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糊涂,很多事情忘记了,不过既然我们见过,那一定就很投缘了,我去让厨子烧几个菜,咱们痛快畅饮一番!”
“这..”祁南琰还欲推托,可卫安肃已经不由分说去吩咐了,卫安肃一出门,祁南琰便松了口气。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看卫安肃的模样都是不会再提这事了,他也就不再担心,索性明日便启程。
可卫安肃的这顿饭,可真的不是好吃的。
“祁公子,我酷爱吃酸,不知道上次我们有没有吃饭?我们这么投缘,一定是有了,那你一定是迁就我了,来来来,吃菜吃菜,”卫安肃这么说着,就殷勤的为祁南琰夹菜,祁南琰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吃下去,可这菜里不知放了多少醋,倒的人都要酸了,卫安肃看他愁眉苦脸的吃下了菜,面上略有得意,只是转瞬便不见,又为祁南琰添上了菜。
祁南琰觉得自己真是酸水都要吐出来了,又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既然已确定卫安肃不会说出这件事,祁南琰便不再待,第二日就去辞行,只是出了大殿,心思一转,不知为何,又走了另一路,去了‘凤憩阁’。
凤憩阁正是卫安雅的庭院。
☆、第十七章
卫安雅今日兴致难得,竟然亲自在浇花,卫安肃刚刚来了这儿,自然也说了是如何恶整祁南琰的,想来祁南琰昨日见到卫安肃,应该没几日就会离去了,卫安雅总算放下心中一块大石,看着院中开的娇艳的花朵,就更觉得心情畅快。
昨日卫安肃虽然来见他,可祁南琰总觉得哪里不对,昨日见到的卫安肃豪爽大气,不像自己那日见到的模样,而且他昨日见到卫安肃也瞧见了他腰间绕着的金丝软剑,这让祁南琰不解。
练暗器的人,为的就是让人看不出兵器的藏处,才有一鸣惊人的效果,而以暗器为兵器的人,往往就不会佩戴其他兵器,看着似是无害,会让人下意识的失了警惕。
祁南琰只是凭着一种直觉来到凤憩阁。
院中有人。
祁南琰躲在树后往里瞧,便见到卫安雅正在浇花,心情似乎也不错,口里还在哼着曲调。
在后宫,没几个人能那样畅快的笑,就是皇上也不能,可眼前的卫安雅笑的如此没有心机,让旁人见了好像也染了几分快乐,祁南琰看着她,竟不自主往前走了几步。
卫安雅察觉到动静,微微挑眉,就抬头看了过来,祁南琰就在不远处几步的位置,正在低头赏花。
“你怎么会来这?”卫安雅皱起了眉,这院中的守卫虽然没有动静,可都已经手按住了兵器,只等卫安雅的暗示。
“我难道不能来?”祁南琰笑着反问,卫安雅瞪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可已经非常明确的表明了她不欢迎的态度,可祁南琰不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人,他反而去看花,他来过两次,可每次都是非常尴尬,哪有时间赏花呢?如今仔细看看,这花开的有半人多高,看着就讨喜,祁南琰伸手托起一朵灿黄的花朵,本来觉得这花儿不错,可他又看了眼卫安雅,只觉得她人比花娇,连花儿都要失色,这么想着,心里有一丝恶意,不想看她的笑容,他似是不经意的道:“你刚刚哼的曲子我听过,可是我想知道,一位从不出宫的公主,怎么会哼唱乡村的小曲?”
卫安雅果不其然的脸色微微一变:“自是从身边宫女能听来的,祁公子想说什么?”
祁南琰只是笑,却突然将手中托着的花给一把捏碎。
“你干什么!”卫安雅瞪起眼,手腕一番,就是几点寒光打了过来,只是祁南琰早有准备,折扇适时甩开,截住了那银针,几点银针就都落在了地上,祁南琰低头看着那银针,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我总觉得奇怪,”祁南琰弯腰捡起一根银针,对着太阳看了看,这银针闪着人的眼,祁南琰反而笑了:“就算兵器相同,可手法也不可能相同,你使暗器的手法,倒让我想起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卫安雅有些不耐烦。
“你才是卫安肃,对不对?”祁南琰突然走近了一步,低声在卫安雅耳边道,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可卫安雅听了,不禁后退一步,而院中守卫已经冲上来,刀架在了祁南琰的脖颈上。
每个人使暗器的手法都是各有特点的,祁南琰是个聪明人,敏锐的看到了这点,刀虽架在他的脖子上,可他好似没感觉到一般,仍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卫安雅的表情,他在皇宫第一次见到卫安雅就已经觉得哪里古怪,刚刚见到卫安雅的手法,突然想到了这一点,若眼前的卫安雅才是他那日见到的人,那一切的疑惑就都可解了。
“我能不能和你谈谈?”祁南琰笑问,卫安雅看他一眼,她不能将事情弄大,只能示意左右,让守卫退了下去。
“你要谈什么,”院中只剩卫安雅和祁南琰,她问。
“我不会说出去,”这竟然是祁南琰的第一句话,卫安雅听了,不禁愕然,只是她若是记得祁南琰有多么阴狠的话,她就一定不会信这句话了。
可就在卫安雅有些恍神的时候,祁南琰突然上前一步,他手里一直捏着那根银针,卫安雅没注意到,这银针就刺入了卫安雅的穴道,卫安雅就动不得了,而祁南琰在下一瞬就一指点在了她的脖颈,卫安雅就也喊不出。
院中没有别人,祁南琰也就无所顾忌,又走近了一步,二人离得近极了,祁南琰伸手摸上了卫安雅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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