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农……”许平满面的阴霾,狠声唤了一下。
“奴才在。”孙正农赶紧跪上两步,这时候半点怠慢都不敢。这位主子虽然传说中高兴骂人,不高兴就亲切无比。但眼下一看就知道真是怒了,看来又有不少的人头要落地了。
“刘士山!”许平又喊了一个人。
“奴才在……”刘士山赶紧跪了上来,毕竟都是第一次看许平发此大怒,谁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把这些人,全摘了顶戴花羚!”许平恨恨的瞪着门下众生,这时候也是气愤无比。为了困住纪龙第一时间就是经营河北,谁知道这些人借着自己的名声在这做恶,惹得一方不安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名声,就是杀一千次都不为过。
在这个年代,名声可是极其重要的。可以毁了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得到无上的荣耀。百姓淳朴无比,有好名声得到的可不止是几句夸奖那么简单。
禁卫队的人上前,按着名单上的顺序一一的将人押住。许平眼露杀意,看着这些往日贫寒的学子,这时候却一个个堕落无比,努喝道:“把他们的罪行全部审出来,贪污之银全抚恤受害百姓!!”
“殿下青天再世!”百姓们一个个热泪莹眶,一个个熟悉的脑袋满面死灰的耷拉下来,都让他们仇恨的火焰得到了一丝安慰。
“给我听着!”许平还是怒不可遏,拍案怒喝:“我不管你们有没有犯错,太子门生都是一科所出。出了那么多的事却是没有几个人参举,你们都罪责难逃!”
“属下知罪!”杜宏这一类没半点罪的都不敢说话,赶紧乖乖的应了一声!
孙正农明白主子有此一举也是酝酿了很久,一些事也不能让平头百姓知道。立刻走出去安抚了一番,将这些磕头泣泪的百姓全都遣返回去。
“听着!”许平满面的阴霾,拍着桌子时每敲一下都让人忐忑不安,沉吟了许久后阴声说:“你们都是青年才俊,更是我的门生。你们每做一件错事,罪过都会推到我的头上,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再有的话,恐怕掉的就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头!”
“学生明白!”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许平说这话就表示不再追究别的小事。要惩治的都是那些过了头的人,眼下看来也没再可担心的了!
“别以为那么简单!”许平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情绪上的变化,沉吟了一下朝一个还有几分忐忑的年轻人说:“霍俊,虽然没惩治你。但你这段时间赚的银两也不少,要不是谅在你的治理下一方安康而你又政绩卓越的份上,这会你的脑袋恐怕也不在了。”
“微臣明白!”被点到名的霍俊立刻满面的冷汗,赶紧颤声说:“奴才一回去立当散尽家财,返给百姓!”
“知道就好!”许平冷哼了一下,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后说:“晚上你们就在这思过吧,该吃该喝随便你们。但最好想清楚你们曾经的抱负和寒窗苦读的梦想,别掉进了染缸里分不清轻重了。”
“微臣明白!”数十人庆幸不死,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戏剧性的变化在一些人的预料之中,太子爷的晚宴可不是什么好事。上上下下算起来一共惩办了三十多名在地方做恶的官员,全都是恩科出来的太子门生!而且都是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刘士山把他们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几乎没有留下半点狡辩的余地。
虽然说是要审讯罪行,但大家心里明白或斩或服刑都是迟早的事而已。竟然主子能大张旗鼓的把人全请过来,当着所有的人办了这些人。那就表示有十分的把握,惩处之余也是给其他人提一个醒!
尽管有其他的门生也是生活有些腐败,但政绩卓著之下许平也没多去追究。最多是来个功过相抵给了他们机会,小的过错也就没怎么追查。
不过也是有让百姓欢呼不已的事,杜宏,包括安净昆在内一些清廉的好官不仅被嘉奖提拔。更是让许平破天慌的赏了些银两给他们,解决了他们窘迫的生活。
大明的官员俸禄现在确实有些低了,毕竟开朝二十年了,生活一安稳下来百物都会增价!清廉的官员只要稍微的发一下善心救济别人。他们自己可能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甚至于连一般稍有富余的生意人都比不上,这也是一个问题所在。
杜宏的赏赐最为丰富,除了白银一千两外,许平更是大方给他赐了一套宅院和家丁丫鬟,恩宠之大让其他人羡慕不已。不过许平也不是没事闲的想花这钱,这也是想借这个举动给刑部的那些大爷们提个醒,告诉他们自己要力保这个门生,刑部最好还是别管自己的事比较好。
毕竟眼下是非常时期,刑部却要在这时候横c一脚,阻碍许平发展河北来包围津门!在军国大事面前轻重还分不清楚,光这一点上朱允文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晚上的行动许平已经计划很久了,几乎除了洪顺和已经入朝的门生外全都请到,这次宴请可能对某些门生来说是鸿门宴了。
在证实了广东商会运装良好,且纪龙无法指染以后。只留下了一部分人马继续监视,刘士山也被秘密的调到了河北,暗地里开始察访这些门生的政绩。
倒不是说许平想对这些门生有多严厉的苛求,相反许平的限度很大。绝对的允许你贪污腐败,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也随便。但前提是必须把一方经济搞好,老百姓能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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