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滑的舌头,怎么都吐不出去。
乔苍的吻像一杯酒,度数很高的烈酒,碰上一点就会醉,一旦喝下去,就再也不知道什么是清醒和lún_lǐ。
他在我被他吻得全身发麻绵软时,压着我的身体倒入床中央,他的吻越来越向下,越来越狠,从浅啄到舔舐再到吮吸,我很怕他留下痕迹,我小声央求他轻一点,可我的呻吟反而成了他更加狂野的催化剂,他吮吸得无比用力,我随着他唇舌吞吃的动作身体时而起伏时而坠落,如同一个床上的疯子。
我胸口和小腹残留着细小的伤口,足有二十几处,密密麻麻烙印在皮肤上,乔苍脱掉我内衣看到了这些,他问我怎么弄的。
我不说话,闭着眼睛别开头。
他笑了一声,嗓音是浓烈沙哑的情欲,“你心里设想的剧情是不是你不愿意,我就终止交易,告诉你我不勉强,就像你第一次给我敬酒那样。”
他解开皮带,脱掉裤子,以跨骑的姿势置身在我上方,“我对你渴望了这么久,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怎么可能不消受美人恩。”
他说完身体覆盖下来,来自于肌肉的阳刚气息闯入我的呼吸,甚至咽喉,将我完全置身在他的味道中,比刚才的吻还要逼摄人心。
他含住我rǔ_tóu问我他猜对了吗。
他没有猜对,我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我分辨得出男人对女人yù_wàng的程度,乔苍对我的渴求不亚于周容深两年前见到我的yù_wàng,都已经不单纯是刻画在脸上,而是泄露在眼睛里。
眼睛里的yù_wàng,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程度的占有。
从看到他的眼睛,我就知道我逃不过他的手心。
他是广东的黑老大,我是周局长的情妇,这两个惊世骇俗的身份,一旦触碰彼此,注定是山崩地裂。
可他不在乎。
他什么都不畏惧,他是半条命晃在刀尖上的人,死亡在他眼里都可以轻描淡写,一场惊天动地的偷情又算得了什么,所以他来势汹汹,一步步将我逼入绝路。
我来了就没想过完好无损离开,不付出代价,他怎么会放过周容深,这个社会不都是要舍弃一些,才能得到另一些吗。
天花板的灯是暗淡的水蓝色,与窗外夕阳落山最后一缕金光交融,他伏在我身上,赤裸的ròu_tǐ比这世间一切诱惑都疯狂,一切杰作都精致。
他黑色的内裤已经褪到脚踝,轻轻一勾便掉落在地上,我半梦半醒,感觉到他手指闯入进来,他挑逗着我,激起我始终拼命压制的情欲,我不想在除了周容深之外的任何男人面前暴露自己娇媚放荡的一面,那是属于他的。
可乔苍偏偏撕掉了我的面具,掠夺出在做爱时最真实的何笙。
当他尝试将两根手指都挤入进来后,他缓慢退了出去,我感觉到有非常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故意跳动了一下,触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张开嘴哼叫,我叫喊的声音刚落下,他已经非常凶猛刺穿了我。
我满脸苍白死死抓住床单,躬起身体缓冲那股胀痛的感觉,他在一瞬间全部没入进来,爆炸般的痛楚在我体内流窜,我不能想象他到底有多大,他没有给我丝毫适应的余地,似乎担心我反悔,拒绝这场交易。
他仰起头闷哼出来,掐着我腰的手指更用力。
在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的这一刻,我的长发缠住他的手指,随着他不断驰骋像跳了一支舞,伴随他偶尔一声闷吼,唇上是他滴答淌落的汗水。
他始终看着我,没有错过我所有表情,痛苦的,舒服的,挣扎抗拒的,矛盾快乐的。
我精疲力竭,他喷张的肌肉开始抽搐,抽搐到最惨烈的时刻,他低低叫了最大的一声,我被烫得颤抖起来,我睁大眼睛看着头顶墙壁,眼前是此起彼伏绽放的烟花,火海。
第三十四章 你价钱可真贵
乔苍在床上绝对是外国猛男那一挂的。
我习惯做爱之后给男人分等级,周容深属于珍品,麻爷属于次品,还有几个之前在海南和京城双飞的客人,连残次品都算不上,硬起来才七八厘米,而且上面都是褶子,里面夹着脏东西。
不过京城的爷都戴套,那都是大人物,一个个的在新闻上人模狗样的,他们怕小姐暗算,怀了孩子惹麻烦,他们心里挺瞧不起那种女人的,包养情妇也都包大学里的女教授,舞台上的歌唱家,所以脏也就脏了,反正也得不了病。
和圈子里那些特别红又豁得出去的姐妹儿比,我跟过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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