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逃出院子,却碰见了罗保盛,罗保盛见她如此慌张,便问怎么了,荷花便把事情说了,罗保盛立即就进院子去看,荷花也跟着进去!
这时候,偏偏罗保昌醒了,开始咳嗽起来,呛着的人肯定是要咳嗽的,以便把气管里的东西咳出来,这是自我保护,但罗保盛进来后,见这是一个好机会,他便要去掐罗保昌,却被荷花拉住!
于是,罗保盛和荷花一起动手,又用地毯把罗保昌给卷了起来,反正罗保昌就躺在地毯上,想要把他给裹起来,也还真是方便得很!
罗保昌便再也无法动弹了,呕吐物无法吐出来,而且越来越多的杂物呛进气管,呕吐的酒水也呛进了肺部,这是极危险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由自主的自救,就算是街头的酒鬼也会挣扎一番,罗保昌当然也不会例外。
但,罗保昌无法动弹,所以他也只能象是街头醉鬼那样,跌倒后就再也爬不起来,无人理会,只能命丧黄泉!
等了片刻,确定罗保昌是死了,罗保盛和荷花这才把地毯打开,除了地毯上有呕吐物外,任何人都看不出罗保昌是被害死的,而罗保昌喝多了,吐到地毯上,也是很正常的啊,并且他的身上,是没有伤痕的!
这和张浩元验尸,结论是一样的,张浩元一看罗保昌的尸体便知道他是醉酒后,自己呛到了自己的呕吐物,从而丧命的,但去检查现场时,他却无法从地毯上得到蛛丝马迹,因为现场被完全破坏了,就连地毯都被荷花拿去池塘里泡水了,并且还顺便冤枉了一下乔美娘,说是乔美娘吩咐的。
如果,当时地毯是在的,现场没有破坏,尸体的姿势也没有变,那么,张浩元极有可能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周章,才破掉这个案子,也许早就破掉了,但就因为现场没了,所以他再怎么会分析,他也分析不出来,罗保昌是被地毯裹起来,动弹不得,所以死了的!
听到这里,张浩元心中的疑惑才得以解开,原来如此,这种谋杀方法倒是头一回听说,以前没有过案例,不过,这种方法却也只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使用到,倒也不具备什么特别有用的参考价值。
荷花接着又说,他和罗保盛各自回房,然后第二天罗保盛对乔美娘发难,并且报官,等张浩元到来时,她又上前作证,她作证做得很好,竟然真的把乔美娘给圈了进去。
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她一个丫环没法参与的了,因为张浩元把案情发展的地点,改到了小度寺,那地方别说荷花,就连罗保盛都不敢去,当抓到无念和尚时,她和罗保盛本来以为万事大吉了,可没想到又在刘富贵那里出了纰漏。
他们想的各种计划,事先都认为很完美,但张浩元审案却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把他们的计划全给打乱了,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也就是荷花跪在这里,而罗保盛在外面挨板子了。
听了经过之后,张浩元叹了口气,道:“本官自负长安第一神捕,却没有想到,差点儿被你这个小丫环给耍了,你也算是有本事了!”
如此,杀害罗保昌,没有主犯和从犯,罗保盛和荷花是一起动的手,两个人的罪是一样的,而荷花因为是奴婢,而罗保昌是罗家的族长,所以她要受到的惩罚,是要比罗保盛还重的。
但所谓的重,也就是绞刑,或是砍头,这样的差别,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死刑,亲弟杀亲哥,奴婢杀主人,这样的案子,是不可能轻判的,案件的结果,不可能被修改。
张浩元当堂宣判,荷花和罗保盛打入死牢,事关乔美娘和柳娇娇这两个女子的连环案,到此也就告一段落,他回了公事房,把卷宗写了,上报刑部和京兆尹,了结此案。
这几天都很疲倦,张浩元回到家中,洗了把脸,正想要回房眯一会儿,却见张浩仁蹦了出来,叫道:“大哥,这几天你破了什么案子,听说是两个城姑的案子,是不是?”
“城姑?这是什么意思?”张浩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城姑和村姑相对,村子里的姑娘叫村姑,城里面的姑娘就是城姑呗,这都想不到么!”张浩仁一脸你很笨,怎么当的我哥,表情夸张,非常欠抽!
张浩元皱起眉头,道:“你小小年纪,总是对女人感兴趣,这么小了就有当色鬼的趋势,这可不行啊,你还太小,不能老想女人,还是要多读书才行!”
张浩仁听罢,啊了一声,道:“也对啊,你虽然粗笨,不配当我的兄长,但这句话说得还算是有道理。”
张浩元不想理他,转身就想进屋,可却听张浩仁又说话了。
张浩仁道:“成天想女人也真是想够了,不如想男人,村汉?城汉?最近没怎么注意男人啊……”
张浩元连忙转身,对着张浩仁道:“你还是接着想女人吧,等有工夫,咱们再去一趟乡下,让你多见见村姑,不过,她们会弹你的,你喜欢让她们弹吗?”
张浩仁立即露出了一脸的恐惧之色,连连摇头,他想起那些弹他小小弟的村姑了,太野蛮了,太不知羞耻了,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些女人了,还是城妇吧,城妇应该是不会弹他……的吧!
张浩元道:“该给你找一个老师了,好好教教你读书,不能再这样了,早晚会惹出祸事的!”
张浩仁却道:“大哥,你马上就要和文姐姐成亲了,文姐姐是城姑,她会不会弹我呢?你替我问问她!”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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