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小沫的胳膊,见小沫没有动静,又扑到明月的床榻前,“明月,小沫怎么了?是不是又偷懒睡觉了?我去打她的屁股,这个死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将恨与真相俱谢
“公子!”明月拉住慕容童,诧异的看着她,随后缓缓解释道,“小沫没事儿,服了解药,大夫说过会儿就会好了!”
“寨主,明月的毒快扩散了,先让老夫给他治疗吧!”大夫举起刀靠近一步说。
“你要做什么?”慕容童立刻挡在明月的前面,警觉的看着大夫。
“必须要截去他的胳膊,才能阻止毒素蔓延啊!”大夫解释道。
慕容童转过身,轻轻的抬起明月的胳膊认真的瞧了瞧,然后严肃的说:“别动,等我一会儿!”说完就跑了出去。
“童儿,童儿!”莫雅芸喊了几声也紧追了上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慕容童背了一大篓花花草草,还有各种矿石来,什么话都没说,放下背篓,就开始拿起药房里家什捣鼓,在场的人都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傻了眼。
捣鼓了半天,慕容童直起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走到明月身边,给他涂上药汁,又让他服下煎的药汤。明月不明白所以然,只得木木的按照慕容童的安排做。
“公……子!”小沫醒来,看到憔悴消瘦的慕容童,心疼的蹙了蹙眉。
“小沫,你……醒了!你……”话还没说完,眼前一暗,慕容童就倒了下去。
“童儿,童儿!”莫雅芸迅速扶住她,心中满是不安。
“公子!公子!”小沫也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赶紧扶住慕容童。
“大夫,童儿的脸好烫,像火烧一样,你快看看!“莫雅芸一摸慕容童的脸,也有些慌了手脚。
“慢着!”小沫喊住正要把脉的大夫,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随后转过身对众人说,“寨主些许是淋了雨,受了风寒,没什么大事儿,天龙、二虎子留下,其他人先都去休息吧!这几天打仗也累了!”
“寨主没事吧?”
“是啊,寨主怎么有些反常啊?”
“……”众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谈论起来,话语里都充满了担忧。
“寨主身子骨好,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大家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我再通知大家!”莫雅芸会意了小沫的意思,也开始劝着大家。
众人听罢,终于都陆陆续续的散去。
“大夫,你快给寨主看看,到底怎么了?”天龙急急的对大夫说。
“慢着!”小沫阻挡住大夫,转过身对天龙和二虎子说,“先把寨主抬到自己的房间!”
天龙和二虎子听到小沫这样说,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天龙,二虎子,先把寨主抬到自己的房间吧!”莫雅芸有些着急,但看到小沫不容置疑的语气,便知事有蹊跷。
天龙和二虎子听罢,轻轻的将慕容童抬到了她的房间。
打发走天龙和二虎子,房间里只剩下小沫和莫雅芸。
“童儿!”莫雅芸心疼的想要扑到慕容童的床榻前。
“芸儿姑娘!”小沫挡在了莫雅芸的前面,面无表情的说,“小沫略懂些奇黄之术,现在要给公子医病,还请……”
“小沫!”莫雅芸生气的喊道,“你什么意思?童儿现在这样,难道我不能守在她身边吗?”语气里充满了不满和怒气。
“对不起!”小沫简单的吐出三个字。
“你——!”莫雅芸点点头,退了几步,忽然又走了回来,“你们有事瞒着我?”莫雅芸说完看了看病榻上毫无血色的慕容童,又看了看小沫,想起之前心中的怀疑和猜测,蓦地瞪大了眼睛,“难道……童儿……童儿真的是女儿身?”
小沫闻言一惊,随后又释然下来,如此聪明睿智的女子,与公子朝夕相处,怎么会猜不出她的身份?明明知道公子的身份,却还一如既往的呵护公子,爱护公子,难怪公子那么喜欢她。
“麻烦芸儿姑娘先帮公子把衣服换了吧,我过会儿来给公子把脉!”小沫淡淡的说完退了出去,轻轻的掩上门。
轻轻的为慕容童褪去锦衣裘服,虽然早就怀疑慕容童的身份,但当真相摆在眼前的时候,莫雅芸还是有不小的震惊。看着慕容童白皙水嫩的皮肤,莫雅芸弯弯嘴角,是啊!哪有男子这般清秀可人的呢?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呢?
忆起第一次见面时,慕容童误闯百花楼,明明是无礼的冒犯,但自己心里一点儿也不感到厌烦;她再次入花楼,霸道的为兄长讨说法,明明有些狂妄自大,但无论如何,自己也无法将她与那些纨绔子弟相提并论;之后相处的日子,她有太多的思想和做事方法都流露出女儿家的思维;还有那次在竹溪山山顶的试探……
“童儿,你好像很紧张呢?”自己靠在她的肩上,吐气如兰,心中却在偷笑。
“哪……哪里有……男……男女授受不亲!”
看到她紧张局促的模样,自己故意蹙起眉头,附在她耳边呢喃:“哦?是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儿家呢,男儿家怎么会有耳痕呢?”
“那……那是……”
听着她蹩脚的理由,心中便已断定她一定是个女儿家了。女儿家又怎样?未出阁之前,自己也幻想过将来嫁个好夫君,每日赌书泼茶,相敬如宾。可是沦落风尘之后,见惯了那些表里不一的男子,人前儒雅君子,人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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