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道,它在哪50航道,它在哪呀?
黑仔在那摇晃的船里闷头想那些能把自己脑袋圈晕的圆圈圈,他知道那些叫什么经纬线,大哥经常说的坐标中的一种。
关键是怎么种到脑子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去换来一季金黄的八月开!
这个实在是有点意思,黑仔竟然把自己的脑袋当成地来种,会种出个什么东东来呢?
会不会在脑子里种出一树的木瓜来呀?如果让黑仔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翻你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然后他就一声不吭地继续种植他的脑子生物,可那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包括他自己,没人等得了。
可黑仔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毕竟不是在陆地,而是在茫茫大海之中,掌控事情发展的主动权已经不在黑仔手里。
既然失去了主动权,黑仔便放下这该死的蓝圈圈,望着一**勇猛扑向岸礁的浪涛,白花花碎得无影无踪。
现在看来他只能重起炉灶,把问题翻过去,把影响问题走向的主动权翻回来再说。
既然他没办法把那花花绿绿的东西,从脑子里弄出来,就采用岸最普通的办法,用嘴去问总能问出点什么名堂来。
黑仔就把那拖拉机摇,“通通”地通到正在附近收网的渔民的渔船附近。
“老乡,请问这片水域叫个什么名呀?我是个新来的灯塔工,想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
“新来的灯塔工?那个灯塔的呀?没老师傅带你吗?”渔民不停手里的活,漫不经心地问。
他这漫不经心的随便一问就把黑仔问得满身大汗,因为他不知道那岛叫什么岛,灯塔叫什么灯塔,让他怎么回答?
这渔民会不会把他当成可疑人员给抓起来呢?他可是什么证件也没有呀?下两片嘴能说得清楚吗?
可现在说不清楚也得说呀,自己已经将自己架在了火炉烤,受不了也得受着,绝对不能跑!
不然就要演一部渔民海围捕可疑人员这样的好莱坞大片了,自己可没准备好扮演大反派这样的角色!
那样会不会也被追捕成法海非得藏到蟹壳里去才会完事呢?可那大小钳的沙蟹也太小个了,能藏得下自己吗?
黑仔脑子里转过一阵很荒唐的念头之后,最后只好实话实说说,“不是,我刚到,这不刚试船呢,一试就试到这里来了。
岛叫什么岛灯塔叫什么灯塔,都还没来得及问呢,就迷失方向回不去了,我只知道那里是边检站一个灯塔。
老灯塔工姓戴,叫什么名也还没来得及问呢?”
黑仔这么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大串,为的就是不让人打断他的话,弄个前言不搭后语就更麻烦。
好在那鱼民没什么反应,这让黑仔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不过那鱼民说的话可不像外表那么平静。
“看来你真是新来的,完完整整一个一问三不知呀!”那渔民放下手里的活,盯着黑仔驾驶的船看了一会儿说,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那个岛叫巽渔礁,灯塔叫巽渔灯塔,老戴名叫老猫!”
黑仔被戴老头的名字给逗乐了,笑着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老猫吃咸鱼,真是绝配!”
“什么老猫?我看你是傻猫才对,傻猫吃什么呀?”
黑仔一脸茫然,真的就傻呼呼地摇头,“不知道!”
“你智商不低呀,怎么就连戴瑙茂都分不清呀!”
“还是的呀,老猫嘛!”
“唉,跟你说不清楚得啦!”
“那请问大哥,这片水域叫什么来着?”
“这是特区的金水湾,老戴他们家在荃湾港那边,离这有十几海里远呢?”
于是黑仔趁机问什么是海里,又是怎么验算出来的,把个渔民问得火冒三丈,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大傻帽猫!”
黑仔为了弄清楚心里的疑惑,一边点头应着“是是是,傻猫!”一边不厌其烦的问,“你怎么看出来是巽渔礁来的?”
“船有他老戴的标记嘛,你连这个都没看出来,真是傻猫到家了!真不知老戴是怎么想的,怎会找你这个女婿!”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女婿?”
那人心里大呼失言连忙说,没什么,开玩笑开玩笑的啦!架驶着船通通通把黑仔惊奇的一连三问也随浪花一路拖跑了。
这叫什么事嘛?黑仔本来担心自己要准备仓皇逃窜的,结果弄得是让自己准备仓皇逃窜的人仓皇逃窜了!
留下黑仔一个人在那傻猫似的到处在寻找着那不知道的东西来吃!可他吃得着吗?
黑仔实在不知道这船有什么古怪标记,怎么就跟女婿联系在一起了!
黑仔明明是把船全部刷过油漆了,就是再有标记,了两遍底子灰两遍底漆两遍油漆,它也不会还留有任何痕迹呀。
可那人怎么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鬼名堂来呢?古怪,绝对的古怪!这个戴老头,绝对的绝对有古怪!
可这古怪到底在哪里呢?黑仔把船里船外找了又找看了又看,把天都看黑了,还是什么影子也没找到。
黑仔又只好实实在在地在船舱里傻猫吃着那不知道!
想来想去,黑仔真后悔,就这么开口一问,把自己整了个傻猫吃那不知道不算,还莫名其妙地被人贴了个女婿的标签。
而且这个标签贴在哪里,连个找的地方都没有!倒霉呀后悔!太倒霉了,真后悔!
那个老东西的女儿肯定也是个古怪的小东西,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个空前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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