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事,大不了你随便给我点够我用一辈子的钱就是,但是我不喜欢这种随便就搞出一个小生命的事情,所以,要不你戴套,要不我吃药,这几天跟你做的很愉快是事实,是我自己掉以轻心了,我会去检查的。”
倏地,玄白露身子一哆,男人被惹得风云变色的脸逼近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么?
相识以来他对她算还不错,说是养在温床也不为过,所以她一直在摸索一个名为界限的点,有些事情有些话他可以欣然接受,那么不能接受的,就是现在么?
一个能够凭一己之力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男人,她真是太轻率了。
玄白露正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男人的眸子也越来越沉。
左立尧忽然嘴角一弯嗤笑道:“吃药?也不怕伤了你的身子!”
“我无所谓啊……”反正也不打算要生什么孩子,要是吃一次就能避孕一辈子的话,她肯定毫不犹豫吃下去,可是,他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意思——
“嘘……”左立尧用手指竖在她的嘴上划水一样摸动着,探下身子直咬耳朵:“原来是我高兴得太早了么,除了林家、林景深之外,居然还有能让你排斥我左某人的存在?”
她别开他的手:“排斥?你是不是误会了?”
“那你说,你把我当什么?”
玄白露懵里懵懂:“这个问题不是一开始就很明确么,金主啊。”
“除了金主。”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我真的猜不到你的心思……”
“谁让你猜了?”
“那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
玄白露慌张地一缩脚,才发现在问话间男人已经把她逼到死角,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她的两只手往上——扣住了!
这办公室哪来的手铐?原来他喜欢?她扭动着身子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撸下皮带。
啪!甩在桌子上的声音穿透耳膜——
他这是生气了么?还是本来就一直攒着没玩这个招数而已,玄白露情绪复杂地低下头,好吧,如果这是被包养就必须要接受的话,她可以。
左立尧信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抬起头:“你说,如果这皮带打在你的身上,会怎样?”
“当然是会疼了,原来你有的爱好么。”
“不,只是我觉得,你太欠调教。”
她低喔了一声:“那就麻烦你,好好调教我吧。”
左立尧:……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衣衫尽乱,看起来放荡无比,可是一接触到她的眼睛,居然还能让他觉得她就跟一朵天山雪莲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明明她的yù_wàng也不自己低!该死的,他低头看到手中的皮带,这玩意要是打在她身上,敢情还是他比较疼啊!
明明大部分时候都在做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事情,一样的表情,可是她,冷极了,仿佛做爱交欢仅仅只是一种解压方式而已——左立尧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他本来也只是想一亲年轻姑娘的芳泽而已,却莫名其妙有了股赌博的快感,要玩心么?他都不确定过往的数段感情中到底有几分真心了,明明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对于各取所需的理解,他突然间倒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个女人如冰山也好,如火海也罢——
左立尧微眯了下眼睛,权当自己是这个位置做的太舒服,太久不为刺激与挑战所动了罢!
第二十五章:试试便知(h)
男人若虎,生猛得一脚将椅子踹飞到远远的角落里呆着,他弯着皮带啪一下打在女人的腰上、又啪一下打在女人的大腿上,雪白的胴体上两条紫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玄白露觉得疼所以叫出来了,但除了疼之外,心里那种瘙痒的感觉倏地就变成了瀑布一样抑制不住的流淌。
原来还有的癖好么,她再次疑问。
手早就被拷住了,由于被拷得太高她还是踮着脚的,完全的一览无余在他面前了。
这么两下之后左立尧又扔了皮带,他的裤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走前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女人,在她的唇边舔了舔:“宝贝儿,我想应该还没有人告诉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一,不要想别的事情,更不要想不好的事情。”
玄白露心里暗暗奇异着,忽又被他捏紧了下巴:“还要想么?”
“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她反问道。
左立尧烦躁心又起,并不是对于她这竟敢顶嘴的态度,而是她这个问题,他以为她在想什么——他绝对不可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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