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与女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此感兴趣的不光是祝震,但感于表露却只有他一个。虽然没听到他跟卓不二说什么,但男人们都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间对他充满了无限的敬仰。
高汉背着小手慢悠悠地走到了队伍前面,“你们只许听、看,不许动。下面,由祝震助训员给大家示范全套军事技巧,包括队列集合、行进、战斗时的各种动作要点和口令,还有军体拳、刺杀、披砍……”
“先生还挺看重我的。”祝震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示范几遍?”
“循环往复,直到到队伍出发。”
祝震算了算,军姿还有两刻钟结束,然后吃饭,收整营地,最后才是出发。这意味着不但不能吃饭了,还得不管有没有人看他都得不停地运动、喊号最少一个时辰……
祝震有点傻了。他不是卓不二,不知道高汉的耳力,虽然不清楚高汉为何下达了如此批示,但军令如山,身为助训员,在这些光头兵面前更不能公然违抗命令不是?
“磨蹭什么呢?开始!”
“诺!”
大队人马有条不紊地吃饭、装车,然后排着整齐的队伍出发。累的一塌糊涂的祝震,在草草塞了几口干粮后又被高汉叫去演示行进间的各种战术动作。
“一天,我整整演示了一天啊!”夜了,队伍开始安营扎寨,祝震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干号,沙哑的嗓音跟蚊子似的,“先生的心也太狠了,怎么就不让换个人呢?”
“你还有埋怨的力气,要不要再给他们演示一下夜间科目?”
高汉的声音轻轻飘来,祝震噌地一下跳将起来四下打量,却见高汉离他足有几十米远,正在指挥蛮兵们搭建帐蓬。
祝震恍然大悟了,狠狠搧了自己一个嘴巴,“先生早上是听到我说的话了,这是在报复啊!”
其实祝震一天的演示并非全是高汉的恶作剧,唐兵和蛮兵们需要有人向他们讲解新军事条例,只不过高汉没打算换别人而已,因为祝震的动作是弟子中学的最好、最标准的。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主动撞上枪口上的,这能怨谁?
在祝震以身作则、而且异常生动的演示下,只一天时间,唐兵和蛮后们便深刻记住了所有要领,可谓成绩斐然,高汉很满意。
“记住不等于会用。从明天开始,早晚各一半时辰的军姿,行进中按突击战术动作前进,睡觉前各队进行总结。我和卓不二会记录你们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的表现,如果第二天还有人犯同样的错误,我会让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相应的代价,听懂了吗?”
营地里一片寂静,唐兵和蛮兵没有一个举手表示不懂。
“沉默就是承认,看来你们对这个规矩都很满意,这很好。当然,如果有人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可以找我单聊。我会耐心地给他解释,随时、随地,随请、随应。”
一顿臭氧层子喷发完毕,高汉背着小手走了。营地里轰地一下乱成了一团,没记住要领的赶紧向记住的打听,记住的则向众弟子抓紧确认。
累成死狗的祝震最吃香,被一帮子脑瓜转的最快的蛮女们强行抢回自己的帐蓬里,又捏又揉、又水又饭地好生伺候着,更有大方者频频向他投以最火辣的眼神,让他的虚荣心和男人的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兵们最想知道的是条例和战术要点,当然如果祝震想跟她们发生超友谊关系也没有人拒绝,只是浑身疲软的祝震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在详细讲解之余万分后悔早上实在是不该冒犯先生。
“大师兄啊,你怎么就不提醒我一下呢……”
兵们的表现让高汉感觉象是回到了新兵连的日子,紧张有序的军旅生活唤起了那一腔沸腾的热血。
“战斗,我需要用战斗来打破一切枷锁!”
高汉标枪一样站在门口瞅着热闹的军营,身上勃发的霸气让旁边的悟了不由得暗自心惊。
“你渴求厮杀,为什么?”
“在你没表明你的真实身份之前,有些事对你永远都是秘密。”高汉歪过头瞅了悟了一眼,“别扯没用的了,你要不要体验一下当一个兵的感觉?这才是一个男人最应该拥有的经历。”
“……我可以试试。”
悟了毕竟是少年心性,在高汉的鼓动下有些心动。
“去找雷万春和南霁云吧,他们那组训练强度比较轻,在我手下你会受不了的。”
高汉善意的提醒却成功激引了悟了的斗志,“要练就拣最强的来,弱的没意思。”
“有勇气,有魅力。”高汉大挑姆指地赞道,“我宣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一个兵了,去找祝震去吧,随便帮我把雷海青和几个助训员都找来。”
“诺!”悟了马上立正、走人。
“想用劳累来麻痹痛苦、舒缓压力吗?”看着悟了决然而去,高汉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内心的秘密,但只要你爱上这种生活,我保证以后你不会再有什么转世之的类奇怪念头。”
高汉找具体带兵的,就是要跟他们交代一下今后这段时间的具体分工。
“我命令,三百蛮兵按唐制编制分三旅,由祝震任团长,祝杰任副官,剩余三兄弟分任各旅长,手下队长、火长人选由你们自行任命,执行特种训练任务。”
“诺!”
“两百余唐兵分两旅,由雷海青负总责,雷万春和南霁云任旅长,在加强纪律和体能之外重点执行攻防战阵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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