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中原倒上一杯他最喜欢的花茶,邱玉芬端起来吹了吹表层的茶叶,递给陈中原。
「干爹你怎么了」
邱玉芬在心里已经猜到了,还是一脸焦急的询问。
「在那天吃完饭去的路上,你马姨出事了」
陈中原放下茶杯一脸的沮丧。
在自己所经历的女人中,陈中原始终对马艳丽又一种非常特殊的情感。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马艳丽都不是最好的,而且年龄也不小了。可陈中原与马艳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非常的轻松与愉快。
马艳丽给陈中原的感觉并不不是单纯的性伙伴,更像是那种红颜知己。两人都是胸有城府精明干练,难免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这几年中马艳丽给了陈中原不少帮助,陈中原也非常信任她。
「干爹你倒是说呀马姨出什么事了」
邱玉芬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凝重。
「你马姨在家的路上不知怎么搞得,被一群流浪汉给劫持了」
「马姨受伤了」
「何止是受伤啊艳丽被他们囚禁了半个月,差点被糟蹋死了」
「马姨的命好苦啊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邱玉芬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那我从头跟你说那天你马姨吃晚饭家,在半路上不知为什么晕倒了。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压在一个破床上肏屄,身边还围了一圈又脏又丑的流浪汉。你马姨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他们在艳丽身上又是掐又是扭。你马姨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听见。」
「这群流浪汉以前哪碰过女人,你马姨长得又不错。这群流浪汉有十几个人,他们整整把艳丽lún_jiān了一天一夜。」
「后来呢」
「后来这群流浪汉就被你马姨囚禁在起来,那里是废旧的机械厂荒郊野岭也没人发现。他们就白天出去捡破烂乞讨,晚上来继续糟蹋你马姨。在白天的时候还留下两三个人,看着艳丽防止她逃跑。」
「没两天在流浪汉的圈子里就都知道老机械厂有个女人,结果全县城的流浪汉都跑到那里去了。人数多的时候有四十多人,房子里空间有限他们就把你马姨的手脚绑住床腿上。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来肏屄,还有人在一旁维持秩序。」
「据你马姨说在他们这样一轮下来需要好几小时,有时艳丽在挨肏的时候都能睡着。他们这些流浪汉都有点愤恨会的情绪,所以在肏屄的时候都非常粗暴。有次一个流浪汉将肉屌往你马姨嘴里塞,不小心被牙齿刮伤了。结果他一拳就把艳丽的门牙打掉了,这个畜生还不解气又把你马姨的奶头咬掉了半个」
「那帮这群畜生闲下来也不消停,依旧变着法子折磨你马姨。他们不但把艳丽的屄毛一根根全部拔光,还将捡来的酒瓶子往艳丽的屄缝里塞。才半个月的功夫你马姨就被折磨的瘦了十几斤,我去看她的时候憔悴的都没有人样了全身都是伤疤淤痕,尤其浪屄被这么人肏了这么长时间屄缝都发炎糜烂了,现在整天都顺着屄缝流脓水。」
「真不知马姨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邱玉芬的眼泪还是滴了下来,坐到陈中原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就在几天前有几个流浪汉,因为争夺肏你马姨的次序打了起来。由于是在大白天,被在大路上经过的两名派出所民警看到了。你马姨这次被解救出来」
「那些坏人都抓住了吗」
「就只有两个警察能抓个屁一溜烟全跑了这些人居无定所看来短时间他们不敢露面了。」
「那马姨伤的重吗」
「到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这两天已经办了内退手续,明天就去省城疗养。康复之后打算留在那里不来了」
「为什么」
「经过这件事情你马姨什么都看开了,对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情也感到厌倦了。她女儿在省城上学过了年就毕业了,艳丽打算让女儿在当地找一份工作。你马姨留就在省城和女儿相依为命了。所以我老二送一些钱去,虽然她也有不少积蓄可在省城买套房子还是很紧巴。这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陈中原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伤感。
「你去看马姨的时候,她还说什么了吗」
这才是邱玉芬最关心的。
「别的就没有了只是嘱咐我这些年锋芒太露以后要收敛一些,多做几件好事积积德吃点小亏也没什么。再就是让我对身边的女人好一点」
陈中原又叹了一口气。
「都怪我多嘴要是我不说推销酒的事,你把马姨送家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害的马姨糟了这么多罪」
邱玉芬搂着陈中原的脖子哭的是梨花带雨。
「玉芬别伤心,这是不怪你只能说你马姨命里有这一劫」
陈中原见邱玉芬哭的这么伤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下。
「干爹没想到你对马姨这么有情有义」
由于邱玉芬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低头看着陈中原。
邱玉芬水汪汪的杏眼里透出一丝钦佩与崇拜。
「人都是由感情的,干爹也不例外玉芬你记住现在世道不太平,不要一个人外出。要是有事叫上干爹或者小四,万一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怎么活啊」
陈中原轻轻拭去邱玉芬眼角的泪花。
「干爹你也要注意,以后出门别带这么多钱」
邱玉芬再次搂住了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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