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一个地点。
不过一进门,还是有人领着她进了电梯,直接点了最高的那一层。
叮地一声后,带路的人出了电梯,站在正对面的门口,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宁臻道了声谢,不易觉察地挺直腰杆,缓步走了进去。
进门,朝右,背对着窗,是一套豪华的u型沙发,上头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明显有东欧血统的男人。
他很绅士地起身,朝宁臻走来并给了个拥抱:“s!”
宁臻只微笑。
他又很戏剧性地后退一步,伸出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victor.”
宁臻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语气淡漠:“很高兴见到你,v。”
对方显得很受宠若惊,牵着宁臻在沙发旁坐下,又殷勤地接过侍者递来的茶杯:“咖啡?或者是,红茶?”
“咖啡就可以了。”宁臻平静地答道。
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脏跳个不停,以至于伸手去拿咖啡杯的时候,手还有点抖。
“你不用害怕。”victor笑道,很自如地靠在沙发背上,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近一点。”
这句话虽然很简单,但其中命令的意味明显。
宁臻朝他那边挪了一点点,却还是保持着间隔。
对此,victor好像很满意,笑意越发明显了。一个淑女,聪明的淑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我要向你道歉。”男人真诚地道,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向宁臻以标准的四十五度角鞠躬,“把你这样一个美人卷入这些事情里,我很抱歉。”
宁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面对如此夸张的人,自己该做些什么。
实际上,v先生一直给她一种神秘、诡谲、心思缜密的感觉,绝非眼前这种形象。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冒牌货。
男人眼中有异样的光芒闪过,一瞬间的表情阴暗地难以置信:“你是不是在想,我可能是冒牌货?”
宁臻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却也没否认,因为不知道若是否认了是否会因为‘谄媚’、‘撒谎’什么的激怒他。
毕竟,谁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怎么想。
“.”
刹那间,那种威胁的神色却又收敛了。
victor重新坐了下来,举手投足间透着长足的修养。
宁臻认真地看他,才发现这个人也不过三十来岁,比季清让大不了多少。
东欧人的花季很短,总是会在青春期过后显得老气,可victor明显保养得很好,至少脸上还没有明显的纹路。
“女人从来都不是威胁,只是玩物和棋子。”男人毫不留情地道,眸光冷冽地对上宁臻的眼,“余夫人是,林小姐是,你也不例外。”
说完,他却又否定了自己:“不不不,你是个例外,你很聪明。”
宁臻没有刻意打断,只是顺势轻声道了声:“谢谢。”
“余夫人不够聪明,这就是为什么我舍弃她的原因。”v先生翘起二郎腿,似乎并不想隐瞒这些,“许多年前,我将她安插进季家………唔,现在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我的本意。”
宁臻蹙眉,这一点倒是她没想到的——余世盈曾是v先生的人。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但脑子不好使。”这么说着,他似乎有些遗憾,“我是想要季家,但有多少家产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重点。我不缺那点钱,你知道的。”
话至此处,宁臻感觉到了一点异常。
v先生找她来,更像是想找个人倾诉。
他们曾经是对头,可某件事情却在此时让他们联结到了一起。
他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些许柔情:“我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恩师的葬礼,我也在场。”
恩师………?
“季老先生是有名的风险投机者,在英国的时候,不少刚刚爬进金融界的初学者想拜他为师,我亦不例外。”望着天花板,victor开始回忆起那段往事,“我是他的最后一个徒弟,也是最优秀的一个。”
话里的自负明显,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季老先生为了孙子来到了中国,在这片浩大的土地上建立了自己的帝国。我想亲手打败他,只有这样,我才能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个神话………”
莫名地,宁臻感到有些恼火。
原来她只是所谓的‘挑战’过程中的一颗棋子。
难怪,季老先生会说她和季清让是打通季家的缺口………
“但,那个女人毁了这一切。”
victor突然凑过来,和宁臻靠得极近:“我知道你和季清让在计划些什么。”
闻言,宁臻不觉一颤。
“嗨,放轻松。”男人阴恻恻地笑着,“他在度假别墅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就有人递来了一叠纸。
他把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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