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道:
“应该是要吧,季度表都弄好了,也不忙。嗯……下周你想去哪吗?我调休。”
“美国。”
“哎?怎么忽然要去美国了?”谷从南是知道慕白是美国公民的,但是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听慕白说要回去的,结果现在忽然这么一说,让她愣了半天。
“去结婚。”慕白面无表情道。
谷从南:“……”
“什么正常恋爱?!”慕老爹的火气越来越大,“你要是正常恋爱的话你包养别人啊!没钱是不是?!我给你!你被包养了这不是打我脸吗?!”
慕音双手一摊,无奈道:
“可是林琅家贼有钱了。”
“你外公不是也给你留了产业吗?!”
“我又不会打理,全交给我姐了。”
于是战火再一次引到慕白的身上了。
慕白沉默了一下。
“您知道我怕麻烦的。”
“……所以呢?!”
“……交给专业的人打理了。”
“……你天天算那些公式的时候不麻烦吗?!”从政不行,从商也不行,他是造了什么孽才养了两个不孝女出来的?!
慕白严肃道:
“那是乐趣。”
慕老爹:“……”
这场战事扯了两三个小时后也没扯出个之所以然来,父女三人都是固执的人,所以最后的结论是慕老爹依旧坚持要让慕白在从商或是从政里选一条,慕白仍然表示拒绝,并且将婚期提上日程,而慕音则继续做她的米虫,与林琅打得火热。
求同存异,这是会议的结果。
从慕家离开的时候慕音送她姐出门,在玄关处换鞋时,慕音吹着口香糖,问道慕白:
“所以姐夫到现在也没同意要娶你吗?”
慕白眯起了眼,纠正着妹妹的错误:
“是‘嫁’。”
慕音:“……”
到家了以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谷从南还没回来,慕白倒也不在意。其实她也知道谷从南压根就没有什么公司聚会,但是既然她家的小傲娇在傲娇了,她也就不能逼得太急了。
洗了个澡出来,吹干了头发,坐在床头看了会书,困意还没来临,便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慕白取了鼻梁上的眼镜,将其和书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坐好。
谷从南没喝几口酒,所以意识还很清醒。换了鞋,走了几步,见卧室的灯还亮着,愣了一下,慕白一向准时准点起床睡觉,然而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却还亮着灯……想了想,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哦,原来那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还会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等恋人归家。
现在知道了宝宝生气的可怕了吧?让你天天逼婚,我也是有脾气的。
笑归笑,谷从南却是不敢让慕白等久了……因为她也怕慕白一个顺手就收拾了她。先去厕所洗了手漱了口,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才走了两步,便就看见了靠坐在床头微瞌着眼的慕白。
“还没睡?”谷从南关上门,走到床边,伸手替慕白将垂在脸侧的几缕发细勾到耳后,轻声道。
慕白不说话,表情却是有些闷闷的。
谷从南“嗯”了声,弯下腰,看着慕白,眨眨眼:
“不开心了么?”
“……”
见慕白还是不说话,谷从南只好不要脸地凑上了前,然而慕白却是侧过了头,躲过了谷从南的吻。
“臭。”慕白言简意赅道。
“……”谷从南灰着脸,惺惺地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
再出来,已经是十五分钟后的事了。谷从南用毛巾将头发擦干,临了到床边时慕白却早已缩进了被窝,背对着她。谷从南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心想道:得,这回是真生气了。
于是知错就改的她走上前,隔着被子抱住了慕白,用鼻子蹭了蹭慕白脑后散开的青丝,软软糯糯道:
“怎么了?”
慕白用被子捂着半张脸,抿着唇,生着闷气,本想把腿伸出来踹一下身后的那浑蛋……但是又怕真踹疼了她,到时候自己又心疼……可是不收拾她的话她心头又憋闷,这么一纠结,于是她就更加生气了。
浑蛋!
“咦……”谷从南揭开被子,从背后抱着慕白,“小慕?”
“……”
看来撒娇是行不通得了,那就只能□□了。
于是谷从南臭不要脸的动了动手臂,摸到了教授平坦的腹部。
嗯,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真是好。
慕白绷着脸,没理身后的无赖。
于是无赖便生了贼胆,有了贼心……不怕死地将慕白的衣服撩了上去,顺着如玉般的肌肤往上走,捉到了一双小白兔。
小白兔,圆啊圆,捏啊捏,撩啊撩。
——寂寞的少女啊,既然春天都来了,那就开始荡漾吧。
番外
对此,慕白的内心可以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你撩我,你撩我,如果你撩我我就把你嘿嘿嘿……
倏然,说时迟那时快,慕白猛的一个翻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谷从南压在身下,制住谷从南不安份的手后,慕白低了低头,靠近了些对方,板着张人民教师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谷从南。
而不知羞的谷从南则是借机风骚地露出了半个香肩,嘴角勾着笑,偏了偏头,眉毛风情万种地往上挑了挑,眨了眨眸色清亮暗含□□的眼看着目光骤然一沉的慕白,偏偏面上还要装出副四好青年样来:
“教授,你要做什么?”
慕白怔怔地看了她几秒钟,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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