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枪对准了我。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死死攥着周容深的睡衣,“答应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他低下头凝视我惊惶无措的样子,有些不解问我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非要他答应我,也不要问为什么。
他被我磨得没法子,只好吻我的唇,堵住我带着哭腔的逼迫。
我睫毛颤抖着,蜷缩在他怀中,仰起头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辗转痴缠间,我一声声喊他名字,他有些意乱情迷,一只手手探入我胸口,在上面用力揉捏着,等他已经不受控制游走到我腿间时,我按住让他停下来。
“容深,以后每个早晨,我都要在你怀里醒来。”
他气息不稳,剧烈喘息着,我眼睛里澄净的期待和执着让他很想笑,他气我挑起他的yù_wàng,可我倒没有半点情欲,他鼻梁抵住我额头,小声说好。
我们在床上拥吻了很久,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保姆在外面第二回敲门时,周容深已经迟到了,我推开他让他快去上班,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不舍得走怎么办,我从他怀里躲开,将枕头扔在他身上,大笑着说那你就留在这里,自己抱着被子不舍去吧。
他低低发出几声闷笑,穿好衣服进入浴室,他关上门的同时有些惊讶问我镜子怎么碎了。
我说昨晚拿衣架不小心戳在上面,铁钩戳碎的,他问我有没有受伤,我看了一眼掌心结咖的裂口,告诉他没有。
他还是不放心,探出半个身子让我过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脸色不好看,他一旦发怒我是招架不住的,我立刻走到他跟前,他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掀起,仔仔细细打量过每一处,确实没有见到伤痕,他告诉我以后任何事都交给保姆去做,他不允许我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愣在原地,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那一刻我特别想扇自己一巴掌,用最大的力气扇醒,让自己在疼痛中认清,我能从畜生活出人的模样,不都是因为周容深,我心里却还惦记别的男人,这样的何笙会遭报应的。
宝姐那几天没留意栽了大跟头,被局子里的人请进去吃了一晚上的茶,险些就要蹲号房。
其实事儿不算大,可林宝宝三个字在广东名头太响亮,上到省委高官,下到平头百姓,她几乎是家喻户晓,只要有男人出没的地方,一准儿说要是能泡她一夜,少活三十年都干。
即使宝姐现在岁数大了,可底子毕竟还摆在那儿,保养得好又会打扮,还是十分诱惑,不特别俊俏的小姑娘绝对压不过她的魅力。
这么一个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区局有几个胆子动她,谁知道背后牵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干脆装聋作哑不插手,直接让市局的条子带走了。
宝姐多牛逼啊,众多高官床上的铁杆炮友,架子大着呢,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咬指甲,一问三不知,气得审讯组的人后槽牙痒痒。
宝姐在白道上又称姑奶奶,提起她都说那姑奶奶只要小眼皮儿一翻,心里不痛快了,保准落马一个老虎,她心里的小九九儿,是多少爷的生化武器啊。
条子拿不准该不该在她身上下狠手,只能跑去请示周容深,要怎么撬开她的嘴。
周容深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宝姐照顾我,特意打了招呼让马副局插手,宝姐是马副局情妇,自然糊里糊涂就给放了。
事后宝姐还特意让我感谢下周容深,她说周局长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了她,不然这次她可真爬不起来了。
我拿着气得眉毛直跳,“你到底干了什么,条子都汇报到周容深这儿来了,当初扫名媛俱乐部都不至于让他拍板,他可是特区的市局局长,同职位的他高出半级,多大的案子才用他出马啊,你是和京圈的副国级搞到一起了吗?”
宝姐支支吾吾半响才告诉我她现在做成人奶妈的生意,手底下招了三十多个奶妈,十八岁到四十岁一应俱全,一水儿的大奶子甜乳汁,生意特别火爆,就借着fēng_liú艳事的场子伺候客人,估计是挡了其他场子的财路,遭了暗算。
成人奶妈是个相当sè_qíng的行业,而且还违法,特别毁三观,简单说就是青春靓丽身材饱满的女人喂有钱有势缺母爱的男人喝母乳。
这年头权贵的口味很奇怪,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官一代基本上幼年家境都很清贫,缺乏关爱和温暖,功成名就后很想要弥补这些,女人和钱都不愁,唯独自己的童年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于是成人奶妈这个行业就悄悄兴起了。
奶妈对于穿着有要求,一丝不挂不行,穿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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