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高乐海和那个黑老五下了车,到了推广点前,高乐海和徐虎说了两句,徐虎指了指我打电话的方向。
高乐海和黑老五一起顺着徐虎指的方向看,我走到堆头前,徐虎忙说:“张帆,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看看高乐海,又看看黑老五,那小子脸上被台球杆抽的印子还在,“高乐海,怎么个意思,你俩是一伙儿的?专门过来砸我的摊子。”
高乐海一笑,“上车说。”
黑老五瞪着牛眼看着我。
“张帆,别去。”徐虎碰碰我,“高乐海,有话就在这说吧。”
“徐虎,你好好看你的摊子,我找张帆说事,和你没关系。”高乐海朝徐虎不屑地一摆手,“张帆,不敢上车?”
“不就是上车吗,有什么不敢的。徐虎,把摊子看好了,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轻轻拍拍徐虎。上了高乐海的车,一上车,车里还坐着两个人,不是刚才矮胖子的同伙,是生面孔,高乐海开车,矮胖子坐到了副驾驶,我在后边挨着那两个坐下,一看这两个人相貌都挺凶,都是瘦长脸,长得还挺像,只是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就像是黑白双煞,黑脸的脸上还有条很深的刀疤。
高乐海启动车子,朝着建华厂区外开去,一路上车里人都没说话,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建华厂后,我往车窗外一看,已经到了建华大桥边上,前边就是那座孤寂破败的建华大桥。
高乐海直接把车开到建华大桥下边,才停下来,按下车窗,高乐海一人给扔了一支烟,点上,笑道,“张帆,这是我从秦州过来的三个朋友,他们在秦州地面上也都有点名号,这位你刚才见过了,黑老五,五哥。”
高乐海指指矮胖子,矮胖子朝我哼了一声,看样子依旧是不服不忿。
“这两位是兄弟俩,道上称双王煞,他是哥。你就叫他大王哥,”高乐海一指黑脸。
黑脸眼皮都没抬,一脸傲气,应了一声。
“这位是弟弟,小王哥。”高乐海又指指白脸。
白脸表情比黑脸还倨傲,干脆连声都没出。
高乐海也没在意,我心里暗想,还大王八,小王八呢,牛逼什么。
高乐海接着笑道,“三位大哥,这是我的同学张帆,在建华厂区这一块也是响当当,这次王老四的事,我就想让他帮我办,三位大哥到时候也帮把手。”
“高总,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三个,不就是王四宝吗,算个屁呀,有我们兄弟在,你想让王四宝怎么着我们让他怎么着,让他滚蛋就是一句话的事。一个学生娃子,连毛都没长齐,我们给他打下手。高总,你这就是在骂我们。”大王黑脸一沉,不满道。
“对,高总,这事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做,那我们就撤了,我们哥俩从来不给别人打下手。”小王也帮腔道。
“两位大哥,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让你们打下手,你们毕竟是从外边过来的,建华这一片不熟悉,王老四也不好对付,我这同学别看是学生,但也绝对不白给。有他冲在前边,你们办起事来好办。我绝没有小看三位大哥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事办圆满了,对不,五哥?”
高乐海看看那个黑老五,黑老五看我一眼,“我刚才是他妈大意了,再说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我也不能下狠手,那不是给高总招事吗?”
“对,五哥想得周到。”高乐海拍拍黑老五,“张帆,你说两句。”
我心里暗骂,这个孙子高乐海,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今天演了这一出,就是要再试试我。
我冷笑一声,“高乐海,咱们的事不是周一再定吗?”
“是周一再定,可是正好这三位大哥过来了,他们等不急了,我也拦不住,要不你们先练练手,熟悉熟悉,以后办起事来心里也都有个数。”
“行,练就练呗。”黑老五先搭腔道,“小兄弟,刚才在马路上,玩得不痛快,现在这没人了,敢不敢敞开玩。”
我看看黑老五,“随便。”
“好,那咱们就下车。”黑老五说着就要推车门。
“等等。”高乐海忙拉住黑老五,看看那对双王煞,“二位大哥,什么意思?”
“玩玩就玩玩呗。闲着也是闲着。和一个学生蛋子玩,真他妈没意思。”大王先说话。
“哥,就当活动筋骨了。”小王笑了一下。
“那就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大王一脸不屑下了车。
看到那三个人都下了车,走到建华大桥下,高乐海朝我笑笑,“张帆,你要是怯了,就别下去了,我和他们说说,你就自己回去吧。”
“高乐海,你是故意让这三个人来试我?”我冷眼看着高乐海。
高乐海一笑,“张帆,这么大的事,我心里也没底。你是挺硬的,但以前都是咱们之间干仗,说起来就是点小儿科,你要是敢和他们三个也赌一把。我心里就彻底踏实了。真和王四宝硬来,他们三个人都可以当你的帮手,但前提是你得让他们服了。”
高乐海的眼神里有着轻蔑也又有着挑衅。
我点点头,“如果我不想和他们动手呢?”
高乐海冷笑一声,“那咱们就各干各的,王四宝的事你不用管了。金大头的事我也不管了,文件周一才下来,要是有变动我也没办法。”
“高乐海,你在拿金大头要挟我?”
“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你都没货可卖了。我怎么付钱呢?”高乐海又是诡秘一笑。
“行,高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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