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血渗了出来,白小柔惊呆了,我也惊呆了,真是大意失荆州。白小柔让我把外衣脱下来,我想瞒已经瞒不住了,只能按她的要求办,一脱下外衣,包扎的那块布子已经被血染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
“白老师,我。”
“好了,先别解释了,我赶紧送你去医院。”白小柔拉起我,打了一辆车,匆匆就赶到医院。
幸亏去的及时,否则我的伤口感染,这条胳膊都会保不住了。
医生给我包扎好了,白小柔看着我输液,轻声问,“张帆,医生说这是刀伤,到底怎么回事,下午你和高乐海并不是简单聊聊吧,你说谎了?”
白小柔的目光让我无法再骗她,我点点头,“白老师,下午我和高乐海出去,是动了手,不过当时也不是很严重。”
“还不严重,都动刀子了。”白小柔脸一板,“张帆,你的那件t恤不是破了,是有血,你不敢让我看到对吧?”
我点点头,“白老师,你说得对。不过那件衣服也确实破了。”
“那你和高乐海的事了了吗?是不也没有了?”
“了了。我们动手之后,就都谈开了,他还让我晚上去他酒吧喝酒,我没去。”
白小柔一直看着我。
“白老师,我这次说得是真话,真了了,从此以后,推广点不会有人过来找事了。”我忙补充一句。
“张帆,你和高乐海动手,就因为推广点的事吗?我现在感觉怎么不像,高乐海是开酒吧的,和你们的推广点没有关系。他的人到推广点来找事,肯定是因为有别的原因,对吧?”
白小柔的步步逼我,让我一时想不到很好的回答,情急之中我只能拿谭玲玲当挡箭牌,“白老师,确实还有别的原因,就是谭玲玲的事,高乐海心里一直憋着口气,这次也是为此找茬。”
“不对。你还在骗我?”白小柔摇摇头。
“白老师,我没骗你。真是这个原因。”
“谭玲玲前两天晚上和我聊过,她和高乐海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你们三人之间,这个矛盾已经不存在了。如果高乐海还因为这件事和你打仗,那就是谭玲玲在撒谎。好吧,我现在就给谭玲玲打电话,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小柔说着就往出掏手机。
我赶忙拦住她,“白老师,你别打,谭玲玲没撒谎。”
“那就是你在撒谎了。”
“我也没撒谎。”
“好吧,我也不问谭玲玲,我去问高乐海,我想他会说实话的。”白小柔起身就要走。
我想拽住白小柔,一伸手,拉动输液的针管,不禁哎呦一声。白小柔赶忙停下脚步,扶住吊瓶,“张帆,你没事吧?”
我看看吊瓶,摇摇头,“白老师,我没事。今天下午的事已经了了,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原因呢?”
“因为我害怕你这刀伤是因为我。”白小柔一字一句道,“我不在乎你撒谎,我在乎你受伤。”
白小柔的这句话让我的心里瞬间充满了暖意,我感觉这比输一百瓶药都给力,我心里一下柔软地没了防线,“白老师,今天下午的事确实和你有点关系,我答应高乐海帮他办一件事,作为交换,他不让金大头当副校长。其实他并不是真想砸推广点。”
“办一件事。”白小柔立刻眼睛瞪圆了,“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想认识一个人让我从中给他牵了线。”我意识到自己因为一时悸动,说得太多了,忙往回收。
“牵线还要动刀子,张帆,你又在撒谎?”
“白老师,我真没撒谎,就是帮高乐海牵线见一个人,今天我俩见面的时候,因为推广点的事,吵了几句,他的人一激动划了我一刀,后来他也给我道歉了,还给我敷了药,我俩当时就和解了。我只是怕你看到伤口,问多了,所以下午我才没说受伤的事。”我忙说。
白小柔顿顿,“那天在金主任家,你接的那个电话就是高乐海打来的。”
“是。“我点点头,“高乐海已经答应我了,周一学校的任命书就下来了,金大头当不了副校长,以后在学校就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白小柔定定看着我,“张帆,你为我做得太多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老师,那就什么也别说。等一年之后,你连本带利还给我就行。”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看看白小柔,心头一阵乱跳,“我希望一年之后我不叫你白老师。”
白小柔静默片刻,轻轻笑了一下,“张帆,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在这一年,最重要的是我们都不出事,你和高乐海的事既然和我有关系,我想提个要求。”
“白老师,你说吧,什么要求?”
“你告诉我,你给高乐海牵线见的那个人是谁?”
“白老师,这和你没关系。”
“不,和我有关系。你不是一年之后想连本带利让我还给你吗,如果你在这一年中出了事,一年之后,我还给谁?”
“白老师,我就是当个中间人,不会出事的。”
“不行,我现在不相信你。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还是去问高乐海。”白小柔说着又要往起站。
我真是服了白小柔了,“白老师,这个人我告诉你,你也不知道。你要去问高乐海,高乐海肯定会怀疑咱两的关系,到时候,咱们在学校都不能待了。”
白小柔想了想,“行,你和高乐海是要与那个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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