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今天读书人并没有都出去,他们也不可能天天都出去的,毕竟还要温习功课,看看书本的。
章泰来也并没有出去,他在自己的屋子里正在翻书看,书非借而不可读也,他现在翻开的这本书,就是从城里借来的。
章泰来一边翻着书,一边在想着自己的事,当然,他不是想着司马淑贞,那只是一个插曲,过去就过去了。
他和司马淑贞不过是见过一面而已,也不可能有什么,既然不能有什么,那何必还要多想呢!
富家小姐不必考虑生活所需,但是,穷书生却要想的,衣食住行哪样不要钱,就算是借宿在宝龙寺里面也是要交食宿费的。
章泰来手里拿着书本,心中却在想:“盘缠就要花光了,如果我再找不到差事,恐怕就要返回家乡了,只是一事无成,回家之后实在是无颜面对家乡父老!”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喧哗声,章泰来抬头向窗外看去,就见院子外面,有一群捕快跑了进来,当然,就算有捕快跑进来,他也不会害怕的,他又没做过什么违法犯忌的事情,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这些捕快跑了进来,却叫道:“谁是章泰来?”
章泰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心想:“怎么回事?怎么有联快来找我呢,我也没犯什么事啊!”
如果让他自己想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自己犯过什么法,竟然会让这么多的捕快,如狼似虎的跑进寺庙的后院来找他!
章泰来不敢耽搁,连忙应了一声,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其他读书人也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都站在各自的门口看热闹,毕竟,捕快们找的是章泰来,而不是他们。
领头冲进院子的捕头,见章泰来应了声,立即把手一摆,喝道:“把他拿下!”
两个捕快同时扑上,一左一右,抓住了章泰来的两条胳膊,然后,捕头亲自拿着铁锁,冲了上来,把手里的铁索往章泰来的脖子上一挂,叫道:“你是章泰来?你的案子犯了,随我们走一趟吧!”
章泰来想都不想,直接就叫道:“冤枉,冤枉啊!”
捕头笑道:“你会叫冤枉,那就是不冤枉!我抓过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不喊冤枉的,你一个堂堂的读书人,难道就不能喊点儿新鲜的吗?”
就在这时,张浩元也从院外走了进来,他见捕头用铁锁套住了一个读书人,心里便明白了,这个人一定就是章泰来。
张浩元转过身,问唐劲松道:“你认识章泰来吧,是不是就是他?”
唐劲松连忙摇头,道:“小人不认得章泰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过,我们家的小丫鬟是见过他的,可以叫小丫鬟来认认人!”
这次来宝龙寺,小丫鬟作为证人之一,她也是跟着来的,只不过她走路很慢,是跟在最后面的,此时,还没有到达宝龙寺。
不过没关系,小丫鬟还没到,但是寺里面有其他的读书人,还有大小两个和尚,他们也都可以指认章泰来。
张浩元说道:“把这个人押到前面来,我们在前面审问他!”
章泰来却叫道:“冤枉,冤枉啊,学生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学生啊?”
捕快们却不听他的叫喊,而是把他一直押进了前面的神殿当中,张浩元也随后走了进来。
他们刚走进神殿,后面的小丫鬟便赶到了,小丫鬟跑的浑身热汗淋漓,她刚一进神殿,便看到了章泰来。
小丫鬟啊的一声,叫道:“章泰来,他就是章泰来,那个要和小姐私奔的英俊读书人,就是他!”
她这么一喊,可把章泰来吓得魂飞天外,他叫道:“你是谁呀?你家小姐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什么私奔不私奔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章泰来在前天,捡了司马淑贞的手帕之后,便再也没有看见过司马淑贞,虽然老和尚很多管闲事地跑来,和他说过要去司马家提亲的话,但他也只当个笑话来听,并没有真的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小丫鬟说她家的小姐要和章泰来私奔,章泰来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认为自己冤枉到了极点,一定是对方认错了人!
张浩元对这小丫鬟问道:“你确定他就是章泰来,是吧,不会是别人冒充的吧?”
小丫鬟连连点头,指着章泰来道:“这个人就是章泰来,就是他,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关于这点,她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张浩元又叫过来老和尚,指着章泰来道:“你是寺里的住持,这个人叫章泰来,是外乡来的读书人,借宿在你的庙里,对不对?”
这句话问的很全面,要老和尚回答的也很简单,只需要回答,“对”还是“不对”就可以了。
老和尚想都没想,立即就点头,道:“对!”
张浩元又对捕快们说道:“把那几个读书人也都带到这里来!”
其实那几个读书人就在门口站着呢,听张浩元说话,他们便很自动自觉地走了进来,对着张浩元行了一礼,他们刚才已经向捕快打听过了,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万年县的县尉张浩元。
张浩元看了看这几个读书人,从外表上看,都是穿戴很考究的人,但是从他们借宿在寺庙里的这一行为上看,他们肯定都不是非常有钱人家的子弟,仅是相对富裕一点而已。
几个读书人高矮胖瘦都有,但年纪却都差不多,都是二十岁左右,小些的十**岁,大一些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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