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耳边响起苏青婵清脆的声音:“这虫子的叫声很好听。”“这虫子叫知了。”“知了,好听,衍之哥哥,我也不知我叫什么名字,要不你叫我知了好了。”“知了?”
邹衍之在回忆中微笑,那时他道:“叫知了人家会笑的,要不,就叫蝉吧,小蝉,好不好?”“好呀好呀!”
苏青婵拍手,跳起来勾住邹衍之脖子,两腿上缩,盘到邹衍之腰上,晃着两个小髻,脆生生道:“衍之哥哥,小蝉这个名字是你的,你的名字也是我的,不准你给别的人喊衍之哥哥。”“好。”“不过我也挺喜欢知了这个名字。”“那以后我们住的房子,就叫知了轩,好不好?”“好,勾手,不准变。”
邹衍之双手捂着脸,清泪从指缝间源源不绝滑落。再相见时,小婵言行正常,他多么希望,小婵是恢复了正常,忘了与他的一切,可是他失望了,他打听到的消息是,她长期住在姚家,与姚清弘有婚议。
新婚之日,她颤颤地喊出衍之哥哥,他心中那丝微小的希望完完全全地被打碎。
“知了……知了……”鸣蝉还在欢快地叫着,邹衍之抓起一把土,狠劲地挥了出去。 “梆”的一声响,树叶哗啦啦抖颤,知了的声音跟着消失。
耳边寂静下来,静得让人恐慌。小婵,没有你,我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迷惘痛苦失落,比五年前发现亲娘竟然安排了刺客暗杀他那一天更甚。
小时,他在亲娘和太后的推搪中徘徊,两个人似乎都很疼他,却又都想把他推给对方抚养。当小蝉依恋地捉着他的手,把头靠进他怀里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实实在在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用东西来形容小蝉不合适,那是他的宝贝,愿意用命来保护来拥有的人。如果小蝉没有突然不见了,他们也许就那样,在这个山洞里过一辈子。
那一天她怎么突然不见了?又怎么回的家?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自己?邹衍之这几天很想问,却不敢问,他害怕得到让自己绝望的回答。小蝉的身体很软很香,她喜欢勾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睡觉。
五年前,那天,从溪水里回来山洞中时,苏青婵的一双大眼像星星一般晶亮,清粼粼如泛着波光的春水,晚上她又靠在他怀里睡觉时,不搂他的腰了,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捉着他那物,万分不解地问道:“衍之哥哥,你有这个东西,我怎么没有?”“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他憋着一口气,很辛苦地与小婵讨论起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原来是这样。”
小婵恍然大悟,松了棒子,他松了口气,谁知小婵又拉了他的手按到自己胸上,“男人和女人还有这个不同。”小婵很聪明,举一反三,捏-弄着他细小的凸起,摩挲着他的胸膛,道:“这里也不一样。”她把他的凸起摸得硬硬的,虽然她的言语像孩子一般纯真无瑕,可依在他怀里的,却不是孩子,而是一个温软的有反应的女孩儿的身体了。
想起白天溪水中小婵那一处晶亮的液体,邹衍之胀得更难受了。“小婵,咱们再像白天那样来,行吗?”“唔好。”邹衍之的问话是多余的,小婵傻傻的根本不懂得要拒绝他。
邹衍之翻身压了上去,嘴唇吻上了苏青婵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大眼是他的最爱,黑浓的睫毛他也很喜欢,还有柔润的红唇,散发着清香的身体,那白腻的凝脂一般的肌肤。
邹衍之一寸一寸吻着,从光洁的额头,到眼睑,脸颊和红唇,细腻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再到那小小巧巧的白玉雕琢而成的山峰,苏青婵在他的嘴唇下面战栗。
那起伏的小山峰上那两点粉嫩缓缓变了颜色,从浅浅的粉红变成胭红,鲜艳欲滴诱人吞吃……邹衍之手口并用,恋恋不舍地吮-吸摩挲着,看着它们挺立起来,感受着它们变得越来越硬……苏青婵的眼睫眨动得更快了,呼吸急促起来……小猫咪一样低哼起来……“衍之哥哥,那里又痒了,你弄弄它。”她把他的头往下按。“宝贝……”
邹衍之满足和痛苦地低叫,他继续咬吸着樱红,只把手滑到了那隐秘的敏感的地方……“还可以这样……”
苏青婵身体绷紧,脸泛晕红,喉咙里发出如诉如泣的呻-吟……那双让邹衍之陶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羞涩紧紧地闭着,长长的浓黑的眼睫如蝶翅般轻轻扇动,扇得邹衍之身体麻麻痒痒,扇出一股让人无法克制的热流。邹衍之猛地站了起来,迅速脱去上衣,裤子已等不及了,扑倒下去两只脚互推,双手去扒苏青婵的衣裳,不过眨眼间,两人便毫无阻隔地贴压在一起。
“衍之哥哥,干嘛要脱衣服?”虽是不懂,这么赤-条条光着,苏青婵也是一阵羞臊一阵惶急,扭动着光-裸的身体抗议,小手去扯被邹衍之扔到一边的衣裳。“小婵,你别扭了。”
邹衍之快忍不住了,他脱了衣裳只是想蹭一蹭的,小婵还小,再等一两年吧。苏青婵听得邹衍之嗓音暗哑咬着牙粗声说话,心中不高兴了,不让扭偏要扭。“小婵,衍之哥哥受不了了。”
邹衍之发出一声痛不欲生的叫唤,咬牙撑起身体离开苏青婵,抓起地上的衣裳冲出山洞。蹭一蹭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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