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叫医生好不好?”苏翌庭拍拍她的手,劝她。
余可优摇了摇头,额头浮起一层薄汗,两条眉毛都纠在了一起。
“好,我不去,不去。”苏翌庭见她这幅样子,回去坐下,拿起床头的湿毛巾忧心忡忡地擦着她的额头。
毛巾触到余可优的发迹,余可优咧了咧嘴,别过头不让苏翌庭碰她。那里有个硬块,像是个按钮,苏翌庭的轻轻一按让昨晚的噩梦在疼痛中渐渐清晰。
“怎么了?”苏翌庭连忙起身坐到床边问她。
余可优示意她把氧气罩摘了,闭上眼平复了好一会,才很费劲地吐出了一个字:“痛。”
说不出是因为心疼这刻被疼痛缠身的她,还是因为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苏翌庭就这样捂着嘴望着余可优一言不发地流泪。
余可优偏着头看她,不哭,也不笑,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悲戚。
麻药已经过了,她现在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她觉得伤口那里像是在经历永无止尽的酷刑。余可优不敢说话,虽有说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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