯着林景深左右寻不得开台点而快要爆发的模样.
南希那武器的威力早在别墅时就领教过,根本不可能正面去跟林景深杠,也不能轻易惹他失控,可是,一路过来的时间里,林景深每一句话都表明了他其实并不想要什么后路的决心,如何能安全从他手上逃开,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不知是否上面有人砸了什么东西下来,水光突然被打出一层一层的痕迹,连带着叮铃的声音响的摸不到尾.
林景深此时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安,风吹草动都要神经一番,他不可抑制地举起小枪——你疯了!玄白露见状急斥:上面的人还没找下来,你就迫不及待要自投罗网了么!!!意外地林景深只是看着她愣住,仿佛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玄白露也看到林景深的嘴型在动,明明相隔很近,却没办法听到声音.
倏地她腰间一紧,从墙后传来了左立尧的声音:别慌,镜花水月你还记得么,想办法引他到倒立白三角,趁这家伙彻底发疯之前……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迟疑着什么.
玄白露往后靠了一分: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伤害到我.扰人心绪的声音终于结束,玄白露明确感受到身后的人不在了,镜花水月?她恍惚想起在跟菲尔视频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段——来不及细想更多细节,玄白露把目光定在了那快倒立白三角上的大砖块上,事实上林景深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那个地方,只是怎么弄都一无所获而已.
你刚刚说什么?
听碍消失之后,林景深来到她面前,目光已不是一般的怀疑,他推开玄白露的身子,试图能从这片墙上摸出什么门路来,可惜仍是无用功.
你刚刚说了什么?林景深又重新问了一遍.
玄白露微低下头,神情看起来很是弱气,她刻意压低声音:如果一直找不到离开的办法,上面的人也一直发现不了我们,你是打算在这里困到死吗你觉得给我这种人陪葬很可惜?可惜不可惜,也不是我说了算.
林景深的语气明显变软:白露,我知道我伤害过你,我也发过誓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可是事到如今事情发展成这个模样,我……我又还能谈什么遵守之说……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收手,一切还来得及.来得及什么?林景深几乎是匍匐在她身上的姿势,一方面他渴望能从与她的对视中看到一点光芒,一方面又羞耻于她眼神中真正的含义,而这地下的空气越冷,他便越渴望这具温香暖玉一般的身体.
他得到过她的心,可是他又亲自给弄丢了,却原来他才是那个难为水的人.
别……玄白露半倾开身子拒绝道.
林景深的鼻息已经打在了她的脸上,他仿佛正在脱落也正在回归着最原始的本能:就算不能看那狐狸台究竟是什么模样,白露,我也要得你一次,就算只是身体……林景深的神智开始半不清醒了,他抽抖着身子与嘴唇,不顾女人浑身都在抵抗,以本能的方式舔舐着她的脖子,除了扣着枪弹的那一只手,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强势向玄白露进发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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