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暴力和非暴力因素的促使下,会盟取得了巨大成功,大唐威名大姚州一带大涨。
送走所有蛮部后,严正海都乐的合不拢嘴了,“例来武将开疆拓土、文臣治国安邦,没想到今天我严某人也会如此风光一回,还要多谢高帅和吕坦绰的大力支持啊。”
高汉对此赞誉只是报之一笑:我可不是为了你,你不过是沾了点光而已,不过这算跟你结了个善缘,哥们可不是施恩不图报的人……
吕季则心思复杂的很,趁着严正海高兴,试探到:“此间事已得圆满,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严正海昨天也喝了不少,酒劲显然还没过,兴奋之余也没多想,随口就应道:“是应该走了,莫让贵诏主等急……”
“啪”高汉轻轻合了竹筒盖子,发出了一声轻响,打断了严正海的话,也让他清醒了一些。
“……不过,有些事还要安顿一下,启程一事尚需从长计议。”
严正海的口风变得相当之快,吕季就是跟坐过山车一样,忽悠一下升到了顶点,又忽悠一下落到最底处,然后再就没起来。
吕季愈发郁闷了,走前异常幽怨地瞅了若无其事的高汉一眼:都特么是你!没事儿盖什么盖子,有完没完?你们能耗,老子可跟耗不起啊!这一天人吃马喂的、还找事儿,我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够你们霍霍的啊!回去别说找诏主报账了,他不杀了我都算捡便宜。
吕季走了之后,高汉开门见山地向严正海问道:“咱们走了,姚州府怎么办?”
严正海胸有成竹地说:“我的奏折早用六百里加急传回去了,朝廷必会在一月之内调拔精锐来此驻守。姚州府暂时由雷海青带领唐兵打理,我昨天晚上已经跟他说好了,等我回来后就以护送的名义把他们全部调回大唐。”
高汉有些诧异严正海的决定,“这么说御使此去蒙舍诏全程由我们蛮兵陪护了,你放心?”
“呵呵,同样是出使,昔日王玄策敢以一人灭一国,我严某人不才,也不想落于前人之后。”严正海豪气地说道:“而且,由你们保护我觉得更安全。高帅放心,我知道你的规矩,不会让你们白辛苦。等到蒙舍诏,我会向皮罗阁借钱支付相应报酬的,保证比吕季给的多。”
看着一脸笑意的严正海,高汉内心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仰之情,这位是想学王玄策空手套白狼啊。不过一趟差事能赚两份佣金,这买卖当真作得。
“再说,雷海青所部是高汉一手训练出来的,短时间内无论从精神和战力方面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这种新式练兵之道某从未见过,深憾之,所以某不愿折损任何一人。用高帅的话说,这些人是种子,安安全全地带回去开花结果岂不更好?”
“呃……”
高汉没想到严正海打的是这个主意,现在的唐兵尚未经过大战的历练,还是雏儿,这就能让严正海赞不绝口了?要让他看到雪域上的学员,那还不得惊掉下巴?
“不,不对。”
高汉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警惕。想当初皇甫惟明和章仇兼琼去过雪域,也见识过飞凤军,虽然也惊讶但没有象严正海这么夸张。高汉可不相信大唐的精锐不如这些雏儿。
要说训练,自己只不过是向二人提供了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科目和培养团队意识的方法而已,大部分阵法之类的可都是雷万春和南雯云训练的……
“我靠,差点这老狐狸给蒙了。”
高汉深思良久,忽然间一拍大腿,把有些自得、有些紧张的严正海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既然严御使想走,那我就马上去安排,明天早上就出发。”
“呼——”严正海放下了心,长出了一口气,“一切由高帅作主……”
话音未落,就见高汉呼地站了起来抬腿就走。
既然要走了,这善后的事得处理干净。武器装备、人马粮草都得带足。守规寨那边也得通传一下,让张宽、何敬、霍刚、杨子清四个墨家子弟再跟家里人团聚一晚。最重要的是留守的唐兵,那要交代的事就多了……
心里不痛快的吕季乍闻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被惊住了,难以置信地跑来问严正海,“明天就走?”
“吕坦绰还有事儿?哪再等几天也无妨。”
“没,没事儿!”
“那军资还请吕坦绰多费心了。”
“没问题。”三十六拜都拜了,不差这最后一哆嗦,只要这尊大神起尊驾怎么都行。
“我今晚设宴,请城内的士绅、望族,还请吕坦绰代为邀请,毕竟这么多年来你跟他们比较熟。”严正海把“这么多年”几个字说的相当重,让吕季心中直打鼓。
“……那可有什么名目?”
“一来,这么多年,名望族替我大唐守着姚州辛苦了,我代表大唐感谢诸位。二来,这么多年来,一直由他们替我大唐保管税收有些不妥,如今姚州有唐兵驻守,正好用这些税收资补军用,我想具体账目他们心里都是有数,晚上来给我报报账。”
吕季听的冷汗直流:我地天爷,这临走临走还要找事!
这下才知道唐兵不走了,走的只是严正海线和他的随从。也终于弄明白严正海这三个“这么多年”到底是多久了,那特么是要算将近二十年的旧账啊!
大唐对边陲的税收政策很宽松,以前驻军大多也是另有供应渠道,所以这税收对一州一郡来说也就是保证当地官员的温饱而已,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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