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问我要工钱?你还好意思问我要工钱?”网吧老板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艳,“拜托,你旷工四天,你不想干了能提前支会一声吗?你知道这四天没有人坐班,都是我自己顶上的吗?”
王艳突然失踪了,不接电话,老板开始还急得团团转,想报警,但网吧的常客说王艳跟别人自己离开的,老板才作罢。
网管白天12小时,晚上12小时轮班,王艳突然就不干了,来不及找到人做网管,老板自己顶了三天,正一肚子气,“走走走,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晦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责任心的都没有。”
“你给不给我钱?”王艳瞪着网吧老板逼问道,“不给后果自负。”
网吧老板早年也是个打过群架、在街上混了好几年的主,吃软不吃硬,本来真没准备压着她的工钱,但凡王艳说句软话,他都马上把工钱给结算了。
可王艳这么一怼,网吧老板脸马上就拉了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王艳掏出手机,给一起共度了几天的小混混大哥打电话。
那边声音嘈杂,“喂,你谁啊?”小混混大哥语气不太好。
“是我,我是王艳,我这边遇见点事,网吧老板不给我开工钱,你能帮我解决一下吗?”王艳语气讨好。
“王艳?那个王艳?你打错了。”那边直接撂了电话。
王艳再打过去,就是拒接,已经被拉黑了电话是吗。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我看看,你有多能耐。”网吧老板双手环抱着胳膊,等着王艳回话。
王艳沉默,老板也懒得理她,王艳就一直站在网吧收银台前不走,最后老板没辙了,从收银柜里拿出两张钞票,拍到台面上,无奈道,“丧着个脸太晦气了,别人不用做生意是不是?小姑娘别这么狂,搞得谁没在道上混过一样,你以后好好讲话,讲人话,没人会为故意难你的,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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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走出网吧门口,弟弟王宏图赶紧迎上来,他喊,“姐姐……”然后从兜里掏出了几十块钱给塞到王艳手里,“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对不起。”
王艳怔住,她愣在原地,手保持着原状,一动不动,半响才缓过神,“你为什么在这里?”
王宏图尴尬的笑了笑,“刚刚我跟大哥在一起来着,听他提你名字,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王艳的眼神渐渐冰冷,“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王宏图没回姐姐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回,他在网吧门口徘徊了很久,但他害怕,他不敢进去。
好像是在自己大哥房门口,听见房间内姐姐的叫声,不断地有新的小弟进入房内,他什么都没法做,只能痛苦的捂住耳朵,假装自己听不见。
“你可真是个懦弱的好人啊。”王艳把钱塞进口袋里。
好人本来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就是中性词,加上懦弱这个定语,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贬义。
王宏图是个没志向且软弱的人,他从小到大唯一做的称得上的英雄之举的事情,就是不让父亲在他面前动手打姐姐。跟他的名字严重不符,宏图大志,根本不存在的。
王艳往前走了几步,王宏图站在原地没动,“走了,去吃饭吧。”
“你以后不要跟着那个小混混一起了。”王艳快速的吃完了一碗大肉面,打着饱嗝跟弟弟说。
王宏图还在长身体,并没有吃饱,他盯着透明玻璃板下压得菜单,吞咽口水。
“老板,再来一碗大肉面。”王艳冲老板喊道。
王宏图风卷残云的吃完了第二碗面,“姐姐你刚刚说什么?”
“你去网吧打工吧,我以前的那家网吧现在招人呢,不要再跟那帮小混混待在一起了。”王艳从口袋里掏出两百整钞,放在桌上,避开弟弟感谢的目光,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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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亦签了s市的工作,下周就要飞s市上班了。康亦从小到大都在d市,他生性开朗,广结好友,光是送别饭就吃了好几轮,最后才轮到跟江月、余盈樽他们一起吃饭。
“那天飞啊?”余盈樽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刘锦跟康亦,刘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后天就飞了,昨天跟康亦回家见过父母了。”刘锦答,“开始康亦父母不同意他陪我去s市的,我也能理解,毕竟我们这带都是独生子女。但是康亦跟他父母争执了起来,吵到最后他父母服了软,我当时可尴尬了呢。”
刘锦喋喋不休的说着康亦为了他同父母抗争的故事,恨不得把恩爱说给全世界听。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就这么点事,樽樽都快听腻歪了。”康亦让刘锦说的怪不好意思的,劝阻道。
“没关系的,我很喜欢听恩爱的故事。”余盈樽为刘锦说话。
刘锦拿手指戳康亦胳膊,“你看,我就说樽樽喜欢听!对了,江月什么时候到啊?”
江月在早上打了电话来,说系统突然出了点问题,改完过来,让他们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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