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炼狱般,每时每刻都是屈辱;每分每秒都是难熬!
而如今,她再也不用忍受了,再也不用逼迫自己要为了儿子,为了南做忍耐了,她叶知静贫乏的这一生中,从来,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
上官曜总是能精准的抓住她身上的弱点,紧接著再加以利用然后威胁,可是,这次不会了,上官曜再也拿不出什麽来威胁她了,开阳和隐月都已经大到不需要她这个妈妈了;深爱的南最终还是抛下她走了。
于是,在她的身边,到了最后的最后,还是什麽都没有!
乾涸的眼睛即使想流出什麽都是极为困难的,因为整双眼睛没有任何水份,此刻的她面容只有面对死亡到来的平静,下了床,走到了落地窗前,那儿,已经被清理得很乾淨了,叶知静将身子放低,将头轻轻的靠在了那片扑著厚厚羊毛地毯的地板,鼻端似乎还能闻得到他临走前留下的气息- ─ ─
「怎麽,怎麽捨得就这麽抛下我,自己走了呢!不是说好天堂地狱都带著我的吗?!即使,我是上官莲朵,是和你一样拥有一半血缘的异母妹妹,但那又算什麽呢?!」
此刻,终于,叶知静也就是上官莲朵的眼裡,开始有了一点湿气……
但悲伤的持续只有那麽几秒,很快的,叶知静站了起来,脚踏上了她刚刚摆好的圆凳,白得近乎见骨的手将长巾绕上了横柱,打上了结,然后,将头套上了绳结之前,拿起了早就预预好的尖尾象牙梳,将梳柄对准了自己的心口,随著凳子踢翻的那一刻,雪白的尖尾梳也随著摇晃的反作用力狠狠的刺入了心口!
整片大片的淡绿色泽窗帘,瞬间染上了鲜血般的红豔色调……
叶知静,也就是上官翟的女儿,上官曜的妹妹与妻子-上官莲朵的嘴角缓缓的淌下了血丝,缓缓将眼睛闭上的前一秒,她的脸孔平静而幽然,不远处,那个她用了一生的时间心之所繫的男人,一脸清朗笑意温岚的朝著她招手- -
“这次,我们会幸福的吧?!”女人的眸子把想问的话语都透过了眼底的眸光说出……
男人淡笑,不语,然后缓缓的牵起她的手……
叶知静,上官集团现任领导者上官曜的结髮嫡妻,时年四十二,于上官家本宅,薨!
「你需要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开阳!」
在刚刚风风火火的扑到了派翠蒂亚所下褟的饭店想要问清楚事情缘由时,却得知派翠蒂亚已经将饭店退订赶赴机场预备离台,上官曜胸口一把无名火立刻就要滚了起来,连忙再派人去查,这才发现派翠蒂亚的班机时刻再过一个半小时候就要起飞离台,他又连忙差人去机场先去找到派翠蒂亚的形踪再做打算。
再接著一路驱车杀到了上官开阳的老宅,一路通行无阻的杀到了客厅,看到长子已经一脸处变不惊貌似万事准备好等著迎接他的大驾貌,一向修养及忍耐度都是上上之选的上官曜,此刻也终于难免有了一些脸歪气炸之感,他皮笑肉不笑阴侧侧的问著长子。
「就她不想嫁;我不想娶,这解释够充份了吧!」
上官开阳当然也不是个被父亲吓大的乖儿子,早就决定走这步险棋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如今木已成舟,他是失去了娶得派翠蒂亚这个美丽又聪慧的美人的大好机会,但并不代表他也跟著失去了波克斯家族对他的助力,即使这助力可能不会是很大,但至少已经够让上官集团能在亚洲国家裡呼风唤雨了。
而剩下要如何再让上官集团更上一层,就靠他自己了,虽然开创的路前期总是不好走的,沿途若有人帮衬是老天爷宽待他的运气;若无人送炭,那也是他自个儿磨练自个儿的好时机!
能在现在还家大业大且枝繁叶茂的上官集团盛景下坐享其成当然是好的;妥的,但富不过三代这个道理他理解得比任何人都透澈,他从开始涉入上官集团的事业核心运作以来,便一直专挑董事们眼中难成的大案子来处理,除了心底不当它是个棘手的难关之外,他也总会对自己一再提醒:『这都过不去了!那凭什麽挤下父亲来接位!』
于是,就在这麽一关又一关的考验之下结出一串又一串的漂亮的果实之后,终于让他能得以在而立之龄接下了上官集团董事长的实权之后,就已经准备好接下了父亲的位置!
但现在看来,他的父亲上官曜,好像还是对最高理事这名位的位置恋栈得很,不肯放手!
正当上官曜还想再口说些什麽训斥长子的时候,一阵紊乱急步的脚步声震叮叮的传来,上官曜和上官开阳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声音处,然后,上官隐月那毫无血色的俊美脸庞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上官曜正想张口斥责次子几句莽撞失仪的话语时,上官隐月已经悠悠的开了口:「阳,母亲,走了!」
上官开阳还来不及消化弟弟这一句简短的话语时,一旁的上官曜已经狠狠的跃了起来:「你说什麽,不可能,出门前,知静才服了药睡下的,佣人也都一直听我的命令好生照看著,怎麽可能会- -」
话都还未说完的上官曜,一阵剧烈的心绞痛令他瞬间站不脚,狼狈的跌落在身后的沙发上,但他的儿子们,没有任何一个人伸手去扶他- -
「我早让你放手的!母亲根本就不爱你,活在你身边的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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