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朝着塔西娅的心脏处刺去,索隆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找来的力气去挡这一下,鲜血四溅,眉头都不皱一下,心口已经破了一个大口子。
唯一没事的路飞将还想继续扎刀子的妇人推开,尖刀掉落在一旁,路飞捂住青年不停流血的胸口,“索隆!”
一道致命伤让他脸色迅速变得青白,解了身上药性的乔巴急急忙忙的去治疗伤口,也不知道妇人哪来的力气和决心,刀子扎进去的位置很准,正对着心脏。
“我……我没有办法……”大颗泪掉落,乔巴将身上的药掏出来,一脸无措。
从地上爬起来的塔西娅抱着生机在不断流失的青年,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从地上捡起那把尖刀扎在了自己的胸口。
美人鱼的心头血能将一个濒死的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同样,能将一个深受海中巫婆所设的诅咒解开。
这座临海的小岛居民在偶然得知这个秘闻后,曾经将一条美人鱼囚禁在岛内,而海底巫婆在得知了心爱之人被这座岛上居民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后下了诅咒。
“——你们的后代只要在月圆之夜外出,以后的每晚都要遭受挖心之苦,不得善终!”
一代传一代,伴随着诅咒美人鱼的秘密也被后代得知,尽管如此还是有不以为是的跑出去,每晚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索隆的生机一点点增加,塔西娅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消逝,外面的大海汹涌澎湃的击打着墙面,天色昏暗间,所有人陡然听到一声尖利的鸣叫,穿透着耳膜。
罗宾想到了什么,抱着昏过去的塔西娅往外面跑,果不其然海边出现了一条男性美人鱼。
他有着一条深色尾鳍,张开嘴无声的朝着罗宾嘶叫着,胸口已经做过处理的塔西娅被抢了过去,罗宾退后一步,相比于将塔西娅留在他们这里,不如给对方比较安稳,毕竟塔西娅的身体已经不太适合待在岸边了,而他们现在对如何处理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
俊美的男性美人鱼在塔西娅的额间怜惜的吻了一下,孤鹜的盯着罗宾看了一秒才转身钻进海里。
重新回到船上的索隆偶尔就靠着桅杆望着海面,一言不发。
弄了小皮艇飘在海面上,索隆躺在上面小憩。垂在海面上的手陡然被握住,耳边轻轻的传来一句“塔西娅~”,睁开眼皮,手上的触觉又消失,像是梦境又似乎是塔西娅来过。
索隆爬起身,沿着绳子爬到船上,朝着几个伙伴弯起唇角,“……我会找到塔西娅的,没有我索隆做不到的事情。”
第62章 椰蓉球蛋糕
擦干净的橱窗外, 半大的男孩子脸颊冻红,身上的衣裳破旧又单薄, 对于如今零下温度的大雪天,是绝对不够的。
相比于他来说, 被他牵着手同样好奇看着橱窗里圣诞礼物的小女孩身上裹着和她身材完全不符合的破旧外套, 看起来还是暖和一些的。
“看到那个蛋糕了吗,久奈。”亚麻色短发的男孩用手指点在冰凉的玻璃上,眼睛里充满着亮光, “总有一天, 哥哥会把蛋糕带回家, 给我的久奈吃。”
不同于他的发色, 外貌也不太相似。小女孩苍白的脸颊遮掩在黑色的长发下, 她拨开脸侧的头发, 抬起脸开心的朝着男孩笑, “我相信哥哥的。”
人来人往的街道,破旧衣裳的两兄妹自顾自的为许下的这个再常人看来很普通的愿望, 连吃饭都是个问题的状态下这个愿望便变得如此珍贵来。
家里一贫如洗,父亲嗜赌, 在十束多多良三岁时被领养到这个家庭里后不久,母亲也抛下自己唯一的孩子离开这个家。
如果只有自己和父亲生活也就罢了,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妹妹的情况下, 不能依靠的父亲让十束多多良早熟的过分, 十几年下来又是哥哥又是担任父母的角色, 很不容易的把自己和妹妹养大。
所幸的是还有一套虽然不太大, 却能遮风避雨的房子,虽然最后,父亲也失踪,整个房子里真的只剩下兄妹俩相依为命了。
又是一年大雪纷飞,十束多多良打工第一次领到金额不小的工钱,看着橱窗里的大钟表,已经快要接近关门时候的十点了,将手揣在兜里,少年嘴角扬着笑走了进去。
“十束君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嘛。”在十束回家的那条街角边上,头发挑着黄色的青年猛地吸了一口烟,在俯身盯着十束的时候朝他缓缓喷了过去,呛得少年直咳嗽。
想要躲开却还是被扯住了衣服前领往上提,仅有脚尖着地的十束将蛋糕往身后藏着,一言不发。
也许是今天心情还不错,青年抽着烟一手拍打着十束的脸颊,“今天我心情还不错,”他一边说着,强硬的从十束的口袋里摸索出几张纸币出来,最后像扔一块破布似的将少年甩了出去,“这点钱也就够给我喝瓶酒了。”
等到青年的离开,少年才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宁静的将身后护着的蛋糕抱在怀中。他从来不把钱放在一个地方,所幸身上还有一部分钱,想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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