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你长得很好看,我长得也不比你差啊。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不愿意跟着我呢?
这样如何,我们打个赌,我直接去问他,若是他不愿意做我的侍卫,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纠缠。若是他自己愿意呢,你就要心甘情愿地把他让给我,绝不能再横加阻拦。”
三笙哼了一声:“阿行肯定不会愿意的!”
“那你就没有任何可担心的不是吗?”巫马竖起三根手指头,一脸的胜券在握:“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我都没有办法让他答应做我的侍卫,我发誓,以后你让我躲多远我就躲多远!还是说,其实你自己也不敢确定他的心意?”
三笙没说话。跑过去拉着楚行的手就往长生殿走。身后传来巫马的喊声:“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楚行回头看了一眼,轻声问道:“殿下,你答应了她什么?”
三笙抬头望着他:“阿行,你不会离开我做她的侍卫罢?”
当然不会。楚行坚定地用力摇头。
三笙笑了起来,握紧了他的手:“阿行永远在我身边,那就没事了。”
下午要去淑霞宫学画画。哦,就是许昭仪那个淑霞宫。三笙从一年半以前就开始跟着许昭仪学画画了,是她见过许昭仪可媲美大师级的画作后,自己跟楚国皇帝提出的。这也是她跟许昭仪的关系亲近起来的最主要原因。
三笙没想到原身在绘画上面还挺有天赋。作出的画色调温暖,笔触随意自然,生动活泼中还带着丝动人心弦的童稚。连许昭仪都赞过许多回:“所谓画随人心。如此剔透纯真的画,也只有公主能作出来。”
一进淑霞宫的正殿,许昭仪竟迎了出来,先给三笙行了个礼:“多谢殿下。”
因为许家曾遭人诟病凭女而贵,为了避嫌,前朝之事她一概不过问打听。因此直到昨日娘亲入宫见她,她才知道许家竟然被任命为今岁的皇商。
皇商是个人人眼馋的实差肥差。许家则不过是个勉强在京中立足的新贵。这么大个肥差能落在许家身上,自然是有人在圣上面前给许家说了好话。
娘亲以为这人是她。她却知道,自己在陛下面前远没有那么大的份量。
能有那么大份量的,也就只有三笙公主了。
许映然对三笙的感觉很复杂。既欣赏喜爱她的纯真无伪,又由于她的身份无可避免的生出些嫉恨和防备。
但又的确是因为三笙,楚国皇帝才算正视到了自己的存在。作为后宫里唯一一个能连续承恩的妃子,自己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罢。她略带些自嘲地想。
三笙对她的感谢表示不必在意,“我只是告诉父王,昭仪娘娘给我做裙子很辛苦的。”
今日画作的主题是暮色。三笙决定画一副归巢的鸟儿。小鸟的翅膀画了一多半的时候,想起昨夜自己反复跟自己说过的话,斟酌着开口道:“昭仪娘娘,你还是喜欢父王吗?”
答案三笙依然是知道的。许昭仪身前的图案,就一直没变过。因此不等她回答,三笙继续道:“我觉得,父王也是有些喜欢昭仪娘娘的。”
许昭仪手猛地一颤,一大滴墨汁顺着笔尖滑落,在画纸上晕开暧昧不清的痕迹:“是,是么?”
声音里的难以置信和紧张期待,连三笙都能听出来,遂肯定点头:“父王虽然没说,但他看昭仪娘娘的眼神,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昭仪娘娘,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许昭仪将笔放下来,用湿帕子擦了擦手稳住心神,笑着道:“公主但说无妨。”
三笙组织了下语言,缓缓道:“我希望父王可以重新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他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也希望,那个人可以是昭仪娘娘。
娘亲以前跟我说过,隐瞒和误会会阻止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走到一起。我知道昭仪娘娘跟夫子以前就认识,也相信你们之间除了认识没有任何关系。但我相信,其他人却不一定会相信,尤其是心肠坏而且不喜欢昭仪娘娘的,甚至还可能将这件事拿来污蔑你。
为了防止你和父王之间以后会发生什么误解,我觉得昭仪娘娘,最好主动将那段发生过的事,跟父王说一说。父王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他一定能明辨是非,不会错怪你的。”
许昭仪沉默了半晌,然后端端正正向三笙行了一礼:“映然多谢公主提醒。”
楚行是在回长生殿替三笙拿颜料的时候被巫马拦下来的。
对于这个教坏殿下的女人,楚行没有半分好感甚至想拔剑就砍,绕过她准备继续走。
“哎哎哎,站住,”巫马吩咐铁塔拦住他,“你一个小小的侍卫,见到本公主不行礼就想走是怎么回事?这便是楚国的礼数不成?”
“你不是我的公主。”楚行冷冷道。目光在铁塔身上扫过:“他拦不住我的。”
“我知道你武功厉害。比我见到过的侍卫都厉害。可你要是敢动手,等你的三笙公主登上皇位之后,我保证西夏国会拼命给她制造麻烦。”巫马凑近了楚行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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