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喘息。
“何笙。”
我嗓音沙哑嗯了声,他不说话,身体绷得直直的。
我余光看到他已经脱掉了内裤,弹出的家伙蓄势待发,壮观得吓人,我侧卧面朝他 , 用舌尖压住他喉咙,吮吸出一枚浅浅的粉红唇印。
“周局长什么意思。”
他猩红的眼眸盯着我能给他快乐的唇,我脸上满是媚笑 , 手指沿着他饱满坚硬的肌肉一点点下滑 , 轻轻握住 , 他有些压抑闷哼一声 , 胸肌在一瞬间颤了颤 , 如同翻滚的海浪。
我用腿夹住,轻轻蹭了蹭,感觉到又膨胀许多,我从他身上翻下去,背对他打了个哈欠 , “你女儿困了,让我早点休息。”
周容深在我身后沉默了几秒,他贴上来抱住我,脸埋在我头发里笑了很久 , “怎么越来越坏了,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我的腰,“放你一马,等你生下孩子看我不降服你。”
之后两天周恪和我过得不冷不热 , 他会吃掉我给他夹的菜,只是不让我牵他的手过马路 , 不允许我帮助他洗澡,和沈姿通电话时 , 会小声告诉她很讨厌我 , 很想她。
不过我还是很知足,让一个有了记忆而且能够分辨好坏的孩子很快接受后妈确实有难度 , 这已经是非常乐观的进展了。
周一早晨我和周容深一起送周恪回学校,离开时他告诉我要带我去个地方 , 我问他什么地方这么急,他说到了就知道。
那一天 , 我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周太太,也成为了这座城市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从此堂堂正正挽着他手臂,霸占他的一切,我甚至觉得做了一场梦,梦的开头悲惨肮脏 , 梦的结局美好纯粹。
我听过这个男人在三月的日子里说情话,在六月的日子里拥我入伞下,他所有的温柔呵护只要能给都给了我 , 他在四十岁的年纪陪我疯闹过 , 不论世上还有谁胜过他,他们未必会属于我,只有周容深会。
我捧着结婚证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有趣,我指着他浅笑的脸庞,将他按在床上推倒,“周局长,你笑起来有皱纹。”
他看了一眼,“周太太后悔了。”
我说有一点 , 但生米煮成熟饭,也容不得我反悔了。
他将两只手交叠枕在脑后,“幸好我有深谋远虑 , 提前将周太太引诱进围城里 , 否则再耽搁几天 , 真不好说这城门还铸不铸得起。”
我倒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哈哈大笑 , 他见我笑得开心 , 也情不自禁陪我一起,他这一刻无比真实在我的视线中,眼角的纹路看上去比照片更深,虽然他很英俊,皱纹不能毁掉他的气度 , 但我知道他已经不再年轻,他的人生过半,他能陪我的日子将越来越少,他总会迎来再也不能托举起我的佝偻苍老。
我喉咙酸涩 , 心口也跟着阵阵难受,我用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胸膛,“容深,我喜欢你的皱纹 , 越多越好,等到你七老八十 , 我什么都不做了,就天天坐在你怀里 , 为你缝补衣服 , 数你脸上的皱纹,数你手背的老年斑 , 数你头顶的白发,数你还剩下几颗牙齿。”
他听我幻想出他的样子 , 脸上有浅浅的笑容,“不腻吗。”
我摇头说不腻 , 你老了,我还年轻,你坐在轮椅上,我推你出去看夕阳黄昏,这是我能想到最美好的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 让男人臣服
年底市中心有一块地皮要招标,地点非常好,一旦拿下不管做什么生意稳赚不赔 , 更重要这块地皮和政府有关 , 也就意味着有上面的人来保 , 钱打点到位了 , 什么资源都不用愁。
广东的龙头老大们哪个抽丝剥茧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交易 , 说白了赚钱让人眼红,就算规规矩矩也给整点事出来,想平事儿必须找保护伞在头顶罩着,也必然搅进了勾结的浑水里,所以身家超过几个亿的商人绝对没干净的。
周容深以沈姿名义开的公司 , 在仕途从来没打点过照样风生水起,因为他自己有权,他想要暗箱操作别人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就是大权当道的时代。
周容深现在把公司变更到自己名下 , 很多事都要收敛,以往这种地皮竞拍,也就走个形式过场,最后都是到他手里 , 但现在不行了,只能按照流程和商人一起争。
竞标晚宴在傍晚五点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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