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是怎么躺在绿化带里面,扇他巴掌他都是没有反应的。”林总说:“一直叫,叫他起来,没有反应。”
“他扇的时候就在想。”陈宇轩说:“这一巴掌是清洗费,这一巴掌是车费,这一巴掌是什么……”
“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林总说:“我当时穿的是一件花短裤。”
“我知道。”陈宇轩说:“那件我知道。”
“然后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没带钱出来嘛。”林总说:“穿个短裤衩就出来了,然后司机说……我先叫他嘛,怎么叫都叫不醒,打开车看了一下,像他身上的什么包啊,我给他收一下,全部都在。”
“手机也在,什么都在。钱包里面打开,一分钱都没有。”林总说:“钱包打开,里面就几块钱零钱。”
“全部花光了吗?”陈宇轩问。
“我不知道。身上就几块钱,钱包空的。”林总说:“那我在想,是不是被司机拿走了,我当时就这么想的。那也没有办法啊,这种东西,你也说不了什么。”
“没有证据。”陈宇轩说。
“然后,没办法,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吗的,跳起来拍他巴掌也没有反应。那没办法啊,我一个人也扛不走他,拖起来就额额额。”林总比划着流水烂泥的样子。“跟烂泥一样,没办法啊。”
“他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了。”林总说:“托起来,他就跟你流水一样又下去了。没办法,我就给小李打电话,我说起来起来,赶紧打个摩托车过来帮忙一下,小杨喝多了,在孙厝路口跟个死人一样。”
“然后小李就过来了。”林总说:“我就跟他说,你在这边看着他,我回去把摩托车骑过来,然后我就回去骑摩托车了。然后,两人把他架上摩托车,两个人硬扛啊,把他扛上去。”
“我在前面开车,把他放在中间,小李在后面这样子,把他扶着。”林总比划着:“这样扛回去的。开到楼下的时候,两个人扛啊,硬给他扛上去,哇,太累了。第二天,他说我就记得我打的的时候还跟司机聊天,聊着聊着就不记得了。”
陈宇轩很爽朗的笑着。
“整个人都是晕的,怎么拉都拉不住,真的就跟死人一样了。”林总说:“硬邦邦的。”
“他应该是喝那个炸弹了。”陈宇轩说。
“而且他还带了4瓶的葡萄酒回来。”林总说:“一箱啊。”
“一箱6瓶。”陈宇轩说。
“两瓶已经没了。”林总说:“有4瓶放在里面。”
“他跟谁喝啊?”陈宇轩问道。
“跟他叔叔还是舅舅。”林总说:“湖里那边的。”
“喝醉了。”余总笑道。
“那鸟人真是的。”林总说:“喝就喝,喝完了还带着4瓶酒回来。带了4瓶的葡萄酒回来。”
“哦,他上车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是不是?”陈宇轩问。
林总:“上车是清醒的。”
“风一吹啦。”陈宇轩说:“风一吹就完蛋了。”
林总:“然后,跟司机聊天,聊着聊着集美大桥的时候就吐了。”
“窗户一开就挂了。”陈宇轩说:“不吹风就没事。”
“从湖里那边打车过来。”林总说:“然后上了大桥就醉了,前后就几分钟。”
“酒这种东西,主要还是看你怎么去控制。”陈宇轩说。
“我总共,好像,我一共好像扛了他3次。”林总说:“第一次是跟小李。”
“啊你怎么不扛我一下?”陈宇轩问。
“还有一次是跟那个,在我们这里做那个瓷砖的。然后他们公司有一个聚会,聚会就聚嘛,那你喝的差不多,喝完就算了,他吗的。”林总说:“就是一个神经病,他吗的,脑袋坏了。那天我……”
“你要我喝到不省人事很难啊。”林总说:“我就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不喝了。打死我都不喝了,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公司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喝喝喝,在当场就已经喝趴下了。”林总说:“跟在孙厝一样,一模一样,扛不住。四个人去扛啊,两只手两只脚,四个人抬啊,跟抬猪一样的那种。抬上的士,的士还不载。”
陈宇轩笑道:“一看,不要。”
“第三个的士才上。”林总说:“然后,上车嘛,那个时候好像也有一个女的。也是他女朋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
“女性朋友。”余总说。
“哪一个啊?”陈宇轩问:“小燕是不是?”
“好像是。”林总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都是偷偷的。”
“偷偷的。”余总笑了。
“他没有公开嘛。”林总说:“然后,我们三个人就打的回来嘛,开开开到孙厝,司机不进去。他那个样子那也没办法啊,开进去,开开开,开到我们那个楼下,那个司机调头都不好调。”
“你们那个地方怎么调。”陈宇轩说。
“然后小杨就把人家的车吐了,吐的一塌糊涂。下来的时候是直接拉出来的,这样子。”林总比划着一个拉的动作:“拉到地上,搞到地上,直接就……”
“拖出了嘛。”陈宇轩说。
“就是拖出来嘛。”林总说:“然后看一下那个表,看多少钱,我就给司机多少钱嘛。司机弱弱的说,那个那个,要付一下那个清洗费。去去去,要个屁,要什么清洗费。”
又是一阵笑意。
“吼一吼他吗的,司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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