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注意到了。
俩人走了,牛鲜花躺在宾馆的床上,脑子里嗡嗡的乱七八糟,一闭上眼都是前世的画面,关于马奋斗的种种,他们今世还真的有机会再见吗?
不管怎么样,明天大会,牛鲜花要盯死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马奋斗,她都要去问个明白。既然想通了,牛鲜花坐起来,准备去趟中国邮政总公司,脑子里都是他,突然想起那套曾经他最想要的邮票,看看有没有。
牛鲜花跟人打听了位置之后就去了,现在是下午,中国邮政总公司的门口却排了长长的队,牛鲜花也排在后面,看来集邮的人还真不少。
就在牛鲜花探头探脑的看前面还有多少人的时候,后背上轻轻的被人拍了一下,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鲜花,是你吗?”
牛鲜花无法描述当时那种情形,她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心里突然漏掉了一拍,呼吸粗重,鼻子突然酸了,就这么回头的一瞬间,眼睛里都是泪水。
眼前是一张陌生的脸,有着农民的面孔但是学者的气质,他看着牛鲜花的眼睛,跟她一样,眼睛迅速就湿润了,嘴唇颤抖着。
牛鲜花用力的点点头,一下,两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的随着她用力点头的节奏哗哗掉下来,再张嘴已经是泣不成声,“奋斗,是我!”
两个相爱一世的灵魂在这一世终于找到了彼此,她们容貌变了,声音变了,身份变了,但那颗赤诚而火热的心却一直为彼此燃烧着。在中国邮政总公司门口拍起的长队里,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热泪盈眶。
后面的人看不过去了,“同志,主意一下影响啊。”
牛鲜花和马奋斗笑着擦掉眼泪,分开彼此,马奋斗拉着牛鲜花的手,仍然是牛鲜花熟悉的彬彬有礼的样子,“不好意思同志,这是我爱人。”
“是你爱人就是呗,没人跟你抢,排不排队,不排队边上站着去。”那人说话也不客气,牛鲜花前面有好长的一个空缺。
马奋斗拉着牛鲜花的手急忙走了,两人慌慌张张的在街上走着,牛鲜花任他拉着手,他手上老茧很多,但其实她自己的也一样,常年的风吹日晒,牛鲜花此刻还是用另一只手捋了捋头发。
马奋斗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把牛鲜花拉过去,一触即发,俩人吻在一起。所有的情绪终于得到宣泄的出口,双唇的摩擦节奏,舌齿的纠缠动作,那么陌生,但又那么熟悉。牛鲜花抱着他像是终于在风雨飘摇中找到了港湾,天天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这一刻落到了肚子里。
旁边传来窸窣的声音,马奋斗急忙放开她,牛鲜花理理头发,马奋斗双手插兜舔舔嘴唇,见旁边人没有发现只是路过,两人相视一笑。
马奋斗也靠在墙上,一只手抓着她,俩人十指紧扣。
“今天我在下面听到念你的事迹,我就在想那人是不是你,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我们穿越来同样的时代,用的同样的名字,同时出现在这1962年的北京。我当时心里着急死了,就等着活动结束找你,人那么多,我也不知道哪个是你,千方百计的打听了你的住址,正好看到你从房间里出来,我就一路跟着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结果你来了中国邮政,你知道我心跳的有多快!~~”马奋斗感慨的说,然后转头深情的看着牛鲜花,
“这一切太美妙了,鲜花,真的是你。”
牛鲜花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感谢上苍,让我们再次相遇。”
俩人额头顶着额头,十指紧扣,像是两只再也不会被别人分开的鱼。
但这毕竟是六十年代的北京,不断有路人走过去,俩人不得不手牵手走出来。俩人就在这四九城里闲逛,不知道往哪里走,不知道什么方向,就是一直走,那些都不重要,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俩人交换了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是怎么过的,马奋斗在m省,一穿越来的时候媳妇就死了,剩下五个孩子,他一个男人拖着五个孩子,靠种地为生。好在他上辈子是个物理学教授,根据自己所学,不断的改造生产工具,提升生产效率,开垦荒地,去年在全国粮食都减产的情况下,来了个史无前例的大丰收,才被选为劳动模范进京接受表彰。
俩人一直聊到天黑,有说都说不完的话,但明天是劳模表彰大会,没办法两人深夜在牛鲜花的住处门口分了手。回了宾馆,刘二梅还没睡,看到牛鲜花才急的说,“你去哪了,快把俺急死了。”
牛鲜花今天开心的都要晕掉了,抓着刘二梅又跳又笑,“二梅姐,俺找着俺男人啦。”
刘二梅张着嘴看着她,“啥?”
牛鲜花笑笑,“就是你看到赖头子那种感觉,不!比那种感觉更深的感觉。”牛鲜花无法给她描述出这种跨越一世的爱恋。
刘二梅觉得牛鲜花疯了,指挥她赶快洗脸睡觉,明天就是表彰大会了。
牛鲜花躺在床上,不知自己是几点睡着的,第二天的表彰大会牛鲜花一眼就认出了马奋斗,马奋斗也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旁边的刘二梅看到了,“这就是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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