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笑的如同一个恶魔,这一刻,龙图真的怕了,他知道眼前这个混蛋很能打,甚至号称彭家当代太极第一高手的彭老头都被打进了医院,所以这次更是将自己父亲身边最神秘的姑婆请了过来,甚至将自己父亲身边的那些精锐保镖都抽调了过来。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找了人,居然这混蛋也请了外援,太可恨了。
一群保镖终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咔嚓声中,子弹上膛,一个个黝黑的枪口已经瞄准了苏灿和剑侍:“都不准动!”
四周的保镖,借着山石的掩护,紧张的向着凉亭围拢过来,一个个战术动作标准而漂亮,显然前身都是军中的好手。
原本处在崩溃边缘的龙图也回过神来了,对呀,自己这次带来的保镖可都是带着枪的,眼前这对男女,武功再高,还能高过子弹?
“哈哈,我的手下都带着枪的。”处在崩溃边沿的龙图笑的歇斯底里,一双眼睛怒目瞪着苏灿,“你***还想断我的腿,来呀,有种你呀来呀!”
“咔嚓!”
骨头清脆的声音响起,龙图刺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一双眼睛如同死鱼眼一般难以置信的突出,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腿呈现诡异的弯折……
“是你当我打的。”苏灿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表情扭曲的龙图,“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龙图浑身都在哆嗦,如果可以开口,真想骂一句你马勒戈壁的,老子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
“让他们这些人离开,不然我不敢保证会断了你的中腿。”苏灿蹲下身子,看都没有看一眼四周的那些保镖,满脸轻松的对着龙图道。
“滚,都……都***跟我滚出院子。”龙图浑身是汗,此刻不知是痛,还是痒,折磨的他几乎抓狂。
而且,他真的怕了,他知道,眼前这个混蛋既然敢说出来,就一定能做得到。
四周的保镖脸色难堪,担心的看了一眼龙图,最后还是一窝蜂的散开,退出了院落。
苏灿找了个石凳坐落,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龙图:“你看,这样一来,宋破军一定不会怀疑我们勾结,反而认为我们之间闹的很僵。”
“……”龙图这一刻就想要骂娘,这算什么事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了,那么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苏灿站起身来,抬腿就想着凉亭外走去。
“等……等等!”龙图努力的支起身子,“你……你是不是还忘了一点事?”
“忘了事?什么事?”苏灿歪着脑袋掏掏耳朵,从一旁茶艺桌上拿起一杯龙舌兰,此刻施展茶艺的那个漂亮女人早就被吓傻了,面目煞白的瘫在地上,不过丝毫不影响苏灿的品尝茶汤,“喔,这龙舌兰真不错,回头记得给我送我家里。”
“……”龙图快哭了,大爷啊,我这还中着毒呢,你这是不准备给解药了?
龙图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那种噬骨的痒让他难以忍受:“解药!给我解药,多少钱就可以!”
“钱?看你说的,谈钱多伤感情。”苏灿一脸生气的道。
龙图脸色一变,对他而言只要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可是眼前明显是钱无法解决的。
“我想……你身边一定还缺一个打下手的人。”龙图屈辱的低下了头,“我愿意做那个人。”
“我身边不缺人。”苏灿笑眯眯的摇摇头,“我身边只缺狗。”
龙图脸色大变,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他栽了,他只能认了。
龙图咬牙,一字一顿的道:“我做你身边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去咬谁。”
“这是解药。”苏灿一弹指,一颗白色的药丸划过完美的抛物线,落在龙图的跟前。
龙图甚至忘记了断腿的疼,身子狼狈的爬到白色药丸前,如同朝圣一般抓起来,塞进嘴里。
一股清凉顺着口腔滑入胸腔,几乎瞬间,那种涨热瘙痒消失的无影无踪,让龙图舒坦的几乎呻吟出来,再次看向苏灿的时候,龙图眼底带着难以掩盖的阴毒……
“不要想着报复我。”苏灿丝毫不在意龙图怨毒的目光,“那颗解药只能维持半个月,半个月后记得来我这领解药。”
“……”原本想着如何报复的龙图表情呆滞,些许之后,才咧开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主……主人,你说笑了。”
“叫我苏少吧,你们这些公子哥,不就喜欢龙少,宋少的叫么,让我也当当大少的滋味。”苏灿一脸嘲讽的笑,“接下来要怎么做,我自然会交代你,不要自作聪明,或许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们龙家一场富贵也不一定。”
苏灿转身就走,在他身后,拖着巨大青铜剑匣的剑侍亦步亦趋,两人的背影那样的违和,却让龙图有种发自内心的丝丝寒意,他以为他是做局者,结果,他却成为了局中的一个棋子。
或许,很早以前,眼前这个男人就已经算计到了这一切,就等着自己入局。
直到那个恶魔一样的男子离开,龙图才浑身都开始哆嗦,腿部的剧痛好似潮水般的涌入脑海,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人呐,人都死哪去了。”
一群西装大汉一窝蜂的涌上假山:“少爷,您没事吧。”
“去你大爷的,老子腿都折成三角形了,你***说有没有事。”龙图嘴都气歪了,“快送老子去医院。”
……
这是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木质的隔窗,将窗外的景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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