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我和残剑从刀疤处告辞闪人。回到家我给老销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给我留二十台电脑,并过问了一下前几天在他网吧门口发生的械斗事件的处理结果。
“处理?我刚从最强那里回来,他和怒斩活的比你我潇洒。”电话那端传来的消息让我很吃惊,蛮以为在广州发生这样大规模的械斗事件,会多少闹出一点动静来,哪知道泡都没冒一个就沉下去了。
“没上报纸吧?”
老销的回答很肯定:“没有。这种事发生过不少,一般来说稍微有点关系都可以捂住。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略微顿了一下,老销象突然想起似的说道:“你老婆今晚上了线的,刚下线,你上线陪我们耍一会儿不?”
“今天就算了,我也是刚喝完酒。对了,转告一下在广州的兄弟,不要把我现实中的事拿到游戏里说。”
老销果然精明,一下就猜到我这句话的意思:“你是指拍拖?鄙视你,现实中抱一个,游戏里还要占一个名额。”
对于老销的鄙视,我完全无视。“谁说耍了女朋友就不能网恋?我和雪菲儿又没从游戏里走到现实中。”说这话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无耻,毕竟在几天以前,我还盼星星盼月亮地渴望知道菲儿的一切,想和菲儿见上一面。一念至此,我感觉胸闷起来,对菲儿没有遐想,那只是自欺欺人,我还真有点怕在游戏里失去菲儿。
挂了电话,我很想登陆游戏给菲儿留言,忍了又忍才作罢。哎,网情飘渺,就这样随缘吧。
第二天上午,我到总经办和田甜聊了几句,就到十四楼财务部领了广告提成的支票,几笔大广告加一些零碎的小策划,我总共收入十万两千多元。十万啊,靠倒卖游戏装备,估计直到游戏公司倒闭我都还不能挣够这个数目。以前人穷,没接触过支票,怕出洋相,于是我中午把夏姐叫上,在她指点下把支票倒腾成了银行卡。说来也怪,当手里紧握十万银行卡的时候,感觉天更蓝,草更绿,看什么都顺眼。
下午,公司里就盛传一个叫方休的新人上班仅仅三个月,就弄到了十万元的提成。
没说的,请客吃饭成为我接下来两天的主要大事。请分管领导、请全部门同事、请黄本元及广告客户,两天下来,我银行卡里就少了六千多元,光是请黄本元和关高客户就花费我三千多。虽然羊毛出在羊身上,可这两天持续高消费的结果还是让我有点心痛。
转眼又过了两天,夏姐、追月和刀疤三人相继传来好消息,有关部门的“工作”已经做通。见面、送礼、送钱,又花费了我五千元钱。刀疤那面仅仅花费了一顿饭钱和价值近千元的礼品,追月那边相对而言要困难得多,我送出了两个装钱的信封才算了事。追月他们市场监督科的李科长我给了2000元辛苦费,另外还送了1000元给追月。
惟有夏姐帮忙疏通文化局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我两次开口询问,都被夏姐责怪我见外,所以我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夏姐对我的关心和帮助胜似亲姐,我都不知道如何来回报她。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场地。好在刀疤的小弟办事效率高,第五天就帮我找到了一个好的去处。那是一个濒临倒闭的茶馆,距离刀疤的情人旅馆仅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加上教院,三个地方恰好呈一个三角形。我很喜欢这个场所,50多平米的门面摆下下十台电脑绰绰有余,最关键的是,茶馆楼上也是同样格局的门面。
租用场地价格谈判的事我完全甩给了刀疤去操作,牵光纤的事老陈也联系好了,由于是从附近小区“搭顺风车”,不是牵专线,所以我选择了牵两根光纤,反正搭顺风车只是凑份子钱。
小小一个黑网吧,千头万绪,好在一帮兄弟大力帮忙,不,他们也是在为自己努力。购买电脑桌、沙发、分批汇款给老销、找匠人把二楼的大空间隔离成一个个小包间,我一时之间成了大忙人。到了月底的时候,我的网吧基本就绪,我的银行卡上仅仅剩了一万多元。这些天,付钱已经成为我习惯性的动作,付钱出去就象割心头肉,割多了自然就麻木了。
在筹建过程中我征询了大家的意见,把网吧取名为“沙城”。让目前无所事事的斯文人负责网吧管理,说白了,就是收钱。大家还约定,自己人假若要到二楼包房里上网,一律照价给钱。
开业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所有人全部在沙城网吧集合。我心情有点激动地说道:“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据点,我打算明天就开门营业,大家多推荐点朋友来耍。”明天会成为我捞偏门的第一桶金么?
“钱钱钱,我只要10元以上的……”不死笑得合不拢嘴。
“有了钱我再买一套极品装备来pk.”残剑说的话很“质朴”,可惜没人理会他这个游戏中毒的人。
大家正聊得正欢,我突然发现战魂不见了踪影,连忙问龙少他的去向。
“他在二楼看黄片去了。”
“走,我们上去把战魂拉出来,弹jī_jī弹到死。”不知道是谁喊出了一句,所有人坏笑着冲上了楼。
……
由于众兄弟的帮忙,我的“沙城”网吧开业以来生意非常火,朋友的朋友不断前来捧场,二楼的上座率竟然高达80%—90%.按照我和刀疤的约定,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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