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白棋眼帘的是一座雪白色的古城,古城城门高宽约六米左右,两个粗大的门环是由蓝色的麒麟头骨铸造成的,麒麟眼窝的位置居然还不时地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茫,衬得整扇城门都变成了蓝白色,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但在如此寒冷的地方,放眼望去街道上的房屋竟然全是由竹子做成的,绿油油一片,在大雪中却也增添了一份生动。
“用竹子做房子,难道这儿的人都不怕冷吗?”
苏音遥看到这些房屋不禁吃了一惊,好奇地走到一处挺大的竹屋前摸了摸,深入骨髓的冰凉。正当她把手收回衣袖时竹屋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外面天这么冷,几位不如进来暖和下身子,等明日雪停了再走也不迟。”
苏音遥的手缩到一半停顿在了半空中,仔细一看眼前的竹屋才发现木门旁挂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刻着“雪中来”三个草体黑字,再往屋里瞄了瞄,屋内放着几张木桌,有两张桌前还坐着几个人,桌上摆着三两个小菜。
“是一家客栈,天确实很冷,我们就先在这住一晚吧?”
白棋抬起头看了看,天已经有些黑了起来,此时若是赶路,走不了多久天就黑透了,到时候恐怕会更加麻烦,看到苏音遥点了点头白棋又把目光投向了风怀歌,后者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当然可以,店钱你付。”
风怀歌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苏音遥强忍住笑望向了白棋,白棋咬了咬牙,大手一挥:“进去!”
木门在众人踏入屋内的那一刻悄然关上。
白棋瞥了一眼身旁的两人,苦笑一声刚准备喊来店家,一道白影唰地一下闪了过来,随即一只有力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肩膀:“嗝~小客官可会喝酒啊?”
“放开他!”
风怀歌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望着白棋身旁的白衣男子,鹰眉星目,坚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薄唇,好一副俊美模样,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丝毫没有发觉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小弟尚小,酒这种东西,倒还未沾过。”
白棋用力试探了几下,白衣男子的手竟是丝毫未动,依然懒散地搭在自己肩上,当下白棋不由得暗吃一惊,却还是微笑应答道。
“哈哈哈哈,好气魄!阿七,上酒!”
正在白棋想着该怎么脱身时白衣男子却大笑一声松开了手,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他眼前。
柜台后的躺椅上,一人正提壶畅饮,赫然便是那名白衣男子。
“请吃!”
一声稚嫩的童声惊醒了呆着的众人,白棋揉了揉脑门才瞧见桌上多出了一个土黄色的酒坛,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却被风怀歌拉了一下:“那白衣人是个修灵者,而且修为很高很高,我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而且这酒,还挺香的。”
“修灵者?这坛酒又和修灵者有什么关系?”
白棋神情一凛,冷冷地注视着躺椅上的白衣男子,后者似乎感到了什么把懒倦的目光投向了白棋,自然是和他对了个正着,对视片刻后白衣男子却是把目光又挪开了。
“哈哈,看来小客官还不知道“有雪来”的规矩吧,每有人来吃饭住店时楚公子都会送上一坛免费的酒,你面前的这坛酒可是用纯净的雪水酿的,甘的很!”
旁边桌旁的几位食客见状笑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棋。
“可我不会喝酒,酒再甘也无用。”
白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不料笑声还未落下白衣男子烂醉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不会喝酒,也得喝,不喝就出去。”
“凭什么?”
白棋剑眉一挑,心中多出了一股燥热,对白衣男子的印象又是变差了好几分。
“小兄弟,整个雪城只有这么一家客栈,这也是雪中来十几年来的规矩了,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我劝你吃一口又有何妨?”
一位食客替白衣男子回答了白棋的问题,也是好心给了他个提醒。
看了一眼脸上才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苏音遥,白棋没有再说什么,捧起酒坛猛灌了几大口。
“好!!”
“小兄弟果然是个痛快人!!”
几桌客人见此都大声称赞起来,苏音遥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而白棋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走到白衣男子跟前竖了根中指,然后傻笑了起来,半晌后打了个饱嗝就倒在了地上……
翌日清晨
仍有些迷糊的白棋一把将鼾声如雷的风怀歌推到了地上,后者翻了个滚后又继续打起了呼噜,白棋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木桌上还残留着昨日的酒菜,椅凳七倒八歪着,偌大个客栈此时竟然一个人也不见了,白棋的酒顿时醒了一半,急忙去叫醒了风怀歌。
“咦,昨天明明还有人的啊,人都去哪了呢,店家!店家!”
连喊了数声都没人回答,反倒是把苏音遥喊了出来,风怀歌也感到好奇起来。
“别喊了,你们快来看这!”
白棋对着两人挥了挥手,客栈内的柜台上分明刻着八个小字:酒钱任付,店钱任付。
“这店家有意思啊,是不是不付钱也可以啊?”
风怀歌玩笑似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变,甩到柜台上一张银皮头也不回就走出了客栈。
众人都离开之后客栈的门忽然再次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是姓楚的白衣男子和那名被他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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