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狸怒气冲冲,拎起沙发上的手包,腾地站起来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论。
耽误了好几天的课,今儿一大早,她就来了胭脂的酒吧。
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看宇一脸惊讶,继而,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明显的惊喜。
他的惊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惭愧。
九狸一见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脸颊的红肿,虽然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但还是肿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强睁着。
“哎……别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着,一甩手,冷不丁扫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声。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脚步,转身去看他,心说坏了,没给人祛病,倒给人添病呢?踮着脚,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着气,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时候贪玩,跌了一身伤回家,哭天抹泪地向爸爸妈妈诉苦。顾成功就是现在这样做的,再忙也要过来哄着,在伤口处给她小口吹着气儿。
难得的温柔,在戎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显得尤为珍贵。
看宇被她捧住脸,她热热香香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拂过,不禁脸一红,感到一阵不自然,下意识推开她。
这小子,还怪别别扭扭的,九狸心笑,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憋着笑意,她决心捉弄他。
女孩子对于害羞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爱护的,或许母性使然?
她不服,非要摸着他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确实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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