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撞她几回、她像母马似的前晃哀叫,他汗湿的脸抬起看见墙上的时钟,将她反过来抱入怀中,让她拥抱自己。
大手一挥把小碟扫到地上,将依附着他像小孩一样的她背放到桌上,抓着她的脚足、让她双脚踩在自己手心、游泳般干着她的美。
分开她的腿,凑上去啃咬她的头,「你说许愿会是现实吧?那好。」
他一边干着她蜜汁淌下的蜜、一边将蜡烛上蛋糕点燃。
矮桌外悬空的白臀在男人的抽下不断淌下洌暖的露,泉瀑滴淌在榻榻米上形成个粘腻晶莹的小水洼,随着男人的冲撞甚至溅洒浇下雨露滴落在旁。
「十二点要到了,嗯!」狠狠开发那干几次都跟他契合得不可思议的紧致,「我的三个愿望是——」
低头用力吸吮她的。
「啊啊啊——!澈瑞、澈瑞!」她抱着他,双脚因为蜜绞紧感受到的刮动快感而抬起。
墙上的指针滴答,准确指向十二点整。
咻——啪!啪啪啪!朵朵烟花在夜空璀璨闪亮,五彩光芒照耀在他们身上。
「娶我干着的女人做老婆!」滚烫的凶猛冲入灌满她,男人抱着她的腿猛干,「让她生我的孩子、给我喂!」
呼!一口吹熄蜡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烟火一直延续着绽放,响彻每个空间、震耳欲聋。
但是他的声音在她听来比烟火声音要响亮回荡、盛大璀璨的烟火照耀得她明确感觉到自己的赤裸、被男人压在矮桌上压着干、好像两人在大庭广众做爱一样刺激。
她全身酥麻火烫,蜜紧紧爱着他,环抱身上的男人,「我愿意、澈瑞!我愿意!啊——!」
男人又是一阵滚烫烫满她的子、烫了她的心窝。
男人将她翻身、硬挺进入后庭、蓦然抱起大张双腿的她往庭院走去。
被他的大干着菊,大敞双腿间露出的湿漉蜜毫无遮掩被冷风吹打着,庭院的围墙会不会突然有小偷翻进来、看见自己不知羞耻、双腿荡大张、被男人抱起还更兴奋淌下涔涔蜜水的样子?然后……入她、将她的蜜填满,跟男人一起干她?
「缩这么紧,是想到什么下流事了?」男人一手下滑到她臀下,手心捧着她的圆臀、手指刮弄她的门扉、见蜜汁越来越泛滥淌下,「想着被一堆男人轮干吗?小货。不撑你的腿也能抬那么高。」一排手指直接进蜜抽,「浪死了。」
「我想会不会有个小偷爬墙进来跟亲亲一起干我、啊……!」
被他往前推,她抓破纸门,牢牢扣住门框,喘着气承受男人激烈的抽。
「谁是你亲亲啊?不是说姑姑侄子、姐姐弟弟是luàn_lún吗?不是说其实没那么喜欢我吗?说分手的人是你吧?不是说当做没那回事,继续当好姐弟、好姑侄吗?你愿意什么?愿意什么?」狠狠进出的在她体内带出一堆,撞击像青蛙一样四肢抓在门框凌空的她。
娇柔的身躯被他撞飞又落下,扑哧扑哧的体撞击声让她烫红脸,知道自己因为被这样对待而更加兴奋、蜜分泌出连自己都觉得舒爽的露水,「啊——!愿意嫁给你!愿意嫁给你!来给你庆生是因为我很想陪你!啊……」
好变态哦!这样的姿势,高高望着不一样的景色,完全不能自己地下坠、被他撞飞!「澈瑞!好侄子!好宝贝!啊……!亲亲!」
「是谁先说以后都不叫亲亲的?嗯?是我吗?」咬她耳朵,手刀进出靡的蜜,抓着两片瑰艳欲滴的蜜唇,狠狠将她门户大张、鲜红的壁曝露空气中蠕动。
「啊啊……!澈瑞!亲亲!好喜欢!好!」
他的手掌伸入她的蜜抚壁、缓慢的动作却唤出喷涌而出的泉水蜜浪。
「不是说不叫亲亲了?不是说不能叫你亲亲了?」
男人贴上她的背将她整个人压向门扉,她的双卡在门框外呼之欲出地晃动,男人用身体顶着她,拔出,手指抽她的蜜,大大张开让顺利再次莅临蜜,手指抓扯她湿润门扉,身体狠狠撞击,「你反反复复、到底是要我不要?」
「啊……!澈瑞、澈瑞!我要你!要你!嗯啊……好……」
「你自己说的,」男人喘着气,紧紧贴着她,「我没逼你,你可别反悔。」
「嗯、嗯!」她急忙点头,下一瞬间就被孟浪灌满,「啊……!好烫!澈瑞!弟弟!我爱你!」
「嗯……」男人抱着她,贴在她耳边说,「亲亲。」
「啊……!」被久违的亲昵称谓唤得心神一荡,喷洒浇灌他热情强劲撞击自己的头,心满意足。
「澈瑞。」被男人一口一口喂着蛋糕的女人坐在他腿上、蜜吞纳壮大的yáng_jù。
「嗯?」
「你的亲生爷爷是我的亲生爸爸,我们的血缘关系,应该挺远吧?」吃着甜美可口的蛋糕,女人忽然得出这个结论。
「……你确定?」真想打开她脑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男人顶一顶她。
「啊……!弟弟、我们以后要像爸妈一样结婚了还常常出国蜜月旅行。」
「姑姑,我比较喜欢我爸妈那样到现在还很恩爱、体贴对方、温馨细腻的感情。」
「唔……」张口吃下蛋糕,她紧紧抱着他,体内被他的火热戳得要化了似的。
男人喂够了,嘴唇贴在她圆润肩膀上吸吮,双手搂着她。
「嗯,你怎么不吃啊?蛋糕。」女人自发拿起叉子继续——自己吃。
他发狠地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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