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才能享得了长久。
我为他系领带时他凝视我的脸,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
他小声说看来还是不够,怎么越来越难征服你了,晚上继续努力。
我红着脸瞥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秘书,“正经点吧周局长,看你现在这色迷迷的样子,穿上警服也掩盖不了你的下流。”
他抿唇闷笑出来,我问他晚上回家吗,他说当然回,晚上有什么项目吗。
我踮起脚在他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还想着呢,没有了。不乐意回来你走,谁也没求着你回。”
他笑得更愉悦,说家里这么一个勾魂的宝贝,恐怕白天办公都心不在焉了。
我将公文包递给秘书,他转身走出别墅到车里等候,周容深有些难耐纠缠着我舌头吻了好久,吻到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我还想捧着他的脸继续,他唇已经离开我,将身体朝后躲避,“再继续我就走不了了。”
我撒娇说可我还想要,那晚上给我。
他有些无奈,“还好我不是很老,否则真的扛不住你。”
他穿好西装朝门外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他走下台阶让我回去,我和他挥了挥手,他目光定格在我的腰上,“是不是胖了点。”
我低下头看了看,“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怎么可能胖。”
他嗯了声没说什么,在司机的服侍下乘车离去。
昨晚我的战术果然很成功,林南挨了一巴掌梨花带雨的告状,都没能把周容深从我床上拖走,我心情非常痛快,让她彻底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拿什么嚣张。
我何笙在圈子里这几年可不是白混的,除了宝姐那种道行,一般女人想赢我不是那么简单。
说句难听的,宝姐快四十岁了,就算有她的道行,男人也不见得肯放弃一个娇嫩的睡个老的,宝姐早意识到这一点,才会改行拉皮条带嫩模,人老珠黄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噩梦,何况是我们这一行。
周容深对我身体每一处都太熟悉了,这不是好事,所以我必须将我以前从金主那里练就的本领一点点用在他身上,不能一次性喂饱了,但也要给他点甜头尝。
薇薇在嫩模聚会上说只要转正了,我们就高枕无忧了,那张结婚证栓不住男人的心,可以拴住自己的名分,他敢离老娘怎么也得拿点损失费吧,不吃亏。
其实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段感情可以高枕无忧,在外界的诱惑下都是岌岌可危的。老婆二奶还是炮友都必须不停给男人灌输新鲜感,纯情的良家妇女偶尔换上开档裤放荡一把,男人会大喜过望,就好像天天吃素菜,偶尔一顿荤腥,怎么会不解馋呢。
男女的xìng_ài是一门学问,不管男人正经还是不正经,床上操个dàng_fù都会喜欢,二奶搞xìng_ài搞不舒坦,没有金主愿意包,长得再漂亮也是为了劈开腿给男人干的,不是当摆设过眼瘾的。
如果长了一张清纯的脸蛋,还有一副放荡的ròu_tǐ,这种女人都是老天赏饭吃,这辈子光指着吸男人就能吸得风光无限。
周容深这两次让我特别舒服,他没有给我做口活儿,但他技巧好像更强了,我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多,他强壮魁梧的身材在我胯上驰骋的样子,shòu_yù澎湃,让我恨不得索取更多,就算浑身瘫软了也不想停下来。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做爱做出来,相比他和他老婆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我们只是同甘,同刺激,这种感情也许没基础很脆弱,但对于什么都拥有的男人,这才是王道。
飞黄腾达还记着老婆付出的男人不多了,这个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大染缸,一个垃圾场,多少男人一辈子无能走了狗屎运中几百万彩票,第一件事瞒着老婆离婚,和他共苦屁用没有,根本不如一个美女勾勾手指的魔力。
我吃早餐时接到了一条短讯,当时保姆正在旁边伺候我,我看了一眼便把屏幕扣住了,吃完后告诉她出去见个朋友,她问我什么时间回来,是否带着司机,我告诉她朋友来接,不会太晚。
我匆忙赶到短讯上留下的地址,是一家意式咖啡厅,我在来的路上还特意给宝姐打了电话,她最近很闲,手底下又火了一批嫩模,被她输送到官场和商场的大爷怀里,她光是拿孝敬都吃撑了。
我到达时宝姐还没来,一个子衬衣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坐在橱窗边,他面前什么饮品都没有,只有一盒软中华,一枚打火机。
我拉住一名侍者问那是25号桌吗,他说是,我朝他道谢,走过去看了男人一眼,“是你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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