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区太大了,我俩在小区里绕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把小区绕完,更没有看到王四宝的车,高乐海有点急了,“张帆,这种找就是瞎猫碰死耗子,我们根本找不到。”
我看看高乐海,“高乐海,咱们还没把小区走一半呢,你急什么呀,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高乐海摇摇头。
“没有就别吵吵,你把车停在这,咱两下了车分开找,你找西头,我找东头。这样快一点。”我边说边做了个手势。
高乐海看我一眼,没动。
“怎么了?”我问道。
“张帆,我不是你小弟,你他妈别指挥我。”高乐海冷着脸道。
我笑了,“高乐海,我是在帮你办事,你要是不愿意听,那算了,我们现在就打道回府,你继续当你的酒吧老板,我接着干我的台球厅,然后告诉李铁一声,这事不办了,王四宝又没和我讹钱,我他妈废这个辛苦干嘛。”
说着,我推门就要下车。
高乐海一把拉住我,“张帆,我是开玩笑,你真生气了?”
“高乐海,别瞎开玩笑,我也不是你小弟。”我冷眼看着高乐海。
高乐海笑着点点头,“对,咱两谁也不是谁小弟,是朋友,是兄弟。”
我看看高乐海抓着我胳膊的手,“那你下不下车?”
“我下,就按你说得,咱两分开找。”高乐海拍拍我。
我看看表,快十二点了,“高乐海,今天晚上,咱们就把这筛一遍。想办事别怕辛苦。辛苦和赌命比起来,算个屁。”
高乐海一笑,点点头。
我俩下了车,分头在小区里找起来。
时间已到初秋,夜晚有点凉,我像个鬼魅一样,在小区的各个楼区穿行,心里有恐惧。有无奈也有热血,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是在主动赌命,如果找到王四宝的车,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但我却必须做下去。
走了一大圈,我的手机响了,是高乐海打来的,“张帆,你找到了吗?”
“没有。”
“要不咱两撤吧,这都一点多了,我都快冻死了。”高乐海说道。
“高乐海,你他妈办事能不能别摆少爷架子,我这边马上就要转完了,怎么着也得转完才能走。这么走了,你甘心吗?”我怒了,高乐海就这鸟性,还想当老大。
“行,我这也差不多了,那咱们接着找。”高乐海打了个喷嚏,挂了电话。
我狠狠踢了旁边一块石头一脚,妈的,和高乐海这种人一起办事,简直就是拱火。
我定了定情绪,抬头看看,最东边还有几栋楼房没有看,如果那没有,今天晚上就白来了。
一弯月牙挂在天际,一朵轻轻的浮云飘过,像是给月牙穿了一件薄纱,我点了支烟看着天空,浮云就像白小柔。我就像那弯月牙,不管我有再多胆气,只要浮云一遮,我所有的胆气就都被遮住了,白小柔现在好吗?她是不也倚在窗前,和我一样看着天空的月亮,在想我。
我痴痴的想了一会儿,一支烟也抽完了。身体暖和一点,快步向最后那几栋楼房走去。
到了楼区,我往里看了一眼,楼下又是一溜车,我逐个看看,没有看到王四宝的车,一拍脑袋,完了,今天晚上真是白费功夫了。
正要转身走,我看到在一栋楼的楼角处有半个车头露出来,那还有一辆车。
看那半个车头,像是路虎。
我心里一激灵,往四周看看,周边没有人,一溜小跑,到了楼角处。我靠,真是一辆黑色的路虎,一阵激动涌上心头,赶忙看看车牌,像是。
掏出手机,立刻给高乐海打了电话,低声问,“高乐海,你在哪?”
“我回车上了。他妈的,冻死我了,张帆,咱们撤吧,我看没戏了。”
“我靠,你回车上了。”如果此刻高乐海就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抽他一耳光,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强压住心里怒火,“高乐海,你把王四宝的车牌号再和说我一遍。”
“你找到王四宝的车了?”
“别扯那么多,赶紧再说一遍。”
高乐海立刻说了一遍。
我盯着车牌听着,一点都没差,这就是王四宝的车,这小子够贼的,没把车放在外边。而是放在这旮旯里,要不是我多看一眼,这车露出半个车头,这辆车就漏网了。
“张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高乐海在电话;里催问道。
“高乐海,你把车开到最东边的小区门口,在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去。我们见面说。”
“好。”
我从车旁绕到了楼门前,看看栋号,暗暗记下,王四宝是把车停在这栋楼下了,但是他住哪个单元,几楼,哪间房还不好确定,必须再来一趟。
想好了,我又仔仔细细看看四周,生怕自己记错了,掏出刀在楼面上划下一小块墙皮,做了个记号。这才转身往小区外走,这栋楼距离东大门是最近的,但距离酒吧街是最远的,也许王四宝是故意这么做的。
出了东大门,高乐海的车在对面停着,我快步上了车。
高乐海忙问我,“张帆,怎么样?”
“先离开这。”
高乐海立刻发动车子,驶离小区,眼看着身后的灯海消失了,高乐海才把车停下,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张帆,到底怎么样?”
我深吸一口,“找到了。”
“找打了。”高乐海被烟呛了一下。
“你激动什么,让你找,你躲在车里取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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