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是……咳咳……是清荷么?”鞠梦白极为费劲地抬起手臂,向着声音的方向虚晃了晃。
衣袖松松垮垮的滑落,露出一截骨瘦如柴的手臂,青筋清晰可见。陆禾忍下鼻间的酸意,胡乱擦了擦眼泪,轻轻握住她的手,灼热指腹下的肌肤竟透着寒彻心骨的冰凉,陆禾忙牵过她的双手紧紧往自己的脸颊贴着,为她送暖,一面难掩哽咽地答道:“是我,先生,是我,我是清荷。”
虽看不见,滚烫的液体洪泄而下从自己指缝间溢出却是感觉得到的,鞠梦白轻轻摇头,声音虚弱地取笑道:“多大的人了,眼泪说掉就掉……咳咳——咳咳——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眼泪……咳咳——眼泪,是无用的东西。”
“先生教训的是,我记住了。”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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