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亦,你越发长进了,竟在这种地方鬼混!”褚铭严厉地说。
“父亲,我……是我不好。”褚亦知道解释不清楚,只好低头认错。
“哼。一看你就喝了不少酒,还在这里闹,真是伤风败俗,坏了我褚家的名声!”褚铭怒道。
“父亲,我知错了。我一时糊涂,让褚家蒙羞。以后我一定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你知错就好,以后别再出现在这种地方了!”
褚亦听到这里,心想郗颜怎么办。他看到父亲怒发冲冠的样子,只好点头说:“是。”褚铭这才消了点气,和褚亦上马车,谈起朝政的事。
……
郗颜独自在绣房里待着,锁着门。先是跳舞当众出丑,后是褚亦大闹一场,她觉得很丢脸。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别吵了,我谁也不见!”
“郗颜姐姐开开门吧,我是筱夏。”
郗颜听到是筱夏,便开了门。
“姐姐,褚公子已经走了。”筱夏道。
“唉,他今天是走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姐姐别担心。我听说褚公子的父亲褚铭来找他,狠狠数落了他一顿,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啊?”郗颜惊讶道,又马上掩饰自己的失态说道:“也是,褚公子家世显赫,他父亲不会允许他来这里的。”郗颜本来想,褚亦今天一闹以后还会纠缠不清,现在却得知他不会再来了。他不来的确可以省掉许多麻烦,但是她又觉得好失望……
“姐姐,今天上午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筱夏拉着郗颜的手说,“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过段时间大家就会忘了这件事的。”
郗颜笑了:“你这样说我觉得好多了,有你这样的好姐妹,我什么都不怕啦!”
两人笑谈了一会,筱夏说道:“我今天想见见司空九卿公子的,但他一直和你喝酒呢,后来他就走了……”
“妹妹,有些话我要和你说说。司空九卿公子是个浪荡的诗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好男子。我们现在对爱情有些幻想是正常的,但是一定要看准了啊。”
“姐姐,司空九卿的浪荡是恃才放旷,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其实是一个追求本真的人,我读他的诗和文章就可以看出来。你说的没错,他或许没有那么好,但是我已经被他深深打动,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唉。”郗颜不禁想起自己,总是逼着自己忘掉褚亦,还不是为他牵肠挂肚的,“妹妹,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其实司空九卿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我是怕你管中窥豹受到伤害。”
“姐姐的心意我明白,我会注意的。”
“那就好。”
……
好几天过去了,褚亦没有来仙乐楼,斗舞事件也没有抓住柔芷什么把柄,郗颜闷闷不乐的。陈妈根据郗颜的表现,正式封郗颜为仙乐楼二等清倌,并鼓励她继续努力。
这天下午,孟轩来了,郗颜非常高兴。
“孟公子几日没来仙乐楼,怎么憔悴了不少?”
“唉,这几日忙着料理家父的后事……”
“啊?他老人家已经?”郗颜忙说,“愿他一路走好,也请公子节哀。”
“唉,我这几日心情低落得很。”
“人生不如意事常**,我这些天也很不顺。不过……有什么事情是美酒解决不了的呢?”
“哈哈,也是。”孟轩爽朗一笑,“郗姑娘,说到喝酒,你可知道‘醉归楼’?”
“长昭街第一酒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小时候女扮男装和父亲进去喝过酒呢!”
“哈哈,当真是女中豪杰啊!郗姑娘想不想和我同去畅饮几杯?”
“好主意!”
孟轩找到陈妈,要带郗颜出去半日。原来,按照仙乐楼的规矩,客人可以带倌女出去,按时辰和倌女的等级收取费用,称为“半赎”。郗颜梳着方髻,穿一件男式的长袍,乍一看就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年轻公子。郗颜和孟轩坐着马车来到醉归楼。
醉归楼坐落在长昭街的东边,是一栋三层的酒楼,内部设置豪华讲究,酒品众多,价格昂贵。但是醉归楼不是达官贵人的专场,只要有买酒的银两,下至乞丐,上至大夫,都能进来喝酒。
马车进入醉归楼的后院,几个仆人恭敬地给孟轩行礼,扶他和郗颜下车。
“孟公子是醉归的常客吧。”
“是啊,现在比以前来得更频繁了。实不相瞒,一年前我弟弟孟凌接管了这家酒楼,我便来得多了。家母早亡,家父过世,我和孟凌只能相依为命。”
“诶,天下谁人不识君,酒逢知己,也可称兄道弟啊。”
“郗姑娘说的是。不过现在得叫郗公子了,郗公子,里面请。。”孟轩道。两人走进酒楼,只见一楼二楼整体形成一个大厅,摆着百张酒桌,大部分酒桌上有客人,当然全部是男人。三楼则是一间一间的包厢。人们喝酒吃肉,谈笑风生。这一切和仙乐楼浪子艳女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让郗颜又新鲜又激动。
“两位公子,里面请。”一个店小二说道。
“孟轩?”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孟凌!”孟轩拍拍他的肩膀说。只见这位男子身形较高大,蛋形脸,剑眉细眼,束着四方髻,穿白色衫泡,白净俊逸。
“郗颜这是我弟弟孟凌
孟凌,这是我的朋友郗颜。”
孟凌伸出手说:“郗颜公子,幸会。”郗颜大方地和孟凌握了握手:“幸会!”孟凌握手时发现郗颜的手白皙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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