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巧夺天工的红宝凤冠,真真是精致华贵美轮美奂。
装扮一完毕,立刻满屋子都是抽气声。玉桂两眼发光,叹了一声又一声:“小姐,你真是太好看了。”
玉棠拍她一下:“该改口叫娘娘才是。”然后矮身冲着梧阳福了一福:“娘娘千岁万福,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众人知机,都跟着她一道参拜:“娘娘千岁万福,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嘴甜,人人有赏。”梧阳走到铜镜跟前,透过从凤冠上垂落下来的珠帘盯着凤凰尾羽上能闪瞎眼的红宝石看了良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脖子:这套衣裳华丽是华丽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重。若不是她的体力值已经提升到65,估计不到半个时辰就能被压趴下。
顾家娘往她手里分别放了一柄双喜如意和一个苹果,眼眶发红微微哽咽:“愿吾儿此生平安如意,夫妻和顺一世欢喜。”
见她如此,梧阳也忍不住眼眶发涩:“娘,说好了今日不许掉眼泪的。”
顾家娘擦了擦眼角:“对对对,大喜的日子,是娘不好。你也不许哭,这么美的新娘子哭花
了岂不可惜。车队在外面等着呢,你安心出去吧。”然后将龙凤同合纹的红缎盖头给她盖上。
顾家爹娘只有她一个女儿,因此并没有兄弟将她背上轿子,索性直接一路铺上红毯,宫人前方开路,由玉桂玉棠扶着往大门外行去。
炮竹喜乐之声震耳欲聋,越往门口声音越大,沿途不断有人跪拜行礼,由于红缎遮住了视线,周围的情形梧阳看得并不分明,空气中热烈喜庆的氛围却难以忽视。顺着盖头底下那窄窄的一小方视野走到门外的凤舆旁,还未踏上台阶,便有双石青色绣龙纹的靴子走到她身旁,一把揽住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梧阳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心中是即将满溢出来的欢喜:“你来了。”
柏彦炙热的呼吸即使隔着红缎也是清晰可闻:“我来了。”
按照礼制,帝后大婚时皇帝不应屈尊迎亲,而是坐在宫内派遣使节对皇后册立之后再迎入宫中,是为“奉迎”之礼。但柏彦哪坐得住,不仅出来迎了,而且还命令长龙般的迎亲队伍绕着整个京城展示了一圈,势必要宣告天下:老子终于成亲了。
皇帝的婚礼是一国盛典,各样的规矩礼节本就繁琐,加上柏彦将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结合到了一起,要走的程序就更加复杂得可怕。拜天祭祖请牌位上玉碟,一连串冗长的步骤走下来之后,柏彦牵着梧阳的手,登上足有九十九阶台阶的皇城城楼。
此处海拔最高,放眼望去,整座京城尽收眼底。城楼之下,数万百姓齐齐跪拜,“万岁”之声震耳欲聋山呼海喝。
柏彦握紧掌心中的手,大红色的喜服袍角在风中猎猎作响,英俊的眉眼中是化不开的几世深情:“这万里江山,一生岁月,你可愿与我共享?”
梧阳与他十指相扣,温柔笑了笑:“要是敢找小老婆,你就死定了。”
足足憋了大半年,梧阳料想到柏彦对于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是迫不及待,却没想到他迫切到了这种地步。合卺酒刚喝完,他就挥着手将随侍的宫人全赶了出去。燃着龙凤喜烛装饰得红彤彤一片的大殿中,瞬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梧阳从头上取下来的凤冠被他随手扔在罗汉榻上,凤凰尾羽上珠玉交击的清脆声响中,柏彦走上前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全是如释重负的欢喜满足:“月牙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梧阳眼眶一热,心中有个地方又酸又涨疼得厉害,抬手摸他的脸:“嗯,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开心吗?”
“开心,开心到快要爆炸,开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开心得甚至害怕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柏彦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近乎虔诚般的细细亲吻,眼中忽地带了一丝乞求:“梧阳,你唤我一声。”
梧阳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夫君,你不是在做梦,我就在这。”
柏彦没给她机会离开,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极轻柔的碾转厮磨:“再唤一声。”
“夫君。”
柏彦的呼吸重了些,原本只在边缘吮吸的唇舌往里探了探:“乖,再唤一声。”
梧阳抱住他的脖子,极有胆色的伸出舌头主动过去勾了勾,然后凑到他耳朵边上吹气,音调婉转多情:“夫君,**苦短,还不就寝歇下吗?”
柏彦喉结上下一阵滚动,立刻将她压在大殿中央的柱子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滚烫的舌尖上还带着丝微苦的酒意,撬开她的牙关以迅猛席卷之势攻城略地,**吸咬无所不用其极;另一只手移到她腰间微微用力,四指宽的福寿纹腰带便应声而断,伴随着厚重的喜服外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长久的压抑带来的是惊人的爆发力。再加上男人越发精湛的技术,不一会儿梧阳便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主动迎上去。少了外袍的阻碍,里衣单薄的布料形同虚设,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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