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阻止宋钰没有偷听成功,只是第二天盖乌斯的神情明朗了很多,笑的没有一丝阴霾。
宋钰问他:“怎么,你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你那么开心。”
盖乌斯自豪的说:“我的父亲君士坦提乌斯,他是部队的一名高级军官,我太开心了钰,他只是因为打仗走不开而已,他是英勇的将军!”
从平民到军官之子的身份,盖乌斯明显发生了转变,他变的更注重礼仪举止,更注重他所厌烦的课业学习,甚至愿意向宋钰请教他一直不屑的修辞。
修辞作为一种学问,学好了就是油滑的政客和具有煽动力的演说家,一般是领导阶级的子女才会学习的课程,很显然,盖乌斯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所以在盖乌斯告诉宋钰他要去寻找他的父亲时,她没有一丝惊讶,宋钰只是问:“你确定了吗?”
“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见他了!”盖乌斯笑起来时笑窝特别明显,眼里全是灼灼的光芒,虽然宋钰心理上明白,他这个年纪对于地位有所追求并且有野心冲动再正常不过,但情感上她还是希望他能平安一生,即使碌碌无为。
“你的母亲同意吗?”海伦娜虽然放养他,但这件事上感觉她不会很容易的放他走,否则她也不会在盖乌斯十五岁的时候才告诉他父亲的事情。
“不,我还没有告诉她,钰,我想问你,如果我走了,你会跟我一起吗?”他忐忑的问她,眼神祈求。
“当然,你去哪儿我就在哪儿,只要你一直戴着你的十字架。”好啦好啦,孩子想做什么就做吧,反正有她这个金手指在,她对盖乌斯祈求的眼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要看着从小养大的孩子对她露出一点委屈,她就心软无比,只要他想要的,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
海伦娜果真是反对的,“不行,那里太乱了,我不会同意你去的!”向来温柔的海伦娜对待这件事非常果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已经快要成年了!”盖乌斯少有的和母亲争吵起来。
“我亲爱的盖乌斯,你难道忘了成年后需要服兵役这件事?触犯法律会有严重的惩罚!”海伦娜姣好的眉目凌厉起来,“我不会答应的。”
盖乌斯摔门而去,海伦娜第一次同儿子产生冲突,望着儿子转身的背影,她不断的在起伏不定的胸口上画着十字架。
“上帝......”
拳头打在树上,除了被震飞的啄木鸟和落下的几片蔫黄的叶子,随之而来的还有熟悉的白色羽毛。
盖乌斯抬头。宋钰果然在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嗨!”
盖乌斯转头就走,他不想让宋钰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盖乌斯,再等几年吧。”宋钰滑翔下来,到了盖乌斯身边。
“钰,为什么你也要阻止我!”他大步朝前走,并不想听她说的话。
“等成为最好的,才能得到父亲的认可。”宋钰站在原地说,“再教你一句话。”
“欲速则不达。”
盖乌斯被高官之子的身份迷了眼,他生来就渴望权势,控制欲极强,他想要站到更高的位置上去,就像小时候执着于“国王”的角色一样。
“盖乌斯,我远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听我的这次吧。”
“这次过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
脚步声消失了,盖乌斯停下来,转身。
“真的?”
“当然不会骗你,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宋钰伸出两根指头发誓。
盖乌斯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回去拿了剑,和宋钰打了一架,虽然被宋钰完虐,但总算是把一桩心事淡去了,今后的日子里他都同往常一样作息锻炼。海伦娜欣慰的发现他终于打消了去找他父亲的念头。
一年过去,时间快得就像是用了加速器,盖乌斯十六岁了,已经成年。
宋钰感觉从盖乌斯戴上护身符换上成年人的衣服那刻,他就已经变了,深邃的眉目间稚气少了很多,眉头总是像成年人一样皱着,好像有很多烦心的事情,她再也找不到小盖乌斯活泼任性的影子了。
成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竞技场观看比赛,通过观看一场血腥的较量作为他的成年礼。
宋钰和盖乌斯在第三层的平民区观看的这场比赛。
光头的角斗士和带牛型头盔的对手进行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斗 ,钢叉与双剑的较量,刀光剑影中,双剑划破了光头角斗士的脖子,鲜血不要钱一样喷洒在淡黄色的大理石墙壁上,离的最近的一层贵族看台发出尖锐中带有狂热的惊叫,其余的观众也像疯了一样大声呐喊。
宋钰看到输掉的角斗士被人拖牲畜一样脱离场地,而胜利的双剑角斗士还在场地中喘气如牛,接着又上来一名持着长剑的对手,比斗中宋钰偷看盖乌斯的表情,发现他的脸上是同周围群众如出一辙的狂热,手臂的青筋都隐隐的暴露出来,宋钰有些不舒服。
说不上来为什么,虽然明白不应该因为自己左右他的思想,但仍然感觉自己与他越来越远令她十分难受。
比赛进入白热化,双剑的角斗士在被对手的手肘狠狠击打头部时晃了一下,但同时他的双剑迅速的插*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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