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既然爹爹不嫌弃宝宝,那宝宝,又何来嫌弃你?好了,把这药喝了吧,都凉了。”
含着笑,就着她的手,蓝焰烈小口小口地喝下那苦涩的药汤。宝宝替他拭去唇角的水渍,扶他躺下,捻好被头。
“你陪我!”水汪汪的蓝眸满是渴求,让宝宝不忍拒绝,微微点了点头,“你睡,我就在这儿,不离开!”
紧紧抓住宝宝的手,蓝焰烈点点头,药x发挥,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待他熟睡後,宝宝从他手中轻轻挣脱出来。
外堂内,正候着面带笑意的阿九。宝宝在正座坐下,按了按略略疼痛的太阳x,“说吧,既然等着我,你肯定是有话说,不是吗?”阿九给她倒了杯茶,笑道,“小姐真是聪慧!据说家主一直不曾让小姐出那後院,却想不到即使如此,也淹没不了小姐的天生丽质和聪颖。”
“哼,这算是,奉承吗?!”
“不,阿九只是实话实说,并非蓄意奉承!”阿九弯腰施礼,落落大方,毫不扭捏,倒让宝宝心中赞叹了一声,果然是跟随爹爹长大的,无论是气度才干,都不同於一般的奴仆管事!
“我爹爹,最近身体如何?”
阿九的脸,慢慢转成了凝重,“梨州虽然气候宜人,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家主的病却未曾有半点好转,让人忧心。”
“难道,没有请名医麽?”
“请了,当代的民间疾医,都来看过了,可是,不知为何,家主的病却迟迟未有起色。唉,药吃了那麽多,可是,还是......”
“那可如何是好?!这麽拖下去,我怕爹爹,撑不下去啊!”
阿九眼圈红了红,“谁说不是呢!家主一直身体很好,想不到.......不过,肺病本就是恢复缓慢的病,疾医也说是急不来的。只是,家主的病情却是,有些古怪。”
“古怪?这话怎麽说?!”宝宝急得站了起来,趋近阿九,“你倒是快讲啊!”
“阿九也不敢妄言,只是,从表面看来,肺病的发作症状,倒也无何不妥。只是,原本在花都,疾医说是初期,医治及时,本就无事的。可是,吃了几服药後,居然偏就加重了。这不得不让人费解,且到了梨州,这病,越发严重了。前几日,家主他,居然咳血了,血色发黑,绝不似正常。”
“血色发黑?!”
“嗯。”
“那别的疾医是怎麽说的?”
“後来又请了四位国中一等一的疾医,有一位吞吐了半句,说此症状很似中毒之兆。”
“中毒?!你说中毒?!是谁要害爹爹?!”
阿九低头凝眉,“这,可就是不好说了。花都那麽大府邸,人多事多,要查,也并非易事。何况眼下,当以家主的病情为重。”
宝宝点了点头,嘉许道,“果然是爹爹的贴身小厮,果然不同常人。可是,到哪去找可医治爹爹病情的疾医呢?”
“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但管说来。”
“奴曾闻说,舞阳郡王府中,有一奇人,可生白骨,医死人.......”
“那为何不早去请来给爹爹医治呢?”
“这........”阿九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模样,宝宝沈下脸,冷声道,“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你尽管道来,何必吞吞吐吐的?!”
“那,阿九就直言了。这舞阳郡王,上夜府求过亲,家主哪里肯和他有瓜葛?!”
“求亲?我怎麽不知?”
“想是家主不想小姐知道吧,不过,眼下,除了请那位奇人,并无他法了。”
“嗯,你说的也对。不如我修书一封,请母尊去求了那郡王借人不就是了麽?”
“听凭小姐做主!只是这事........”
“我自省得!”
☆、求医(清水)
哀叹我被无视地一次又一次霸王了。清水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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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手里的信,宝宝不由皱起了眉头,将之捏成了一团。
“小姐,有何不妥吗?”将信交给宝宝後,阿九也随侍一边,见她一副y郁的模样,不由,也沈下了心。
“也没什麽,母尊,要我回家一趟。阿九,爹爹就托付给你了,你吩咐管事准备下,我需立即就走!”
“怎麽这麽急?!”
“阿九,昨夜,我看到爹爹吐血了,大口大口的黑血。他在我面前忍着,等我出去,他就那样........阿九,我不能让他有事!绝不!现在,他正睡着,等他醒了,你就说学院急召,切莫说起舞阳郡王和信的事。还有,我一个人走,小紫还有春华秋实,你多费心!”
花舞阳对着镜子将一头紫蓝色的长发梳了又梳,却总觉得凌乱,“小喜子,你觉得,本王的头发是不是太长了?不知她,是不是喜欢这种颜色的发丝,还有还有,我的眼睛,是不是有点肿?糟了糟了,昨夜皇姨招我入g议事,熬了夜,都有黑眼圈,这可如何是好?!”
望着团团转的主子,小喜捂嘴偷笑起来,却被花舞阳抓了个正着,“好啊,你这死奴才,居然嘲笑我!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手中的玉板梳就扔了过去,却被小喜接了个正着,笑嘻嘻双手奉还,见主子伸手欲打,忙讨饶道,“主子饶命啊,小奴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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