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不速之客走了,院门再一次关上,苏青婵红着眼眶,看着缓缓转身恶狠狠盯着自己的邹衍之颤声叫道:“衍之哥哥。”
“这是什么药?”扬了扬手里的药包,邹衍之深邃的双眸激流汹涌。
“落子汤和避子汤。”苏青婵垂着头小声道,又忙忙抬头,急速地道:“衍之哥哥,我现在没有孩子的,这药只是防备。”
“防备?防备!”他的小婵准备在怀上他的孩子后,把他的孩子弄掉。
好像说错了,可是能怎么说?苏青婵哇地一声哭了,她很想把一切摊开来跟邹衍之说,自己是不知情中被人强了,那是很久远的事,可是……不论是什么情况,妻子不贞是他无法抹掉的耻辱。
“小婵……”邹衍之轻声叫着,声音低沉悦耳,苏青婵才松了口气,邹衍之朝她扑了过来,嗤嗤连声响,苏青婵的衣裳瞬间化为碎布。
光洁的额头,秀美的脖颈,还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眼前的人儿比记忆里更美,可是却不是他纯洁无瑕的小婵。
不舍得骂,不舍得打,满腔的怒火集中到坚-硬的利刃上,悲愤化成移山填海的力量冲击占有,滔天怒火燃烧起席卷漫山遍野的激-情。
“小婵,你为什么不喜欢衍之哥哥了?”粗鲁的抚摸和柔情蜜意的挑-逗交替。
“我要你给生孩子,无数个孩子。”揉着苏青婵平坦光滑的小腹,激烈的冲撞中邹衍之带着恨意呐喊。
“你是我的,别想着逃离!”重复着一次一次相同的冲刺,宣誓像咒语不停喊着:“别想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苏青婵除了流泪,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身体被邹衍之推进快乐的浪潮里,酥-软麻痹,脑袋被他的宣告弄迷糊了。
他爱自已?可能吗?为什么?因为一年前准提庵的那次相遇?
攀上浪潮的最高处后,苏青婵还在余韵中颤栗,邹衍之猛地退了出去,站起身,拉上裤子,赤着上身冲了出去。
苏青婵呆呆地看着邹衍之高大的背影消失,看着院门咣当一声后晃荡着合上。恩爱的汁液还留在体内,他刚才还紧紧地搂着她,热烈疯狂地占有她,转眼间却把她抛下!
还是炎炎夏日里,苏青婵却觉得很冷,寒意侵扰了身体侵进心脏,冰凉的一颗心快要冻僵,心头是难言的悲哀和无奈。
衍之哥哥会不会不要自己了?他明知药包有问题,却拒绝让太医查看,看来是不想给端静太妃窥察,应该是不会不要自己吧?
乱哄哄的思绪如乌云翻卷,苏青婵屈起双腿,双手抱膝,愣愣地坐着,无措地猜测着未知的命运。
上一世是和离!这一世以为嫁进王府守活寡总比和离好些,可会不会更惨?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幸的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那个夺了自己贞操的人是谁?苏青婵死死地咬着嘴唇,五年过去了,无从查起,若是知道是谁,她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30寒蝉凄切
苏太太出了房间,抬眼四顾,没一个地方可去,娘家早没人了,原来与姚太太姑嫂两个关系是最好的,可如今女儿嫁给邹衍之,虽说是被逼,姚太太心中也不乐意,此时去姚府走亲戚,彼此都没趣。
苏太太烦躁地在府里走着,早先丈夫在时,夫妻恩爱,家里热热闹闹婢仆成群,如今形单影只,孤凄寂寞,合府女婢没有几个,连个在眼前奉承说笑的都没有。
“再捱些日子吧,等青婵嫁进王府有两三个月了,怀上孩子,地位稳固下来,日子就会好起来。”苏太太在心中对自己说。
苏太太转了几圈回房,看到桌面空无一物时一愣,四处看去不见药包,急得翻箱倒柜起来。
“太太找什么?”宋妈进得房来,见屋里翻得乱糟糟的,忙上前帮忙。
“看到捆在一起的五包药吗?”苏太太比划着。
“看到了,大少爷提着走了,奴婢多嘴问过,他说给小姐送去。”
“什么?”苏太太跌坐地上,脸色青白,一动也不能动了。
苏绍伦什么德性她也有几分了解,她不怕苏绍伦去找邹衍之要银子丢脸,想的是苏绍伦不知那药是落子避子药,不会避着人的,若是给邹衍之知道了,可怎么好?
“太太,怎么啦?”
“出大事了。”苏太太有苦难言,哆嗦了片刻,攥住宋妈的手失声喊道:“快,你赶去靖王府,把那药要回来,就说那不是给小姐的。不,去了先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先去见小姐,问她有没有拿到药,若是拿到药了,直接从绍伦手里接到的,没有经过旁人的手,就不用要回来了……”
苏太太啰啰嗦嗦语无伦次说了许多,宋妈没听明白,这药是要回来还是不要回来,要仔细问,苏太太用力推她:“快,快去啊,坐马车去,越快越好。”
“这到底是啥回事?”路上,宋妈把苏太太刚才颠三倒四的说话学给宋伯听,宋伯驾马车的手一抖,勒住马不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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