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化的变化让崔希和蝮蛇都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了身,而崔希更是仿佛触了电一般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看到巨石之上,果然是老秃醒了。
崔希抢着几步冲上前去,一拳砸向刚刚坐了起来的老秃,口中连声骂道:“我靠、我靠,你他妈的真的没死!”
“哎呦呦,我说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儿,秃爷可是刚刚才好一点啊!”老秃叫着疼,可眼神之中却是满满的温暖。
“你知道吗?刚才我们都快被你吓死了,真以为你这只秃鸟挂啦!”崔希又笑骂道。
“我靠,秃爷命大着呢,没你小子想的那样简简单单就见阎王了,再说我这么凶,阎王老爷也不愿意收我啊。哈哈,诶?不对啊,小子,你怎么流眼泪啦,难道哭啦?我靠,不是吧?”老秃满脸的不在乎,又吹起了牛皮,不过忽然间他发现了崔希眼角上的泪珠,这下便又要拿菜鸟开涮了。
他们两个疯说的时候,蝮蛇一直就在一边看着,脸上已经恢复了他标志性的冷酷,只是紧锁着的双眉却已经舒展了。
“秃鹫,你身上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但是你目前身体还比较虚弱,最好再休息一下。”蝮蛇说道。
老秃一听老大要把他当成病号,立马不跟崔希磨牙了,“噌”的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拍着胸脯大声说道:“头儿,瞧你说的,老秃什么时候娇气过,不就是被那只母虫子亲了一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后腿的!”
蝮蛇拍了拍老秃,看了看他的脸色的确是正常了不少,手臂上的伤口也仅仅剩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小点儿,况且他知道老秃的脾气,便不再坚持,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就立刻出发吧!我们的确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太久了。”
就这样,三个人开始向雨林深处开进了,这一次蝮蛇走在最前面,挥舞着匕首劈砍路上的荆藤,而崔希和老秃则走在后边。有几次崔希想搀扶着这家伙,可是他却死也不肯,还非说崔希把他当成女人了,甚至过分的问崔希是不是gay,难道是对他有意思啦!
崔希当然知道这是老秃在和自己开玩笑,便顺着这家伙的话说道:“你问我是不是对你有兴趣,你试一试不就清楚了吗?要不咱们试试?你说呢,秃哥。”还故意装作娘娘腔的声调,把最后两个字拖的长长的。
这下老秃可受不了啦,连忙告饶道:“服啦、服啦,秃爷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小子可千万别当真啊!瞧我这一身鸡皮嘎达。”
“哈哈哈哈……”丛林中不时传来他们爽朗的笑声,让本来充满了危险、恐惧和未知之谜的旅途一下子变得不再可怕了,似乎他们只是来这里游山玩水的。
忽然,老秃好像想起了什么,便将话锋一转问道:“诶?小子,你们最后究竟是找到了什么解药才帮我把毒给解了的?”
听到老秃问起这个事情,崔希也收回了笑容,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说起来,真是够悬的,你当时已经失去了意识,可是我们又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老小子就那么完了,所以老大决定赌一把,将我们刚刚采到的一株植物给你用了,万幸,居然歪打正着用对啦!”接着,崔希又简单的将如何找到那颗植株,又怎样为老秃医毒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是够悬的,不过你们的确找对解药了,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你们发现的是半边莲,它的确实是那母虫子的克星。其实,老秃我刚被它咬了就知道了,只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喊不出声,又动弹不了,可我的脑子是清醒的,而且你们那边发生的事情我也差不多都知道的。”老秃摸着光脑袋说道,看得出来他也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是啊,哎?对啦,老秃,你咋知道那只蜘蛛是母的,难道你连虫子的公母都分得清?”崔希又问道。
老秃被这么一问,立刻往一边闪了一下,看着崔希说道:“我靠,你小子又来是不是?告诉你,这是一个常识问题,自然界里就是这样,但凡嗜血的虫子大都是母的,就好比蚊子,咬人的绝对都是母的,而公的则是不咬人的。”说着说着,忽然他停下不讲了,而是长长的叹了一口,嘴里念叨着:“现在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看到老秃突然间的一反常态,崔希刚要张嘴追问,可就在这时,就见前面的蝮蛇一下子停了下来,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
崔希便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和老秃一前一后赶了上去。
却见,蝮蛇冲二人连连摆手示意不要上前,而且崔希注意到他的站姿很是古怪,一只脚前一只脚后,后面那只脚的脚尖立起,那姿势一看就是正要迈步向前,然而又突然出现了什么状况,而被迫停止了后面的动作,定格在了那一刻一样。
“头儿,怎么啦?是不是……”崔希张嘴便要问,没想到被老秃向后拉了一把,打断了要说的话。
紧接着老秃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难道又有什么野兽出没?”崔希也绷紧了神经,轻声问道。
“那倒不是,你看这里的植物明显有被人为砍伐过的痕迹,你在往老大前面看,是不是出现了一条很不明显的羊肠小道?”老秃指着周边的环境说道。
经他这么一点拨,崔希这时也注意到,的确这一片的植被与他们一路上见到的尽管物种感觉差不多,但是明显稀疏了不少,而这种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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