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乾生,1993年生于安徽宣城,十足的帅气小子一个,或许别人不那么认为吧,但我自己是十分有自信的。大学主修视觉传达,如今毕业不久,进入一家合肥广告公司当上了一名小职员。
都说现在大学生眼高手低吧,但是我虽然眼高,但是技术也绝低不到哪里去,说句不害臊的,简直就是为了做设计而生的。前不久,老板给了个任务,有家游戏公司让我们给做一个广告策划,但是必须让貂蝉和董卓在一起。恕我直言,这种恶搞历史典故而且没有一点营养的东西我是很看不来的,更何况貂蝉和董卓在一起了,吕布可怎么办?
晚上拿着游戏公司的方案,实在是不知道从哪里去着手改这个策划。只有在百度上胡乱的搜索起有关三国典故以及貂蝉、董卓的信息了。
“生生,该睡觉了。”我哥端了杯牛奶过来。
“可能还有会吧。这次的东西没有那么简单。”我趴着电脑前慵懒的回答。我是觉得我哥有点娘里娘气的,快三十岁的人了,女朋友没有一个,整天在家里研究怎么做饭最近还研究起了化妆品,家人说了他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半点改变,实在是无可奈何。
“那你做完就赶紧睡啊!”
我斜着眼看着我哥扭着扭着走了。“张坤生你可真够娘的!”我心里暗暗嘀咕。日月乾坤,阴阳两合,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是乾他是坤,但是这阴阳气差的也是太远,真该庆幸父母给我起的好。
电脑页面里的信息都被我翻阅的差不多了,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很好的广告策划,索性我就关上了电脑,走到了阳台抽烟。望着合肥城的夜景,灯火斑斓,不知觉得让我想到了庐州才子,好好的一个庐州可却偏偏改成了合肥,合肥才子可好?
我深吸了一口,突出一团烟圈。这烟圈却十分奇怪,飘出去已经好远了却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我看见自己随风飘荡的发丝不由得心里一冷,这难道是见鬼了?壮着胆子我继续看着这团眼圈,飘了很远之后撞上了小区的路灯,这时,只见烟圈整个的被吸进了灯罩里面,急速翻滚作一团,刚刚还好好的路灯此时忽闪忽闪的,隔得这么远还听得到“滋滋”的声响,突然灯熄灭了,烟雾还消散不去。我不由得感觉到背上一炸,冷汗成股成股的往下流,我扔掉嘴上的烟头,两三步扑到了床上。
“妈的,这也太吓人了。”我在被窝里喃喃低语。回头,又看见电脑屏幕又开始忽闪忽闪的,正是厄运连连,我把被子露出一点缝隙看着电脑屏幕,刚刚搜索的三国的信息在屏幕上滚来滚去。“去你的”我在心里暗骂一句,干脆蒙着头睡觉算了,这看到的我确信都是幻觉。
身体蜷缩成一团的我,很快就睡熟,不多久便进入了梦境。
我走到了小区的路灯下,没错!就是睡前被烟圈弄坏了的那个灯,我看了一眼,里面的烟圈不停地旋转,甚至有些混沌的感觉,我快步走了过去,因为在梦里,我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飘着过去了。走过路灯,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巨大的引力在拉扯着我,我不敢回头,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我被卷了起来,自己在逼近那个路灯,疯狂的挣扎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乾生,乾生。”朦胧之中我睁开眼,看见我哥在枕边唤着我,环顾四周,我发现一切都那么陌生,睡在草床上面,屋里也尽是些破旧的木质家具,而且我哥身后,还有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乾生,你好些了吗?”我哥摇着我的头。我慢慢在他的搀扶之下做了起来。“头疼的厉害。”我摸着头说道。
“你刚刚都睡熟了,却突然挣扎的厉害,你嫂嫂急忙去请了大夫过来,把脉之后,大夫说并无大碍,这不才急忙唤你醒来。”我哥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哪来的嫂子啊?还有,你穿这身古代服装,玩pla呢?”我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疼的厉害的头。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我和你嫂嫂都成亲三年有余了,还有,刚刚说的什么巫语?”我哥突然紧张起来,怔怔的看着我,这是我嫂嫂也过来看着我。“乾儿,好些了吗?”嫂嫂碰了碰我的额头。我不敢相信这是现实,只记得自己还在梦里,还记得那个吸我进来的路灯,为了证明自己在现实还是在梦里,我抡起袖子给了我哥一个大耳瓜子。
“乾儿,你这是怎么了,打你哥哥做什么?”这个嫂子赶快搀住了我哥。“没事没事,乾生可能是做了什么邪梦,等他好好休息,说不定就好了。”
我忍着头疼起身,朝屋外走去。“乾生,这是要去哪?你身体好了吗?”我哥急忙跟上来问好,穿着一身古代长袍,恍然发现自己也是一身长袍,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向直觉是大门的地方去。哥哥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拉开木门,眼前的一切真是惊呆了我,街上行人不是粗布麻衣就是长袍,一条黄土大道通向不知何方。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包括我自己,关上门回到了屋里坐下。“怎么开了门又不出去,乾生。”嫂子坐在我对面问我。
“不知道去哪,都是些不认识的。”我嘀咕着。
“依我之见,乾生这应该是失忆了。”我哥皱着眉头盯着我,但从他眼神里完全看不到一点娘里娘气的感觉了。
“好生照顾,说不定就恢复了。之前没什么大毛病。”嫂子说。
我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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