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诸行动,埋头吻住了她的嘴。
一开始,易童西只是轻轻躲闪着,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真的不想,谁知越是推拒,他越发急躁起来,唇舌交缠,手掌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易童西感觉呼吸困难,头晕眼花,当她发现那只手钻进胸罩,握住她的小奶兔揉捏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愤怒涌上脑海,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将他推开,然后厉声斥道:“你有完没完?吃春药了吗?除了上床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这应该是她头一回冲陆盛尧发那么大火,毫不掩饰的烦躁和厌恶,他当然觉得陌生,但更觉得真实,比她撒娇卖乖真实多了。
陆盛尧后背抵在墙上,抹了抹唇边一缕湿润,然后抬眸看着她,说:“别的?我们之间还有别的吗?”
“你什么意思?”
陆盛尧笑了下:“连我的高中同学都看得出来,你在敷衍我,这段感情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别再自欺欺人了。”
“曾雪么?”易童西比他笑得更冷:“她为了挖墙脚,当然什么都看得出来。”
“难得你竟然知道曾雪,”陆盛尧面无表情:“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身边出现哪个异性。”
“你到底什么意思?”易童西想不明白:“一会儿说什么可有可无,一会儿又说我不在乎,难道你认为我可以跟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发展关系,牵手、接吻、上床?我就那么下贱吗?”
看,这才是她,锋利,尖锐,会用伤害自己的语言去惩罚别人。
陆盛尧僵硬地抿紧了嘴:“也许你确实喜欢我。”
“不是也许,”易童西声音冷冽:“如果我不喜欢你,连手指头都不会让你碰。”
他掌心出汗,用力攥拳:“你的喜欢,和我的喜欢,可能不大一样,别装傻行吗?”
她深吸一口气:“陆盛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患得患失?”
“所以你为什么不会患得患失?”
易童西顿时堵住,哑口无言。
他摇摇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猝不及防,他说分开,说完人就走了。
这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一时赌气,他应该挣扎了很久,借此机会,终于下定狠心。
陆盛尧轻轻带上门,没有和她说再见。
***
其实易童西不能确定,他说的分开一段时间,到底是不是分手的意思。不联络,不见面,看起来是结束了,但周围的朋友却都认为他们只是在冷战而已。
“适可而止吧,”黎衫提醒她:“当心被人趁虚而入,曾雪这两天积极的很呢。”
易童西说:“我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
“也许他正等着你挺身而出,为他争风吃醋?”
“不会的。”
她知道陆盛尧是真的累了,她也一样,那些小心思和小把戏对他们来说太过无聊,没有人会在元气大伤的时候还想着玩捉迷藏。
再者,乔默已经联系过她,约周六晚上出去聊聊。易童西被这一桩桩接踵而来的意外弄得心乱如麻,没有人商量,也没有人倾诉,她真恨自己是那个撞破秘密的倒霉鬼,一边是三姨,一边是表姐,揭发或隐瞒都是背叛。
且听听乔默怎么说吧。
周六晚上九点,她如约来到酒吧,就是上次那间夜店,乔默早就到了,一面抽烟,一面坐在吧台等她。
舞台上,梁骁弹着电子琴,正在唱歌。易童西走过去,前奏开始,她看见乔默随着调子吹起口哨,然后翻译那歌词:“勘察加的天空又飘起了轻轻的雾纱,期待明天将会是个好天气。漂流的波涛倚靠在沉睡的海岸线,年轻的水手等候着号召去远航。”
她眼里有一种遥远的沉迷,仿佛天真少女憧憬着未来那般,猝不及防一笑,然后对易童西说:“你听,他的咬字真性感。”
“是俄语吗?”
乔默点头:“梁骁和我一样,喜欢俄罗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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